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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霸道總裁就是你 想起自己被那sao女人批的滿掛紅燈的試卷,沈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討厭夏總裁,卻一點都不想叫她看不起。 是以才回來取那零分試卷。 總裁眉眼狹長,眼里帶笑的樣子甚美,是以當八尺櫥柜帶著鍋碗瓢配對著她當頭砸下來的時候,那場景也是美的觸目驚心。 電光火石間,恍若本能。 沈甜什么都沒想。 當她能想什么的時候,那甚美的夏總裁已經(jīng)把她壓倒在地毯上,依靠著她酥胸,左胳膊整個被櫥柜砸壓住了。 背后一陣劇痛。 這痛楚讓沈甜蘇醒。 那櫥柜斜著歪倒,她想撲上去拉她,卻又被夏總裁如本能一般推了一把,是以傷了夏總的胳膊,她卻沒有被那瓷器傷了半分。 只是之前夏總不知道是想聽聽這骨瓷的響是好聽還是不好聽,摔了一個嘗嘗鮮,結果這一撲不怎樣,當即被那骨瓷的碎片扎了背。 沈母進來,給她帶了湯藥,看女兒因為上藥疼得流淚,自己也心疼,“你湊上去做什么,人家身嬌rou貴,破了點皮一百個私人醫(yī)生排隊等著看,你受了這傷,還不是苦自己身上,那沒良心嘴上花花,哪又會真的會管你?” 沈甜默然不語。 也是夏總昏迷不醒,她護駕有功,帶著傷給那老管家請了辭,老管家想給叫人她治傷,被她婉拒了,說自己只想回家。 老管家是個好人,也心疼她傷的很了,做了主讓她回來,還聯(lián)系了醫(yī)院。 “我知道的。” 醫(yī)院里消毒水味道刺鼻,灑進來的陽光卻干凈透徹,小姑娘灰發(fā)更襯得面色蒼白,對著母親露出了一抹輕軟的笑意,不見半分高傲作態(tài),“mama,我疼?!?/br> 沈母當即又是一陣心肝rou痛,“我的小乖乖……” 沈甜很喜歡在母親懷里撒嬌,又見不得母親流淚,打起精神露出微笑,“二叔那邊怎么說?” 沈父英年早逝,留下偌大沈家產(chǎn)業(yè)和孤兒寡母,好在沈二叔親厚,豐衣足食的照顧她們,樣樣厚待。 沈甜不是很喜歡這個二叔,覺得他一身銅臭氣,但二叔對她們家里有恩,因此見面也保持著禮貌。 “你二叔說……”沈母嘆了口氣,“說夏氏集團用手段讓沈氏破產(chǎn),把沈氏低價收購了,他那邊資金也周轉不過來……” 沈母看著她的傷,又哭了,“惹不起總躲得起,咱躲遠遠的,我閨女那么好,干嘛要受這氣!” 沈甜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她沒說夏秋答應要把沈家產(chǎn)業(yè)還給她——她其實是不太相信的。 她看著mama哭紅的眼睛,想,躲一躲也好。 可能美貌的人天生就會得人三分偏愛,即使知道夏總裁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甚至還厚顏無恥的用本屬于自家的沈家資產(chǎn)來要挾她,她也不后悔那個時候拉她一把。 只是不知道那厚顏無恥,滿身銅臭氣,又受人偏愛的漂亮女總裁,現(xiàn)在醒了沒? = = 夏秋早就醒了。 夏秋很痛苦。 胳膊疼。 重傷在身還要看勞神子報表,更他媽疼。 一邊老管家噓寒問暖:“夏總還是早些休息吧,不要太過熬累了?!?/br> 夏秋露出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筋骨勞其體膚……身殘志堅的微笑,“您也快去休息吧,我看完這個工程進展就休息。” 不是她有多勤奮,而是養(yǎng)傷這幾天積壓的公務像雪花一樣飄飄揚揚,偌大的夏氏那么多張嘴巴嗷嗷待哺,她要是再不努力一下,怕是連那一櫥柜的骨瓷都賺不回來了。 到時候底下人揭竿起義,她還當什么霸總,追什么小逃妻,當農(nóng)民工去都嫌皮太嫩了。 狗剩開始出謀劃策:“你可以當網(wǎng)紅?!?/br> 夏秋攬鏡自照,高瞻遠矚:“霸道網(wǎng)紅的小逃妻?” 狗剩:“……” 自然那小嬌妻護駕有功,深藏功與名回家的事情也沒有瞞過她。 說實話,夏秋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看那小姑娘整天在那小別墅里悶悶不樂的,她也怪不是滋味,如今找了個不崩人設的機會放她走,想著小姑娘笑的牙不見眼,她心里也挺高興的。 畢竟追姑娘的方法一百種,干嘛要找最爛的那一種呢。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讓她天天笑的牙不見眼的才是嘛。 不知道那小姑娘喜歡什么呢…… 結果這邊夏秋還沒準備好秀一番自己的把妹一百零八法,那邊就傳出來了個消息。 那姑娘的母親怕是怕了她在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施展的把妹一百零八式,學著孟母三遷,連夜辦了轉學手續(xù)從偏北的A市去了海洋邊遙不可及的S市。 夏秋:“……” 狗剩含蓄的嘲笑她:“小逃妻哦?!?/br> 夏秋看著還沒處理完的公務,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胳膊是真他mama的疼,還特別想去當農(nóng)民工。 她頭疼的讓老管家進來,商量著這事情怎么辦。 而老管家知道這件事,自然是勃然色變,“小姐?她不是受著傷……” 夏秋猛地抬頭,“什么?” 老管家自知失言,臉色又是一變,不說話了。 夏秋:“畢管家?!?/br> 聲音微冷,“她怎么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