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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汐顏掃了眼柳雨,取出手機看了電,見沒信號,說:“你暫時別動這里的東西,我上去打電話?!?/br> 柳雨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東西,跟著張汐顏回到客廳。 張汐顏撥打羅鉅的電話,問他現(xiàn)在在哪。 羅鉅擔(dān)心自家小老板,特意帶著一隊弟兄留下來,聽到張汐顏的電話便覺得肯定是有事情找他,趕緊說:“還在昆明?!憋w快地報上自己的位置,問小老板有什么吩咐。 張汐顏說:“有一批遭竊的帶有靈氣的古物急需搶救性保護,你趕緊帶上裝備過來?!彼f完,把地址報給羅鉅,又立即打電話回祖庭,請教掌真人下山。 柳雨滿臉呆滯地看著張汐顏:“你家的事務(wù)所還兼職文物搶救?能行嗎?”她那里的東西好貴重的。 張汐顏知道柳雨擔(dān)心什么,說:“這是他們的主營業(yè)務(wù)項目之一,放心吧,業(yè)務(wù)能力勝過專業(yè)考古隊。”論學(xué)識淵博當(dāng)然是比不上考古隊的,但論動手能力,甩考古隊幾十條街。畢竟考古隊如果失手損壞的是文物,他們?nèi)绻謥G的是小命??脊抨犞蛔鑫奈锇l(fā)掘,他們還得跟各種機關(guān)暗器稀奇古怪的東西打交道,有時候還得干私家偵探和專業(yè)救援的活。 柳雨“嗯”了聲,一副飽受打擊和摧殘的模樣坐在沙發(fā)上。她的損失太慘了,羅鉅他們過來,也救不出多少呀,不過,好歹剩下點渣渣安慰。她都沒力氣問張汐顏請掌教真人下山做什么,生無可戀是她此刻內(nèi)心最真實的寫照。 張汐顏跑去給柳雨倒了杯水,真沒好意思再打擊她:以你的三腳貓本事,即使沒這回失竊,你也保不住,指不定小命都得填進去。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那些人劫了這些東西,卻能變成他們的催命符。 羅鉅他們來得很快,進門見到張汐顏格外激動,一個個精神抖擻地喊:“小老板”。 小老板今天到民宗協(xié)西南總部干的事他們都知道了,兄弟們這會兒還在激動呢。 不過激動歸激動,業(yè)務(wù)能力還是在的,見到屋子里的情況就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 張汐顏微微點頭,說:“第一,我要追查這伙入室行竊者,全力搜集他們在這屋子里留下的全部信息。第二,地下室里有批很重要的東西,你們跟我來。”她把癱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呈靈魂出竅的柳雨拉起來,說:“你也來?!?/br> 柳雨有氣無力地看著張汐顏,說:“我不去了,我怕我會忍不住哭出來。你全權(quán)處理吧?!彼f完扭頭轉(zhuǎn)身趴在沙發(fā)上嚎啕大哭。 羅鉅和眾伙計們都詫異地看著柳雨,差點以為認(rèn)錯人。柳大老板那么彪悍的人,怎么這會兒…… 他們悄悄地覷了眼自家小老板,心想:大概是在小老板跟前,柳大老板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不那么彪悍的一面吧。 是彪悍,不是強悍。平日里的柳大老板用強悍已經(jīng)不夠形容她的兇悍彪猛。 張汐顏拍拍柳雨的背,說:“慢慢哭?!睅е镉媯兺鶐旆咳?,說:“跟我來吧?!?/br> 伙計們打量著屋子里的家具和碎在地上的古董、擺件,嘴角開始抽。他們大概能夠理解柳老板為什么哭了。 他們進入庫房后,神情便變得沉重起來。 羅鉅的手有點抖,他突然覺得九黎集團被封都沒這宅子失竊嚴(yán)重。滿地打碎的珍惜物品,好多都是他們見都沒見過的好東西,入室的那伙人估計是覺得搬不走,全給砸了。 他們看到小老板對地上的東西看都沒看一眼,徑直往旁邊的一扇被拆除機關(guān)的門走去,他們看到那扇門就有點想跪。 沖那扇門就知道,這間庫房里的東西跟那扇門后面的價值肯定不是一個級別的。可看看地上這些碎掉的東西的價值,他們已經(jīng)想象不出那扇門后面丟的是什么了。 他們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小老板進門,就見沿途全是觸發(fā)過和拆除過的機關(guān)、血跡、以及大片像是人被腐蝕融化后形成的膿血,墻上還殘留有幻陣和幻符的痕跡,地上遍地死去的蠱蟲尸體,這些蠱類都是極稀少的厲害品種,甚至還有靈蠱,全死這了。多半是出自花祭部落的蠱山。 羅鉅他們都沒敢問下面是什么了。 往下去的樓梯曲曲折折的角度很詭異,即使機關(guān)拆了幻陣被破了,他們都差點因為樓梯獨特的建筑學(xué)結(jié)構(gòu)逛暈,就這種設(shè)計,找個普通人進來,妥妥地繞暈,然后就跟鬼打墻似的繞著這樓梯上上下下來回打轉(zhuǎn),出都出不去。 三層樓高的樓梯,他們跟著小老板往下去,明知道沒走多久,卻硬生生地生出一種走了一輩子那么久的錯覺來。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地下室,然后腿都軟了。 那地下室的天花板上用寶石鑲嵌出一座周天星陣,隔著好幾層樓建筑都能感覺到那種沐浴星輝的舒適,仿佛置身頂樓,透著天花板上的玻璃天窗看天空的星星。 屋子里滿地狼藉,在那些殘碎中隨處可見金玉器物的泛動的流光。那玩意兒有個名字,叫做靈光。 一個伙計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fù)炱鸬厣弦黄∪缦s翼的碎布,說:“輕容紗?!彼氖侄荚诙丁_@紗又輕又薄里面還混有金線。那金線拉得比頭發(fā)絲還細(xì),就這真金拉絲技術(shù)都已經(jīng)是殿堂級的了,還能織成這么薄這么輕的紗,那已經(jīng)不是貴不貴錢不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