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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zhèn)鱽礓冷浪魉鞯拇┮路曇簦€有興奮的男聲:“帶勁!不愧是我老大,每次都是滿載而歸!” 結(jié)果等他興奮地打開門,面對他燦爛笑臉的就是程楊明黑洞洞的槍口。 槍口幾乎戳進他的臉頰,戳得他生疼,偏偏是一動不敢動。 他認得這幾人,是和青下巴一起出去的那六人之中的男人,話不多,長得清秀像個娘們。 程楊明揚了揚下巴:“帶路?!?/br> 那人舉起手,慢慢后退。 門內(nèi)傳來其他人疑惑的聲音:“怎么沒聲兒了,老大帶什么好東西回來了?” 結(jié)果下一秒,里面帶笑的男人全部笑容僵硬,有幾個企圖提刀過來,立馬被霍予夕兩姐妹打了幾槍嚇破了膽。 陳顏泠慢悠悠地走進來,身后跟著中巴車的人,那些人看見一群luo體女人,眼睛都看直了。 有幾個女人躺在籃球場中間,身上還趴著男人,見陳顏泠幾人拿槍進來,嚇得他們褲子都來不及穿上,慌忙火急地把女人拽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把這些男的全部綁起來?!?/br> 陳顏泠丟給中巴車人幾大捆繩子。 她看見了最開始和她對視的那個女人,身上似乎又多了許多疤痕,燙傷、刀傷、淤青什么都有,甚至身上傷口腐爛了都沒管,直直地朝著他們走來。 霍予夕舉起了槍對著那個女人:“退后!” 那女人腳步蹣跚,嘴角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你不會殺我。” 她黑漆漆的雙眼凝視著陳顏泠,說話語氣過于肯定。 陳顏泠略帶欣賞地點點頭:“我確實不會殺你,但是你再靠近一步,我女朋友就不一定了?!?/br> 霍予夕憋紅了臉,誰是那個sao包的女朋友!她想回身罵陳顏泠,但是又忌憚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十分不好,太危險了,身上的死氣快要把她壓窒息了,陳顏泠那種sao包怎么能接觸這樣死氣沉沉的人呢。 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她的眼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情愛了,只有復仇。 “謝謝你救了我們?!?/br> 陳顏泠搖頭:“先別忙著謝我,我不是白救的?!?/br> 青下巴等人也陸陸續(xù)續(xù)被帶進了體育館,現(xiàn)在他們一群人被捆在了籃球場中央,那些luo體女人已經(jīng)把衣服穿上了,人人手里都拿著武器,有些眼含淚水,有的笑容猙獰,也有像那個女人一樣面無表情的。 這些男人緊緊縮在一起,面色漲紅,哭著喊著求饒,甚至有人嚇得身下黃白之物流出,不停地磕頭,額頭上的血沾上了黃白污物。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都是他們做的,我從來沒有害過你們??!”猴腮臉哭得最慘,不停地挪動,整個人像個毛毛蟲一樣爬到了那個女人腳下,他的臉上鼻涕眼淚混雜在一起。 在他哭喊著求饒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女人拿著刀動手了。 很多人看不過去,下意識背過身去。 陳顏泠伸手捂住了霍予夕的眼睛,小聲說:“辣眼睛,別看?!?/br> 她拉著霍予夕走到一邊,“多看看我,可以洗洗眼睛?!?/br> 霍予夕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也確實沒再管身后的尖叫和哭喊,這些尖叫哭喊讓她汗毛倒豎,這些人叫得實在是太慘了,仿佛地獄惡鬼在承受一層又一層的地獄折磨。 “你為什么要說不是白救的?我覺得你很想救她們?!?/br> 陳顏泠無奈搖頭:“像她們遭受了這么多苦難的人,仇恨往往是最深刻的,也是一個人成長的最快的一步,我需要這樣的人。” 霍予夕不解地看著她,迷茫地問:“你想做什么?” “我想建立屬于我們的基地,一個去掠奪的基地,而不是一個等待別人救贖的基地?!?/br> 陳顏泠和霍予夕面對面,霍予夕背對籃球場,所以陳顏泠把籃球場中心的慘狀看得一清二楚,那些人每一個痛苦的表情都刻在她腦海里。 “在這個世界上,弱者不配活著?!?/br> 陳顏泠的聲音空靈,仿佛在對霍予夕說話,又好像不是。 霍予夕想開口反駁她,但她最終選擇了沉默,她下意識地握緊了陳顏泠的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陳顏泠,但她確實不想陳顏泠的臉上出現(xiàn)這樣麻木的表情,太難看了。 陳顏泠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度,她歪著頭沖霍予夕一笑:“哎呀,我沒事啦,就是稍稍有些感慨罷了。” 籃球場中心的男人并沒有全死,幾乎都處于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光滑的場地上是粘稠的鮮血。 出乎陳顏泠意料的是,那一群男人中,只有猴腮臉的傷勢最輕,他除了臉上腳上的傷之外,似乎沒有怎么被折磨,他瑟縮在角落,眼里俱是慶幸。 猴腮臉的求饒還真管用? 這些女人算得上是聽陳顏泠的,不過她們更愿意聽那個帶頭的女人的話,畢竟陳顏泠就算帶人救了她們,對她們來說也依舊是個陌生人,所有陌生的、無法掌控的都是有危險的。 帶頭的女人也是好幾次想要往陳顏泠這邊靠近的那人,名叫蕭禾嫻,陳顏泠在她身上看到的韌勁不可估量。 陳顏泠提出和蕭禾嫻談談的要求,蕭禾嫻一口答應了。 唯獨霍予夕等人一臉擔心地看向陳顏泠,陳顏泠給了個安撫性的笑容:“我看起來像那么弱的人嗎?要我說,在場的沒一個打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