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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兩種都是在固定地方巡邏,不得擅自離開,陳顏泠便猜測是第一種。 那么這第一種就好找了,沿著城郊轉(zhuǎn)一轉(zhuǎn)就能看到很多隊的巡邏軍。 陳顏泠潛伏在附近,隨意跟著一小隊巡邏軍向他們的大本營走去。 巡邏軍駐扎在城外百里之外的一片荒地上,炊煙升起,此時正是飯點,大多數(shù)巡邏軍已經(jīng)回來交接班次。 在上空陳顏泠俯視整個巡邏軍大本營,發(fā)現(xiàn)駐營的西邊有幾個特別大的帳篷,不僅大,而且破爛,旁邊的守衛(wèi)只有兩三個,而且精神也不怎么好,十分萎靡,哈欠連天的。 還能看見時不時地有人進入帳篷之內(nèi),然后里面便會傳來陣陣女子的求救聲。 這是軍、妓的帳篷? 可若是軍妓,又怎么頻發(fā)尖叫和呼救? 陳顏泠給自己用了張隱身符,雖然時效不長,但是足夠她進到帳篷之內(nèi)。 帳篷里捆著許多年輕的女子,個個衣不蔽體,身上傷痕累累,哭聲陣陣,她也不認(rèn)識茶館的女子,不過應(yīng)該也在其中。 兩三個巡邏兵,脫下褲子,抓著幾個女子就開始要行猥瑣之事。 陳顏泠現(xiàn)身之后,手一抬,黑氣彌漫,魔氣如同無數(shù)只手,瞬間掐住了那三個巡邏兵的喉嚨,把他們提到了空中。 喉嚨被陳顏泠掐得死死的,他們發(fā)不出絲毫的呼叫,雙腳不停地抖動,雙手想要拽開掐著自己喉嚨的黑氣,卻發(fā)現(xiàn)手一抓,什么都抓不到。 這一屋子女人看著這一幕,嚇得縮成一團,但又不敢呼救,誰知道圍繞著陳顏泠這些黑氣會不會立馬掐住自己。 陳顏泠放下一個男子,湊到他面前冷聲問:“你們抓了這么多女人要做什么?” “充當(dāng)軍、妓?!蹦悄腥似疵乜人?,抬眼偷偷瞥了一眼陳顏泠,趁她不注意,剛要張嘴大聲呼救。 結(jié)果一縷黑氣如同利劍刺穿了他的喉嚨,他的呼救一個字都沒喊出來,就這么卡住了。 陳顏泠任由黑氣侵蝕那個男人,轉(zhuǎn)而向另一個人問到:“你們抓這么女人做什么?” 另一個男人被放下來之后,嚇得褲子都濕了,屎尿一起來,顫聲說道:“不知道,是上面的人吩咐我們抓的,說只要活的女人就可以了?!?/br> “上面還叫你們□□她們?” “沒有,上面的人說只要活著就好,我們在軍隊里也沒個消遣啥的,就想著不玩白不玩,大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那人拼命地磕頭。 可惜第二句大俠饒命還沒說出口,他的尸體就被黑氣吸干了。 陳顏泠懶得問第三個了,打算直接把他吸干,結(jié)果那第三個人卻開始拼命地掙扎,望著陳顏泠好似要說什么。 她把人放下來,那人一開口就求饒:“大俠你放過我吧,我只是跟著他們進來看看,我沒有要□□她們的意思?。 ?/br> 他一邊解釋一邊哭,突然想到什么:“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我們頭兒說過好像上面的人要這些女人換什么。” “換什么?” 陳顏泠饒有興致地問。 他緊張地摳腦袋,關(guān)鍵時刻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陳顏泠耐心不多,正要動手,他卻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頭兒說家主要把這些女人送去無淵門!” 陳顏泠瞳孔一縮,無淵門?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人就要開口大喊,結(jié)果黑氣自動穿刺過他的喉嚨,將他吸干了。 這些黑氣并不是完全受陳顏泠控制的,更像是和陳顏泠依附而生。 無淵門要這么多無辜女子做什么? 陳顏泠想不通,她將這些女子帶出去之后,回到了城內(nèi),等到無淵門眾人的到來。 而在城郊的小茶館里,一少年哆哆嗦嗦地跪在一黑衣女子跟前,說話顫抖:“仙人,我已經(jīng)照你說的做了,也照你的話給那個修士說了,我jiejie什么時候能回來?” 黑衣女子點點頭,“別擔(dān)心,你jiejie很快就會回來了,你做的很好,今后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 那少年忙磕頭感謝,結(jié)果就在這時,黑衣女子身上一縷黑氣竄出,進入那少年的腦子里,頓見那少年眼神呆滯,說話木訥,一副走尸模樣轉(zhuǎn)身離去。 而在褚家府中修行的褚風(fēng),卻好似察覺到什么,他望向城郊茶館的方向,又看了看巡邏軍駐營的方向,皺眉叫來了府中管家。 “老爺?!标P(guān)鍵俯首道。 褚風(fēng)問:“各方派來參加試煉的人到齊了嗎?” “不曾,無淵門眾人最早今晚到,最遲明日午時?!?/br> “無淵門的人來了,就把我兒和那丫頭給我叫來?!?/br> “是,老爺?!?/br> “明日送去無淵門的女子準(zhǔn)備齊了嗎?” 還沒等管家回答,門外就進來一個下人,附在管家耳邊小聲說話。 管家臉色發(fā)白,跪倒在地?!袄蠣敳缓昧?,準(zhǔn)備了十日的女子,竟在剛才被魔道的人劫走了。” “果然如此。”褚風(fēng)說話從來不帶笑,永遠看人的眼神如同鉤子一般,他不急不怒,仿佛知道了什么,揮手讓管家退下。 在管家走后,褚風(fēng)瞬間消失在原地。 第二日一早,陳顏泠就混在人群中,四下尋找無淵門眾人。 不過無淵門的人沒找到,她倒是看到了烈日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