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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闌晃了晃洛衾的手腕,引得那蔥白的五指也隨之搖了搖,還煞有介事地說道:“你明知道我走火入魔失了魂,不但沒推開我,還任由我為所欲為,你看這手連力氣也沒用上,原本明明能制止我的,也不知洛姑娘懷的什么心思,竟這般糟踐自己?!?/br> 說完她還“哎”了一聲,又添了一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洛姑娘這是欲迎還拒。” 洛衾:…… 這人洛姑娘來洛姑娘去的,原本她就聽得額角一跳,結(jié)果這人說到后邊,竟把鍋都扔到了她的背上,合著她就應(yīng)該厲聲拒絕,還得五花大綁著,好制止某些意料不到的事么。 魏星闌松開了捏在洛衾手腕上的兩指,那細白的手腕失了力頓時落了下去。 洛衾沉默了半晌,淡淡道:“不知是誰上來就扯人衣服,這要說糟踐,也該是魏姑娘你糟踐我。” “那你就是任由我糟踐了?”魏星闌道。 洛衾聽著總覺得哪不對勁,于是道:“可否換個詞。” 魏星闌思忖了一會,在斟酌了用詞后,悠悠說道:“那換成輕???” 不可否認,洛衾確實沒有推開她,在被問及后,她才恍然想到,自己為何不推開她,于是挖空心思的給自己尋個理由,最后她在心底說服自己道,定然是因為這人病懨懨的,總讓人覺得她時日不多了,故而自己才會這般縱容她。 定然如此,洛衾微微點了一下頭,在動了腦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那魏二小姐吃驚道:“你怎還點頭了,輕薄可不能這般用,這關(guān)乎你我二人的清白?!彼龂缆晠柹模盟谱约翰攀浅蕴澋娜艘粯?。 洛衾實在是說不過她,索性睨了她一眼便沒有接話,心道,行,她才是那個心思不純的人。 屏風后的木桶正在冒著熱氣,一屋子煙霧繚繞的,像是正在燒柴熱水一般。 不知為何,洛衾總覺得方才魏星闌無意碰到她鎖骨的觸覺經(jīng)久不散,偏偏那人如今也正看著她,也不知是不是屋內(nèi)的熱水使然,她莫名覺得有些熱。 這如坐針氈的感覺一直不消,她抿著唇垂著眼眸,說道:“你還在這坐著,是還想伺候我寬衣沐浴么?!?/br> 裝模作樣的魏二小姐站起身便道:“我去隔壁,洛姑娘還請自重些?!?/br> 出了門她才扼腕嘆息,她這人還是有些底線的。 …… 鑄劍谷黃昏后寒意漸起,暮色一洗深谷,將溪澗與湖泊都染上了驕艷的顏色。 谷中奇石高聳,四座奇峰孤立著,在高立的孤峰之上,一座座亭臺樓閣崛地而起,四峰之間以吊橋相連,那吊橋似穿云而過,在有人行經(jīng)時微微晃動著,時而嘎吱作響。 谷主嚴酌柳擺宴高樓之上,在令一眾丫鬟小廝退下后,她才親自為薛逢衣倒了酒。見薛逢衣雙目失明,她又給他夾了菜,柔聲細語道:“慢點吃?!?/br> 薛逢衣倒是準確無誤地握起了放在一旁的筷子,可他卻是循聲朝嚴酌柳看了過去,說道:“你怎知我會來?!?/br> 嚴酌柳雖已是半老徐娘,可風韻尚存,身姿豐腴婀娜。她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衫,云髻高盤著,一只通透素凈的碧簪嵌在其中,簪上的流蘇微微搖晃。 “我聽聞逍遙城出了事,可手下卻無人可以差遣,料想到你若是出城,定然會來找我,便早早令人在門外候著?!彼馈?/br> 薛逢衣點點頭,摸索著捧起了碗,嘆道:“還是你懂我。” 嚴酌柳笑了,只一瞬她笑顏又隱了下去,擰眉問道:“你可有受傷,夙日教為何會盯上逍遙城?據(jù)我所知,夙日教與你并無瓜葛。” “他們盯上的不是我?!毖Ψ暌骂D了一下,“是天霜玉?!?/br> 嚴酌柳訝然,“可天霜玉是天殊樓的玩意,與你何干?” 薛逢衣沉聲道:“可與星闌有關(guān),他們料到若是我出事,星闌定不會束手不管,便對逍遙城出了手,引星闌前來?!?/br> “天霜玉怎會在魏星闌手里?”嚴酌柳蹙眉。 薛逢衣?lián)u頭道:“我也不知天霜玉究竟在不在星闌手里,若是夙日教認定了星闌拿著天霜玉,那天殊樓定然已經(jīng)出事了,方倦晴興許已……” 他話音戛然而止,嚴酌柳也沒有往下追問,都知身在江湖生死兩拋,江湖人最忌諱的就是生死,最需坦然的,也是生死。 嚴酌柳將酒杯端至薛逢衣的唇邊,神情有些落寞,她眼眸低垂著,在薛逢衣抿了一口酒后才道:“如若當時我隨你一起走,我們的孩兒興許也像星闌這般大了?!?/br> 說完她朝那幾個空著的座位看去,抿著唇叩了叩桌,篤篤地響了幾聲后,一位婢女推門而入,只聽嚴酌柳問道:“兩位姑娘怎還未到?!?/br> 婢女低聲道:“已在過橋。” 嚴酌柳微微頷首。 洛衾和魏星闌遲遲才到,兩人一左一右過了橋,中間還夾著個垂髫小兒。 祈鳳梳洗了一番后,那頭被揉得亂糟糟的頭發(fā)柔順地披在身后,整個人白白凈凈的,在穿上婢女送來的衣物后,像個仙童似的,著實靈動可愛。 洛衾不會為孩童挽發(fā),還是魏星闌給祈鳳給扎的小辮子。祈鳳雖然抗拒得很,可是在魏星闌的手底下動也不敢動,幸好那女妖精給她扎的小辮子還挺漂亮。 這小仙童畏高,擠在兩人中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著,被這底下的云霧給嚇得握起了魏星闌的手,還捏得緊緊的,左牽一個魏星闌,右牽一個仙子jiejie,活像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