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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看,倒有幾分像那傳言中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魏二小姐了。 祈鳳坐了過來,仰著頭看魏星闌喝水,雖然方才表現(xiàn)得嫌棄無比,可心里卻仍是擔(dān)憂得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為什么不看大夫。” “大夫若能治得了她,就不必拖這么久了?!甭弭赖?。 林二嫂又重重地嘆了一聲,“你們姐妹倆也不容易,那大惡人就該遭千刀萬剮?!?/br> 魏星闌面上并不表情,心底卻懵了,她暗暗朝洛衾睨了一眼,卻見洛衾神色不變地轉(zhuǎn)身將碗放在了桌上。 “那位老爺也是個狠人,納了三十房小妾,單單兒女就已經(jīng)有二十來個了,卻還強(qiáng)納了別家的姑娘,納了又不管,雖然那小妾也做了些錯事,可兩位姑娘是重情義的,將那小妾與雜役私通生出的無辜孩兒帶了出來,只是不幸被府里的人逮住,還被老爺扔到了海里?!绷侄﹪@息道。 洛衾側(cè)著頭,肩頸一僵,沒回頭去看魏星闌臉上復(fù)雜的神情。 林二嫂感嘆完了后,將自個那傻兒子拉了過去,道:“姑娘剛醒來,光喝粥可不行,我將圈里那只雞給殺了,先兒來給我打下手?!?/br> 傻子林先點(diǎn)點(diǎn)頭,喜笑顏開著道:“殺雞,殺雞!” 門合上后,洛衾這才回頭,卻不自在地坐遠(yuǎn)了些許。 祈鳳一雙杏眼眨巴眨巴著,總覺得這屋里的氣氛有些憋悶,她嗖一下站了起來,道:“我也去看看,那雞我喂了兩頓呢,還有點(diǎn)舍不得?!?/br> 轉(zhuǎn)眼間,屋里只剩下兩個人。 魏星闌欲言又止,過了一會才問:“老爺,三十房小妾,小妾和下人私通生出的孩兒?” 洛衾有些難以啟齒:“我同林二嫂說,我們是家中不受寵的小輩……” “那小妾是怎么回事?!蔽盒顷@問。 “被老爺納回來后同雜役私通,還生了個孩兒,這事數(shù)年后才被偏房的夫人抖出來,于是老爺生氣,要將這孩兒活埋?!甭弭赖馈?/br> “然后呢。”魏星闌接著又問。 “你我二人看不過眼,在老爺要把他那小妾和雜役私生的孩兒活埋前,就連夜帶著那小孩出逃,卻仍是被追上了,我們再三阻撓,屢次護(hù)著那小孩,最后落得個三人齊齊被扔到海里的下場?!甭弭滥樕系纳袂榈?,可講出來的故事卻跌宕起伏,著實(shí)精彩。 與這故事媲美的是魏星闌甚是精彩的神情。 魏星闌:…… 這話本演繹起來還有點(diǎn)難,對著林二嫂和傻子,她們是不受寵還被親爹扔進(jìn)海里的千金,可對著村民,卻又是另一個戲碼。 可在這兩個話本里,兩人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多大改變,上天待她可真是不公,她只是昏睡了六日,一覺醒來卿卿竟成了姊妹。 過了一會,魏星闌似乎覺察到了什么,問道:“這老爺是在影射誰呢?!?/br> 洛衾沒有說話。 魏星闌卻是聽出來了,洛衾就是埋怨島主,即便是編個話本,也不忘把那鴆占鵲巢的島主給編排進(jìn)去。 青鋒島島主,真是好慘一女的。 一時間,魏星闌不由感嘆,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先前坑人坑得太頻繁,如今自己也被擺了一道。 她心道,被帶壞了,這孤高冷漠的洛星使真真是被帶壞了。 洛衾臉有些熱,卻還是故作冷漠。 “此處離鎮(zhèn)上有多遠(yuǎn)?我們得去馬市挑兩匹快馬?!蔽盒顷@道。 “你不用再歇幾日?”洛衾蹙眉。 魏星闌笑了,“歇不歇還不是這樣,還不如早些離開,免得武林盟和那些接了追殺令的人找過來,將這村子里的人給連累了?!?/br> “你倒是好心?!甭弭理怂谎?。 “可不是嗎?!蔽盒顷@厚著臉皮道。 其實(shí)這問題洛衾早問過了,在林二嫂的口中,她得知此地離最近的小鎮(zhèn)也有兩日的路程,村里又沒有馬,若是去鎮(zhèn)上,得帶足了干糧步行,麻煩得很,這一來一回得近五日。 故而村民不常離村,若是要去趕集,也通常是結(jié)伴同行,每隔三日去一趟,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托村里人一并買上。 洛衾在說了之后,那細(xì)眉微微蹙著,像是凝著化不開的愁云一樣,“歇兩日再走,此地我們不熟,徑自離開不免會找不著路,過兩日正好和村里人一起去。” 魏星闌微微頷首,她從衣襟里拿出了一沓銀票,還有些許換來的碎銀,想著這幾日定然花了林二嫂不少錢,若要去買馬,也定是要花錢的。 在銀票拿出來后,她眉一挑:“沒想到這銀票竟不濕水?!?/br> “我晾干的?!甭弭赖?。 魏星闌:…… “你碰了我的衣裳?”魏星闌吃驚道。 洛衾頷首,“不然你以為你這身衣服,躺著就能干么。” 魏星闌登時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洛衾唇一抿,直覺這魏二小姐要說出點(diǎn)什么不大好聽的話了。 魏二道:“換衣裳不免摸摸碰碰的,這回你可要對我負(fù)責(zé)才行了?!?/br> 洛衾:…… 她沉默了半晌,“魏姑娘是不是忘了什么?!?/br> “什么?”魏星闌問道。 “這一路,我不是一直在負(fù)責(zé)么。”洛衾睨著她道。 可不是一路么,從往生崖到青鋒島,再到這西井村,路途不但長得很,還摻了好一段水路。她時時刻刻怕這魏二小姐突然沒了,就差沒捧在手心,擱在心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