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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們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方芷闌又無事可做,更不敢回去與眼神尖銳的李醫(yī)生聊天。 同樣是反派,她對著蘇翊鶴這個頭號大boss,卻沒有那么畏懼,這是為什么呢?方芷闌對著洗碗機(jī)呆呆地想。 正巧客廳里蘇翊鶴與李璋聊天的聲音飄入她的耳朵:“有方小姐的陪伴,蘇小姐最近似乎放松了許多?!?/br> 蘇翊鶴在人前又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溫柔模樣:“有個人陪著,的確好像不會覺得那么寂寞。” 方芷闌聽見此言,渾身寒毛都要立起來了。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倒還好,蘇翊鶴這樣說話,聯(lián)想到原文里的劇情,方芷闌都不禁覺得,她要是真喜歡自己,可能會拿個裝滿福爾馬林的大罐子把自己泡起來。 還好,她是女二,自己是女主,她們是宿敵,她們是宿敵,方芷闌在心中反復(fù)默念。 好在李璋說了幾句話,見蘇翊鶴似乎有些困,不便打擾,就離開了。 方芷闌忙裝作收拾廚房的樣子,假模假樣清理了一會兒才出來,就是不愿正面與李璋告別。 他那打量與審視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像一條毒蛇。 等到李璋走后,方芷闌覺得自己還是要將去開機(jī)的事說一說。 “開拍新戲?”蘇翊鶴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隨口一問,“是什么劇呀?” “叫…”糟糕,方芷闌發(fā)現(xiàn)根本沒記住它的名字。 “是《姽婳亂》?!毕到y(tǒng)上線,貼心提醒。 “《姽婳亂》!”方芷闌脫口而出。 “姽婳亂…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蘇翊鶴慢慢記起來,“這個劇,我隱約聽廷曜說過,似乎是他公司的投資?!?/br> 廷曜…慕廷曜,提到這些天自己刻意不去想起的男主,方芷闌暗嘆不妙,倒吸一口涼氣,自己怎么沒想起這茬。 這是原文里,男女主第一次出現(xiàn)爭執(zhí)的情節(jié),看得眾讀者心里又酸又甜。 在原文的劇情里,男主與女主在她生日會的晚上那啥啥之后,圣心大悅,轉(zhuǎn)手就賞了她一個古裝大ip的角色,還是雙女主之一。 但作為男主,必不可少的一個性格就是傲嬌,這種事情,他怎么會讓女主知道呢,就連女主的經(jīng)紀(jì)人葉明芝都不知曉,只當(dāng)是她走了狗屎運(yùn)。 傻乎乎的女主還以為自己是憑實(shí)力得到的,高興得不得了。 結(jié)果開機(jī)后,片場其他人不知她身后撐腰的是誰,以為她是走了哪個不大不小的人物的后門,個個都疏遠(yuǎn)女主。 即便她有意與大家交好,也被人看不起。 偏偏男主這個蠢貨,給她安排了一個雙女主里面紅玫瑰的角色,胸大無腦囂張跋扈的妖妃,是位禍亂朝綱的主兒。 天地良心,男主不過是瞥了一眼劇本,潛意識便覺得這個角色比較適合她。 女主戲里戲外都討不著好,起初還傻傻以為這是上天的磨練,直到慶功宴上見到做為資方出面的男主,她便“明白”了。 原來一切,都是他為了羞辱自己而故意設(shè)計的,醉酒后跟男主大吵一架,甩了他一巴掌。 她氣,男主更氣,自己作為金主,沒有被感謝不說,巴巴打著慶功宴的名義跑來看她,竟然還被人扇了巴掌。 于是兩人開展了為期半月的冷戰(zhàn)…… 至于最后怎么和好的嘛,當(dāng)然是在一個下暴雨的夜,醉酒的男主突然敲響女主的房門,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又…… 打住不想,方芷闌定神回到現(xiàn)實(shí)。 只是蘇翊鶴為什么突然要告訴自己這件事呢,方芷闌的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地想。 難不成是在宣誓主權(quán),向自己展現(xiàn)正宮的氣度? 意在告訴方芷闌,你不過是個他高興了便能隨便給點(diǎn)資源的小藝人。 而我,才是能與他共同商討公司布局的門當(dāng)戶對的未婚妻。 覺得自己想的不無道理,戲臺也已經(jīng)搭好了,蘇翊鶴似乎正在等著她怎么說。 方芷闌戲癮大作,不需要醞釀,臉上頓時露出震驚恐慌與無辜互相交織的情緒,愣愣道:“怎么會…我不知道…” 有原身的專業(yè)演員buff加持,方芷闌一張小臉變得蒼白,可憐得有模有樣。 若是換個人,說不定就要被騙過去了。 蘇翊鶴挺直了背,不動神色,就這樣靜靜看著方芷闌的表演。 如果她說句什么還好,偏是被這樣看著,方芷闌不覺冷汗直冒,站在原地快要堅持不住。 原本計劃干嚎幾下的眼淚也不敢擠出來了,只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什么都還沒說呢?你就慌成這樣?”她身軀微微前傾,眼神凌銳,不復(fù)往日的柔和,目光緊緊鎖住方芷闌,像獅子鎖住獵物,看準(zhǔn)了就沒有松口的可能。 蘇翊鶴試探般問道:“難不成你們倆,真的發(fā)生過什么?” “沒有!”方芷闌渾身一震,當(dāng)即否決。 “是嗎?”蘇翊鶴起身,即便在家,她的高跟鞋也沒有脫下來過,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踩出聲響,逐步靠近方芷闌,冰冷的節(jié)奏,如同踩在方芷闌心上。 “那你…”她輕輕靠近,低下頭來,兩人相距不過半尺的距離,近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拂在對方臉上。蘇翊鶴突然出手,方芷闌躲閃不及,她的指腹便按在她眼角沁出的淚珠上,“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