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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門口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高興道:“我說啥東西香出三里地,原來是你倆在這兒開小灶?!?/br> 方芷闌背對著門口,癟了癟嘴。 能這般厚著臉皮上門蹭吃蹭喝,自然只有輝太郎。 他是一點(diǎn)兒也不客氣,幫忙把東西端到桌上,又殷勤地舀了三大碗白米飯:“這要不說呢,兩個人就是好,一個做飯,一個作伴,哪像大小姐你不在的時候,這小笨丫頭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又是燒火又是炒菜,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 楚清姝聞言,看了方芷闌一眼:“以后不會了。” 這話,根本不像是說給輝太郎聽,而像是專程說給她聽的。 三人圍著桌子坐下,方芷闌雙手都纏了紗布,只能兩手捧著碗喝湯。 楚清姝自己并不忙著吃東西,而是先剔干凈雞骨頭,用筷子夾起軟糯的雞rou,遞到方芷闌唇邊。 美食當(dāng)前,方芷闌也不客氣,嗷嗚一口,十分滿足地瞇眼品味。 兩人一個負(fù)責(zé)投喂,一個負(fù)責(zé)吃,默契滿分。 輝太郎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只管埋頭吭哧吭哧大口吃泡了雞湯的白米飯。 大約是這具身體自幼被餓慣了,向來胃小,方芷闌吃了幾口便飽了。 吃飽喝足,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自然是困意襲來。 楚清姝放下筷子,眉眼柔和:“飽了?” “嗯?!狈杰脐@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一半是在回答她的話,一半是困的。 “先去睡吧?!背彐焓秩嗔巳嗨陌l(fā)頂,“等我燒好熱水你再起來?!?/br> 方芷闌聞言,乖乖起身,楚清姝牽著她的手腕,到了隔壁的睡房。 方芷闌手什么都碰不了,站在一旁,等楚清姝將被子整理好,她便只管躺下去。 后腦勺一挨著枕頭,她便接二連三地打了好幾個哈欠。 楚清姝俯身,替她將被子提了上來。 “楚jiejie?!狈杰脐@迷迷糊糊的,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嗯?” “我好喜歡你啊?!?/br> 桌上油燈的火光,猝不及防跳了下,轉(zhuǎn)瞬又歸于平靜。 楚清姝呼吸一滯,剛想要張口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方芷闌說完話,早已一本滿足地闔上雙眼,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她低頭,極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個吻,然后掩門出去。 小廚房里的桌子旁,輝太郎依舊在一刻不停地大口吃rou,頭都沒從碗里抬起來一下。 楚清姝走過去坐下,給自己舀了一碗湯,拿起筷子慢慢吃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寨子里可有發(fā)生什么?” “有我在?!陛x太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能有啥事兒?大小姐你放心好了?!?/br> “那司馬宸怎么逃了?”楚清姝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輝太郎一愣,好半天才想起司馬宸是誰:“逃?他不是逃了啊,那小丫頭沒給您說?” “嗯。”楚清姝眸色暗了幾分,“你的意思,人是她放走的?” 她面色不善,輝太郎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那個…”輝太郎搓了搓手,“當(dāng)時我只想著將這燙手山芋送走,忘了過問你一下?!?/br> “大約是什么時候的事?”楚清姝問。 輝太郎模模糊糊,報出一個時間。 楚清姝算了算,眼底一片淡漠。 正是她的那封要取司馬宸的命的信送到方芷闌手中的時候。 見她面上的陰郁越發(fā)明顯,輝太郎開始打哈哈,裝作沒事般小道:“大小姐,你也別怪那小丫頭,她也是為了咱們寨子好?!?/br> “再說了,你不在的日子,人家也挺乖的,除了前段日子偶爾…” 輝太郎的聲音戛然止住,顯然是提到了什么不該提的。 “偶爾什么?”楚清姝眉頭皺了下。 “害!也沒啥?!陛x太郎原本想閉口不提,結(jié)果在楚清姝洞若觀火的目光中,他敗下陣來,“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日子,老是有個小白臉找上門來,非要給她遞情信,聽弟兄們說,好像是鎮(zhèn)上的一個教書先生,一開始被阿闌姑娘給拒了,之后日日都來…” “不過人家小丫頭長得水靈靈的,被小白臉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別說是他一個教書先生,就連咱們寨子里好幾個小火汁也…” 輝太郎本不愿說,但她一問,此刻便嘮叨個沒停,說得起勁。 完全沒有注意到楚清姝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色。 “咔擦”一聲響,她手里的竹筷,斷了。 ———————————————— 床上,方芷闌迷迷糊糊打了個噴嚏,醒了。 一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床前不知何時做了個人。 她嚇得一哆嗦,看清楚來人是楚清姝后,才松了口氣:“楚jiejie,你還不睡嗎?” 回應(yīng)她的,是楚清姝落到她額頭的指尖,順著挺翹的鼻梁,往下劃到她的唇瓣上。 “……”方芷闌莫名覺得自己的唇瓣癢癢的,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 濡濕的舌尖,便舔過楚清姝的手指。 月光下,她看見楚清姝的眸子,亮得慎人。 楚清姝忍下想要將床上人狠狠欺負(fù)的沖動,嗓音有些干渴:“阿闌,水燒好了,起來洗了再睡?!?/br> “對喔?!彼徽f,方芷闌才想起自己還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