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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文支支吾吾地不肯說,臉蛋逐漸變紅。 方文這人,在原文中的設定本是極為單純,只因欽佩太子為人,便甘愿為其所用,在太子倒臺后,他也跟著落得個一箭穿心而亡的下場。 眼下卻半天說不出話來,方芷闌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 原文這個時間點,似乎正是跟太子權勢被削弱有關。 而且這件事,似乎其中就有方文的參與。 方芷闌看似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實則陷入了自己的回想之中。 她逐漸想起來了。 時值十月,北戎伺機來犯邊境,為了平定軍心,皇帝決定派一位皇子前往率兵出征。 這是聽起來,說大也不算大,但重點在于,若與北戎一戰(zhàn)獲勝,想必該皇子就能大獲民心,且在軍中豎立起權威。 因此這看起來帶有危險的一事,在事業(yè)心極強的皇子眼底,便成了一塊香餑餑。 按理而言,此事理應太子去做的。 偏偏七皇子在薄明琛的助力之下,偷偷挖了個坑,讓太子的人以為自己抓住了七皇子販賣私煙的把柄,在告知皇上之后,成了太子善妒誣陷親弟弟,反倒讓七皇子撿了個大便宜。 隨后又在邊疆大獲全勝,聲勢更旺… 經(jīng)手此事的人里頭,似乎就有自己這位庶弟? 方芷闌算了一下時間點,心頭更加確定。 她不動聲色地試探道:“阿文如此著急,可是和公務有關?!?/br> “這…”不會撒謊似乎是方家人通有的缺點,方文漲紅了臉,才咬牙道,“是。” “剛才你匆匆忙忙,差點將我撞倒在地?!?/br> 在方文欲道歉之前,方芷闌又道:“阿文可知,凡事欲速則不達?” 無論是原身還是方芷闌,向來都不喜說教,方文一愣,嗅出點別的什么來:“還請兄長指教?” “指教談不上。”想到薄明琛既然能布下此陷阱,方文身邊定還有眼線,方芷闌不便多說,“只是記得三思而后行,有時候事情太順利了,未必就是好事?!?/br> 被反將一軍這種事,若是換個老jian巨猾之人,未必會上當,偏偏方文年少無知,一心想做出點成績來,這才著了薄明琛的套。 方文一愣,經(jīng)她一提點,瞬間豁然開朗,當即行禮道:“謝兄長指點?!?/br> 方芷闌不再多說什么,彈了彈衣袖。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他薄明琛不是喜好算計嗎,方芷闌就要讓他嘗嘗,被人反將一軍的滋味。 只怕經(jīng)過此事,七皇子對他的信任,也會有所削減。 沒了七皇子的助力,看他到時候還能拿什么來威脅自己。 既壞了薄明琛的計劃,又助了太子一臂之力,方芷闌成就感滿滿,感覺可以在功德簿上再添自己一筆,心滿意足地回公主府去了。 剛一回到府中,便見宮人忙上忙下,進進出出,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方芷闌不解:“這是在做什么?” “駙馬有所不知?!彼厍俚?,“公主早上的時候,叫奴婢將床換小一些。” “換小一些?”方芷闌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事睡小床干什么,不嫌擠得慌么? “是啊。”素琴在她面前倒是膽子比在千縷玉面前大些,“明明上個月還想要一張大床,奴婢也不懂,公主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過反正跟自己干系不大,方芷闌隨口過問了句便進屋了。 匠人剛剛將床裝好,依舊是上好的木材,雕花紅漆金色楠木的床,只是的確比之前的小了一大半。 方芷闌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床毯也換上新的了,她躺上去試了試,似乎厚了好幾層,軟軟綿綿的,如墜云端。 昨夜睡得本就不大好,今早上又沒睡成懶覺,方芷闌一挨著枕頭,不覺睡衣又上來了。 她決定當一個試睡官,先替景福感受一下這床到底舒不舒服。 午后的陽光正好,被子里暖融融的,方芷闌睡得迷迷糊糊的,便感覺似乎是有人捧住了自己的臉。 輕輕地,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接著,便是又一口。 方芷闌睜眼,正在偷親的景福便被自己逮了個正著。 “唔…”她揉了揉眼,有些不習慣,打算側過頭,又想起反正千縷玉又會將自己的臉扳正,干脆不動了。 任她的鼻尖頂著自己的臉頰,明知故問:“公主這是做什么?” 千縷玉開口,原本想親熱地喚她一聲,卻想起自己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又想到昨夜戚揚的叫法,于是紅唇輕啟:“阿闌?!?/br> 一瞬間,方芷闌頭一次聽她如此親昵地叫著自己,渾身上下都覺得怪怪的,面無表情道:“殿下有話直說便是?!?/br> 她哪有什么要說的話,千縷玉心道,就是想叫一叫她而已。 難道這也不行么。 千縷玉心底生出幾分氣惱,似是懲罰般,在方芷闌的唇瓣上輕輕咬了一口。 “咝…”方芷闌吃痛,倒吸了口涼氣,瞪大雙眼,“你是狗嗎?” 即便被她這樣對待,千縷玉一反常態(tài),不但不生氣,反而生出幾分歡愉。 阿闌對別人都是彬彬有禮,從不說重話,只有到了自己面前才張牙舞爪,像一只小螃蟹。 可見,她對阿闌而言,也定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