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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安穩(wěn),這就要看方姑娘自己。”季珵晟意有所指地看了方芷闌一眼。 這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看穿世事,方芷闌有些不樂意地收回手:“那就不勞國師多看,請回吧?!?/br> 她都下了逐客令,季珵晟自是沒有理由多呆,彈了彈衣袖,面色從容地告退。 二人相看兩生厭,楚清姝不禁莞爾:“阿闌似乎很討厭他?” “一般般吧?!狈杰脐@倚著她,一雙眸子明亮清澈,“他與司馬宸狼狽為jian……” 話說到一半,方芷闌便見楚清姝面色驟然暗下來,她當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訕訕伸出手,抓住楚清姝暗紋金線的衣袖,像是求饒般糯糯道:“楚jiejie…” “阿闌當真念他得緊?!背彐淅湫Φ?,原本撫摸在方芷闌臉頰處的手指不自覺掐緊,“中毒身亡前念著的人是他,一回來了,又迫不及待地提起?” 方芷闌真是有苦不能言,司馬宸那個神經(jīng)病關她什么事,且她分明是在說別人壞話,也能被楚清姝當成念念不忘,可是又想起臨去世前自己的確是什么都顧不得說,只讓楚清姝留司馬宸一命,怪不得她誤會。 半是委屈半是愧疚地摻雜到一起,方芷闌原本想要解釋,可是剛張口就鼻頭一酸,眼淚簌簌掉下來。 楚清姝一愣,手指松了些,整個人簡直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你哭什么?” “我…”方芷闌連忙用手背揩干眼淚,端坐身子,豎起手指對天發(fā)誓,“我從來對司馬宸只有厭惡之情,何來的念他,楚jiejie若是不信,便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 她一連串背得順溜,楚清姝卻聽得心驚rou跳,當即打斷道:“好了?!?/br> “我信你?!?/br> 不管信與不信,方芷闌都只能是她的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方芷闌眨了眨眼,滿足地環(huán)住楚清姝的腰倚在她身上,不無心疼道:“楚jiejie好像瘦了?!?/br> 何止是人瘦了,就連心也在日漸凋敝。 楚清姝鼻尖輕蹭她的面頰:“那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你想吃什么?”方芷闌反手勾住楚清姝的脖子,眼底泛起波光,“我都做給你吃。” 她一派天真神色,帶著不自知的誘人,楚清姝頓生渴意,朝著那處鮮紅瀲滟襲去。 “唔…”方芷闌猝不及防被人吻住,先是雙眸睜大幾分,隨后順從地閉上眼。 只消片刻,從前二人之間的那些熟稔,便一一恢復。 大殿內的氣氛逐漸變得纏綿,方芷闌仰著頭,雙頰緋紅,正當她以為楚清姝會有下一步動作時,誰知她卻突然松開了自己,按捺著沒有再做下去,而是伸手將被子給她掖好:“我還有政務要處理,你先睡會兒?!?/br> 正巧方才受了一番驚嚇頭暈腦脹,又有許多思緒未理清,方芷闌并未多想,乖乖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卻并未見到身邊的楚清姝。 外面天色已暗,檐下燈影憧憧透過紙窗照射進來,方芷闌起身打開門,看見守在門前的宮人:“可知道陛下去哪兒了?” “回姑娘的話?!蹦侨瞬桓抑币曀?,“奴才不知?!?/br> “奇怪…”方芷闌低聲納悶,正要提步出門時,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道沉穩(wěn)的聲音,“你要去做什么?” 方芷闌一回頭,卻見楚清姝明明就在屋子里,雙手負于身后,目光矍矍地盯著自己。 “咦?”方芷闌上前去攬住她的手臂,“找你呀,剛才怎么沒看見你?” 楚清姝眸光一暗,卻并未回答她的話:“阿闌餓了嗎?我叫宮人傳膳。” 她不問還好,一提及吃飯,方芷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早就餓得空空癟癟,來不及想別的:“好!” 不多時端著膳食的宮人魚貫而入,將精美的菜肴盛放到桌子上,聞到香味的方芷闌狼吞虎咽,恨不得將頭埋進碗里,卻見楚清姝舉止端莊,每一樣菜都只夾一小筷,然后細嚼慢咽,頓時自慚形穢,跟著放慢了速度。 用完晚膳,楚清姝還要處理政務,方芷闌眼巴巴地湊在旁邊,下巴搭上她的肩頭,百無聊賴地翻閱這些奏折。 旋即就被人攬入懷中,聽見頭頂?shù)屠p的嗓音:“正巧我為這些頭疼,不如阿闌替我代政可好?” 方芷闌才不想那般辛苦,只得耍賴皮:“誒?我大睡一場,好像都不認得字了?!?/br> 楚清姝白皙秀長的手指從她手中接過奏折:“那不如我讀給你聽?” “…”方芷闌鬧不過她,只得從楚清姝懷里起身做好,認真看起那奏折上的內容。 不過是些朝臣間的針鋒相對,方芷闌循著原文里的解決辦法,一一迎刃而解,她在旁邊念,楚清姝就逐字逐句地批在折子上。 書房中的氣氛慢慢變得溫馨,二人相互依偎,似被如碧波般的無邊夜色包圍。 方芷闌陡然想起,當年在江中她溺水時的那個吻。 記憶與現(xiàn)實相重合,她情不自禁地,緩緩抬起頭,唇瓣映上楚清姝的嘴角。 兩相纏綿,皆是喘氣有些急。 臨到最后,楚清姝卻止住了動作,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若不是能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呼吸,方芷闌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沒有吸引力了。 就連之后幾日,雖然夜里二人相擁而眠,楚清姝溫熱的吐息就拂在耳邊,她依舊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