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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晴是鄧嘉莉的助理,是人家的人,人家都這么說了,劉夏也不好再強硬的把肖子晴吵醒。 可讓她跟鄧嘉莉同床共枕,還是做不到。 劉夏徑直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還沒等開口,鄧嘉莉就把她拽了起來。 “那么大的床還躺不下咱們兩個怎么的?我相信你不會對我做什么的,就算真做了我也心甘情愿,來,上床睡?!?/br> 那雪夜的小桃林,的確是她強硬地推倒了顧凌洛,還……在那種糟糕的環(huán)境做了那種事,難怪鄧嘉莉誤解她是攻。 可這也再次暴露了鄧嘉莉根本不是les,真正的les哪兒分那么清楚攻受,不過都是圈外人自己胡猜YY的而已。 劉夏煩躁,實在沒心思跟她周旋,攥了攥手機道:“咱們都是同事,又是校友,如果以后有機會,我肯定會推薦你,你不用這樣?!?/br> 鄧嘉莉臉色白了白,“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是想抱你大腿?” 劉夏不置可否。 鄧嘉莉猛地甩開她的胳膊,后退了一步,一臉委屈。 “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人嗎?是,我承認我的確想出名都快想瘋了,可我還沒到賣自己的地步!” 劉夏頭痛的揉著太陽xue,有些后悔敲開了鄧嘉莉的門,早知道應(yīng)該多跑兩步去小陳的房間借手機。 不,不對,如果這樣的話,她又怎么會知道顧凌洛可能出事了? 她頭痛心煩,鄧嘉莉卻來了戲癮,說著說著竟聲淚俱下。 “我要是真賣的話,早就潛規(guī)則出名了,還用像現(xiàn)在這樣當個18線?我……” 鄧嘉莉那點破事兒,全公司都知道,如果不是靠潛規(guī)則,她這非科班出身沒后臺沒演技年紀也不小的,再加上個整容臉,頂多當個網(wǎng)紅主播,入圈幾乎不可能。 當然,這只是道聽途說,劉夏曾深受其害,不會輕信任何傳聞,哪怕聽起來很逼真,哪怕顧凌洛也說過。 可不輕信不代表她想聽她啰嗦,她頭都快炸了,感覺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怎么才三分鐘?! 她起身去了陽臺,海風(fēng)帶著咸味鋪面而來,夜竟還有點涼,她打了個哆嗦,鄧嘉莉追出來接著哭訴自己的委屈,好在被風(fēng)吹散了許多。 嗡嗡—— 手機突然震動。 “喂?有消息了嗎?!” 劉夏幾乎是秒接,還沒捂到耳朵上,話已經(jīng)出了口。 “我聯(lián)系上了二姐的女傭,二姐現(xiàn)在在醫(yī)院,情況不太好,大姐封鎖了消息,這會兒已經(jīng)坐了飛機趕回來?!?/br> 磅啷! 劉夏搖晃了一下,撞到了歐式護欄。 “傷的……很重?” 對面?zhèn)鱽砼榈囊宦曣P(guān)車門聲,“看樣子是的,我正要趕過去,等會兒再聯(lián)絡(luò)?!?/br> 劉夏捂著掛掉的手機,半天才頹然放下。 記憶里,老槐樹下,顧凌洛滿身是血散如星塵的模樣,過了一千九百年,依然恍如昨日。 她記得那次打掃完小公寓后,單獨去見浩煙改改,浩煙曾說過。 【我們雖然活了九萬年,幾乎不滅不死,可也只是幾乎而已,就連承載萬物的空間都能崩裂,我們又怎么可能絕對的不死不滅? 我們也會死,顧凌洛也會死,事實上,她曾經(jīng)差點死掉,要不是小五吞掉了聚福鼎大半的黑能量,這會兒,她早成了虛散的粒子?!?/br> 顧凌洛會死…… 顧凌洛也會死?。?/br> 她還在這兒等什么?等許輕嵐打電話告訴她顧凌洛究竟傷得有多重?!說不定已經(jīng)垂危了?! 不!她等不了!一秒也等不了! 劉夏塞還了手機給鄧嘉莉,轉(zhuǎn)頭就跑,鄧嘉莉抹抹眼淚追了出來。 “你去哪兒?劉夏,劉夏!” 劉夏敲開了自己的客房,不顧肖子晴詫異的目光,進去翻出護照證件,行李都顧不得收拾,又噔噔噔跑去小陳客房,小陳和另外兩個女工作人員住一起,都被吵醒。 劉夏把房卡塞到小陳手里,顧不得也不方便多做解釋,只匆匆道:“有點急事,我先回國,幫我跟導(dǎo)演先道個歉,回頭我會再鄭重道歉!” 小陳還有點兒惺忪,腦子不太反應(yīng)過來,拿著那房卡傻了似的只剩一句:“什么?你說什么?” 劉夏看了眼她身后跟著起來的工作人員,推著她往里走。 “你的手機借我用用,回去給你買新的!” “欸?什么?” “手機!快!” 拿了手機,劉夏轉(zhuǎn)頭就走,小陳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追了出來。 “你就這么回去?什么都不拿?” 劉夏已經(jīng)頭也不回進了電梯。 …… 【二姐被砍了兩刀,一刀肩胛,一刀后背,入骨深,凌晨一點多進的手術(shù)室,現(xiàn)在還在搶救?!?/br> 這是上飛機前許輕嵐來電說的。 蘇梅島到帝都需要轉(zhuǎn)機,前前后后六七個小時,漫長的路途,劉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明明身體很疲憊,卻越閉眼腦子越清醒,越不敢去想,眼前卻又都是顧凌洛渾身是血散如星塵的模樣。 終于熬到了帝都,一下飛機就接到導(dǎo)演的電話。 導(dǎo)演怒氣沖沖,再怎么畏懼顧家勢力也沒忍住訓(xùn)斥。 劉夏實在沒心思聽他批訓(xùn),應(yīng)承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鉆進出租車直奔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