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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說,干裝修的多好啊~” “啊?什么意思?” 爸媽meimei也都齊齊看向了劉夏。 劉夏微微一笑,斜勾的唇角說不出的鷙黠,“好像很久沒見網(wǎng)上報道無良裝修隊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的新聞了。” 爸爸立馬皺眉道:“不能做違法的事!” 劉夏端著酒杯抿在唇邊,笑意盈盈,“為了個渣渣犯罪,你女兒還沒那么傻,不過這年頭沒有一點兒黑料就能在競爭那么激烈的裝修市場站穩(wěn)腳跟的,又有幾個?” 齊飛現(xiàn)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像他這種沒有自理能力的,出于人道主義也不可能讓他進牢房,就算再多加幾條罪名,只要不是死刑,都得是監(jiān)外執(zhí)行,和現(xiàn)在沒什么兩樣。 這也是他為什么敢這么囂張胡編亂造的原因,他的想法其實很容易理解,就像是拿著免死金牌的瘋狗,能咬她一口是一口。 可是……齊飛似乎沒想過,他之所以能錦衣玉食癱了六年都沒長褥瘡究竟是靠著誰?如果這個靠山倒了,他又會是怎樣的境遇? 瘋狗亂咬人? 呵! 那也得他交得起網(wǎng)費才行。 一桌子菜幾個人敞開了吃,硬是沒吃下1/3,實在是太豐盛了,雷子靠著椅背拍著肚子,一邊打飽嗝一邊嚷嚷。 “不行了不行了,山珍海味也吃不下了?!?/br> 這不雅的舉動,如果是當年的mama看見,那絕對是眉心擰成個花式疙瘩,可現(xiàn)在不同了,mama戴了八米厚的濾鏡,再不雅的舉動只要是雷子擺出來的,那就是豪爽有男人味,這么著也比老爸那種三棍子悶不出個p來的強了千百倍。 mama沖爸爸使了個眼色,爸爸不知是沒看懂還是不想理會,平靜地移開視線。 mama又拿胳膊肘撞了下,爸爸這才無奈起身,沖雷子道:“走,咱去沙發(fā)坐會兒?!?/br> 雷子聽話的起身跟了過去,劉夏也站了起來,剛擼起袖子想幫mama一塊兒收拾桌子,mama起身把她擠到了一邊。 “去去去,別在這兒礙事,去陪陪雷子?!?/br> 劉語冰見狀,也趕緊起來往沙發(fā)那邊去,還沒邁出一步,mama瞪了她一眼。 “劉語冰!你給我過來!你劉姨不在,這么大一桌子你好意思讓你媽我一個人收拾?白養(yǎng)你這么大!” 劉語冰無語地又折了回來,“不帶這么偏心眼的吧媽?” mama冷哼一聲,“你懂什么?” 劉語冰還真有點不太懂老媽這到底是什么cao作? 劉夏泡了茶端給倆男人,雷子真吃撐了,坐不直,只能葛優(yōu)躺,可在長輩面前這樣太不禮貌,他努力想要坐直,可實在難受,終于忍不住還是癱了。 他揉著胃部不好意思道:“真對不住了叔,姨做的飯實在太好吃了,我這撐的……” 爸爸難得笑了笑,“都是自己人,脫鞋躺上去都行?!?/br> 雷子也笑了,“那哪兒行?我一脫鞋,這一屋子人都呆不住了?!?/br> 這也就是個玩笑,他雖大大咧咧,其實挺愛干凈的,長相也不錯,而且進門就換了拖鞋的,根本沒有異味。 爸爸喝了口茶,狀似隨意問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女朋友了吧?什么時候結婚?” 正收拾桌子的老媽耳朵都豎起來了。 雷子臉色微變,嘆了口氣,“原本是有的,現(xiàn)在沒了,光棍漢一條!” 老媽拽著圍裙蹭了蹭手,剛想插話,爸爸已經(jīng)開了口。 “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 “嗯?!崩鬃訐狭藫项^,挺不好意思的,“反正已經(jīng)掰了?!?/br> 爸爸語重心長道:“你們這一代人,從小被寵著慣著長大,沒吃過什么苦,稍微有點不如意就吵著鬧著分手,可你們要知道,感情是需要經(jīng)營的,誰也不可能一點兒錯都不犯,互相理解互相謙讓才能走得長遠?!?/br> 雷子嘴角的嬉笑漸漸收了起來,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許多。 “是,叔說的對?!?/br> “你別多想,叔不是想給你講什么大道理,就是有感而發(fā)。” 爸爸可能是喝得有點高,話有點多,他朝雷子側了側身,壓低了聲音。 “叔年輕時候也犯過錯,那時候公司剛有點起色,叔就有點忘形,被一個心機女纏上,差點跟你姨離婚,后來公司出了事,那個心機女跑得比兔子都快,多虧了你姨力挽狂瀾,要不然……這會恐怕早就傾家蕩產(chǎn)了。” 劉夏和雷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乎一個表情,尷尬。 爸爸這絕對是喝高了,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爸爸嘆了口氣,勾著雷子的肩膀哥倆好似的拍了拍肩。 “你姨是個好女人,雖然脾氣差了點,沒文化了點,也成了黃臉婆,可她是叔這輩子放在心上的女人,給我十個瑪麗蓮夢露我都不換!” 劉夏忍不住抽了抽眉角,“爸,雷子正跟人家女朋友鬧分手呢,你挑這時候撒狗糧是不是不太好?” 雷子笑道:“沒事,這狗糧我愛吃?!?/br> “咳!”mama從廚房出來,故意大聲咳嗽了下,老爸這才想起談話重點。 他松開雷子的肩,頗有點兒不自在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倆如果不是因為原則性問題吵架,能和好盡量和好,如果……如果真和好不了,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