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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猜看,你聽了艾琳的餿主意,主動追她,然后吃了閉門羹?” 顧凌洛抿緊了薄唇。 “我再猜猜,劉夏還說了什么扎心的話,讓你承受不住?” 顧凌洛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有事要出去?” “不急,我就是……想猜猜看,劉夏說了什么?是不是讓滾?是不是說再也不想看見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窮盡生死都不想再見到你之類的?” 顧凌洛眸光一凜,突然轉(zhuǎn)頭揪住了浩煙的衣領(lǐng)。 “那能量怪是你弄去的?我不是說過再也不要插手我的事嗎?!你真以為我不敢跟你斷絕關(guān)系?!” 浩煙蹙眉,收起之前的輕佻。 “你說什么?什么能量怪?” 顧凌洛微瞇寒眸,“不是你做的?” “上次我自作主張,差點被你砍死,你這種見色忘義的家伙,我才懶得管呢,不是我做的?!?/br> 這話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差點砍死你,你還伙同改改又坑了我和劉夏一回?” “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改改的?!?/br> 這種小事,顧凌洛相信浩煙不會騙她,她微嘆了口氣,再度望向窗外。 窗外是藍天白云,斜陽飛鳥,正是春暖花開萬物復(fù)蘇的好時候,也是邪祟作怪的好時候。 “那能量怪開了靈智,很善于隱藏氣息,還知道棄卒保帥,尤其古怪的是,聚福鼎是太虛虛眼,天性就是吞噬一切黑能量,雖然暫時被劉夏控制住,不會隨意吞噬,可對黑能量來說,依然帶有震懾力,越是靈智大開的能量怪,越不會輕易靠近她,為什么它偏偏要找死?” “找死?”浩煙整了整被她揪亂的衣領(lǐng),輕笑一聲,“它死了嗎?沒有吧?差點死掉的應(yīng)該是劉夏吧?” 顧凌洛垂眸,眉心輕蹙,“難道……它知道劉夏還不能自由cao控聚福鼎?” 浩煙道:“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也許只是懵懵懂懂,總之,它對劉夏很感興趣,不然也不至于想要她的命?!?/br> 對,重點不在于它究竟知道些什么,重點是……她想殺劉夏! 顧凌洛心頭一跳,一把抓住了浩煙的肩膀。 “帶我瞬移過去!” “哪兒?” “劉夏家!” “你不是剛過來嗎?這么急過去干什么?” “我怕它卷土重來!” 最后一個“來”字飄散在空氣中,兩人已消失在原地。 劉夏怕顧凌洛再來,澡也不敢泡了,隨便沖了沖熱乎乎的淋浴,趕緊找了浴袍裹上。 顧凌洛真卑鄙!真煩人!真不要臉!真下流!真……真是混蛋! 詞窮了,不罵了,真是氣死她了! 在自己家都不能消停的洗個澡,以后這日子還怎么過? 有那么一瞬間,劉夏真想干脆跳樓自殺得了,再投胎又是一朵嬌花。 可想了想,那不就便宜了顧凌洛了嗎?說不定她就是想逼她早死早超生,她好重新去坑蒙拐騙那個轉(zhuǎn)世投胎沒有任何記憶的自己。 想想就覺得下輩子以及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以后無窮無盡的自己都好可憐。 不行,好歹這輩子必須守住,無論如何不能讓她jian計得逞! 自從知道了死后可以轉(zhuǎn)世,劉夏突然就不怕死了,真心覺得跳樓自殺就跟網(wǎng)游里被怪物打死一樣。 如果不是死掉之后爸媽meimei就不再是自己的爸媽meimei,那這種游戲人生的感覺會更強烈?guī)追帧?/br> 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頭痛欲裂的感覺居然好多了,而且被蹂|躪了一晚上,她竟然丁點感覺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躺了一會兒,睡不著,被那能量怪嚇到的心神倒是緩和不少。 叩叩叩! 劉姨在門外問道:“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她原本計劃今天出去看看房子,想選個合適地方建個工作室,說白了就是錄音棚,家里地方有限,又是公寓樓,實在不適合改造,還是出去找地方更合適,而且以后肯定要雇人,出入家里也不方便。 也就說,原本她沒計劃在家里吃午飯,劉姨只要整理好衛(wèi)生就可以走了,換成一般jian猾的家政肯定偷偷溜了,反正錢都拿一樣多,何必多此一舉,也就是劉姨心眼實在。 劉夏起身開了門,笑道:“簡單點兒,下碗面就行,咱們一塊兒吃。” “好嘞?!?/br> 劉姨在這兒干了四五年了,雖然不是全日制保姆,可也絕對不是鐘點工,她是按月拿工資的,比普通家政賺得多,活兒也輕松,自由時間相對也充裕,尤其這一家上下性子都不錯,待她也不錯,她也就更用心照應(yīng)了。 劉姨笑盈盈下了樓,劉夏也關(guān)上門準(zhǔn)備換身衣服下樓吃飯。 剛扯掉浴袍,咻,臥室中央突然閃動起幾抹緋色星塵,兩道人影緩緩浮現(xiàn)。 劉夏正光扭扭彎著腰套小褲褲。 劉夏:“……” 浩煙:“……” 顧凌洛反應(yīng)極快,抬手就捂住了浩煙的眼。 “走!” 她的意思,先帶她瞬移到一邊兒,等下再來,反正兩分鐘內(nèi)可以隨意瞬移。 卻不想,浩煙微勾了下唇角,突然推開了她,一個旋身自己跑了,丟下她和劉夏大眼瞪小眼。 劉夏撲閃了兩下卷翹的長睫,哪怕內(nèi)心再怎么羞憤欲死,表面依然淡定的一匹,像是壓根就沒看見她似的,繼續(xù)套上小褲褲,穿上bra,再慢悠悠蹬上長褲和打底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