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相公一點兒不疼我(po18.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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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腰腹酥軟無力,裙下門戶大開,兩股戰(zhàn)戰(zhàn),只能抱住桓放,倚在他身上。 手指又插入了一截,粗礪的指腹摩擦著xue內(nèi)的嫩rou,帶來快感,也讓人渴求更多。指尖時而扣弄按壓,時而頂刺抽插,強烈的異物感讓楚月既害怕,又期待…… “別這樣……”楚月的臉貼著桓放胸膛,低泣道。 “呵,”桓放輕笑道,“別這樣?口不對心的小色貓,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她說她喜歡得很,高興得流淚了。你聽?!?/br> 手指插弄在春潮熱涌的rouxue,yin靡的水聲在安靜的隔間里是如此明顯。楚月羞愧極了,她明明只和桓放行過一次房而已,為什么就變得這樣貪戀yin欲了。 趁楚月不備,桓放又插入一根手指,楚月“啊”地叫出聲來,兩根手指就讓她脹疼得難受了。但桓放極有耐心地擴張著,于是更加強烈的快感襲來,楚月眼角含淚,清麗絕倫的小臉上已然春情瀲滟。 “嗯……啊……”她緊緊閉著嘴巴,婉轉(zhuǎn)誘人的媚叫碎成低吟,聽得桓放jiba發(fā)硬。 “手指插插就浪成這樣,明明喜歡被我cao,”桓放得意道,“上次老子手指一插,里面沒點水,又澀又干,氣死老子!” 說著說著,桓放又生氣了,在楚月曲折濕嫩的rou徑里狠狠摳了一下。 “啊,疼……”大滴淚珠滾落,楚月抬起頭委屈道。 “哼,相公給的,疼也受著?!被阜抛焐线@么說,手下卻溫柔起來。 兩人四目相對,楚月下體被他弄得一片泥濘濕亂,又爽又癢,本應(yīng)無暇別顧,可她總覺得缺了什么,但又不知道缺了什么,心中一角空空著難受。 當桓放英武帥氣的臉龐漸漸靠近,她突然知道缺的是什么了。她內(nèi)心深處一直期盼著的,是桓放的吻,像新婚之夜兩人的那個吻一樣,溫柔,綿長,炙熱,放佛天地間只有彼此??赡菂s是唯一一個吻,桓放之后親過她的臉,她的胸,她的乳尖,她的后脊,可就是沒有再吻過她的唇。 這一次,桓放還是沒有吻他,盡管咫尺之距,呼吸相聞,可他停了下來,眼神傾注在她的眼角眉梢,滿意地欣賞著她為他情動。 楚月控制不住地失落,她不甘心。 于是唇齒微張,主動讓呻吟溢出?;阜藕端频捻釉桨l(fā)幽深。 “上次,是你欺負我……”楚月費力說著,語調(diào)隨著裙下桓放手指的力度而起伏。 “我喜歡相公抱我……”她天真的語氣說著直白的喜愛,融在泛濫的情潮中,比任何春藥都更兇猛,桓放的巨棒瞬間又脹大了幾分,硬得發(fā)疼。 “你還清醒么,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桓放握在楚月腰間的手陡然收緊,抓得楚月生疼。 “我知道,我喜歡相公抱住我,親我……”楚月紅著眼睛說,“可是相公那兒好大、好硬,直接進來,好疼啊,好久都不拔出去,洞房的時候,我以為我要死了……” 淚珠兒一個勁兒地涌,可楚月的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帶著委屈和愛意,眨也不眨地仰頭望著桓放。 桓放的jiba很硬很熱,很想直接捅進楚月漲滿愛液的巢xue,cao翻她,射滿她,可是他的心卻因這個傻瓜的撒嬌而軟化,他不想再重蹈上次的覆轍,讓這個女人悲泣著抗拒他。 “是因為害怕才拒絕我,不是因為想著別的男人,是么?”桓放輕吻著她的額頭,鼻尖,唇角。 “什么別人!”楚月急了,氣得要推開他。 然而桓放剛停下的手指又使勁朝嫩xue深處猛頂,楚月立刻老實了,嗚咽一聲重新掛回桓放身上。 “相公一點兒不疼我……”楚月抽抽噎噎地說。 桓放氣道:“老子jiba都要脹爆了,還在這伺候你。我不疼你?沒心沒肺的白眼貓?!?/br> 雙指越頂越深,楚月招架不住,呻吟連連。洶涌的欲液浸潤著桓放的手指,從被桓放故意撐開的xue口中溢出,沿著楚月瓷白的大腿根緩緩流落。 “相公好不好?!”桓放長指發(fā)狠地頂?shù)缴钐帯?/br> “好……啊~啊!” “疼不疼你?”xuerou越受越緊,如無數(shù)張小嘴貪吃地絞著桓放的手指,連抽拔都困難,桓放咬牙忍住沖動,依然忍不住想,要是這yinxue咬得是自己的大jiba該有多爽。 楚月的叫聲逐漸失控,津液從嘴角流出,xiaoxue死命絞緊,桓放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賣力挖弄抽插。 快感越來越強烈,楚月爽得頭皮發(fā)麻,視線都開始模糊,但心頭一角依然空落落的,可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他還是沒有吻她…… 楚月迷糊胡想時,桓放溫熱干燥的唇突然貼了上來。楚月驚訝地睜開眼睛,對方靈活有力的長舌強勢地插入她的口腔,霸道地纏繞著她的小舌,甚至吸走她口中的津液,又度過他的…… 在一次強力地吮吸后,桓放叁指齊用,頂?shù)娇梢杂|及的最深處。 “唔……??!”如再次失禁一般,一股yin水從楚月yindao中噴涌而出,灑落在地上,聲音清晰可聞。 緊繃到極致的身體瞬間松垮下來,被桓放穩(wěn)穩(wěn)摟在懷中。 楚月瀕死復(fù)活一般,累到極致,也舒服地極致。 “水兒真多?!被阜湃滩蛔】洫劊槌鲎约核饬芾斓氖种?,往楚月眼前晃。 楚月羞得“嚶”了一聲,別開臉不想看?;阜挪灰啦粨系匕讶税膺^來,將一根手指查到楚月的小嘴里。 “甜不甜?”他用手指戲弄著楚月的小舌,問道。 雖然是自己流出的水 但楚月還是有點隔應(yīng) 而且實際上也沒什么味道,于是很誠實地搖頭。 桓放卻說她騙他,明明就很甜,說著自己舔了舔另外兩根沾著楚月陰精的手指,還故意咂弄出聲音。 “一定是你上面的小嘴本來就甜,所以嘗不出下面的甜味。”桓放下了定論,“下回讓相公品鑒一下,到底是上面的嘴舔還是下面的嘴舔?!?/br> “大壞蛋……”楚月羞得把臉埋到他胸膛,拿粉拳捶他,只是不舍得用多大力氣,對桓放來說連撓癢癢都不如。 “壞蛋還對你這樣好?相公大rou還硬著呢?!被阜抛プ∷氖郑阶约旱拇髍oubang上。 更多小說請收藏:po18.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