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不會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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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呼吸一滯,雙手不知所措地攥著衣角。 “不......不是......是我大姐......”她囁嚅著說。 桓放知道楚云嵐來府探望過楚月,了然笑笑,忍不住又拿起兩件可愛的小半臂瞧了瞧,夸贊道:“我取了個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女紅做得也好。” 說完走到楚月身邊,楚月擠出點勉強(qiáng)的笑容。 桓放從背后抱住她,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頸間。 “好月兒,多做幾件吧。夫君每日勤勤懇懇在你的宮腔里播種,馬上就會發(fā)芽的......”修長有力的手指按壓在楚月的小腹,慢慢地朝下探去。 楚月痛苦地閉上眼鏡,整個身體都在發(fā)顫。 “怎么了月兒?!被阜胚@才發(fā)現(xiàn)懷中人不對勁,將人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 楚月緊緊捂住臉,不敢看他,眼淚已經(jīng)從臉頰滑落。 “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該飯還沒吃就動手動腳,我錯了!”桓放有些慌了,將人摟住,毫無原則地認(rèn)錯起來。 桓放越是溫柔,楚月越是難過,越是愧疚。 如果我不能生育,你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對我么? 桓放是桓家唯一的嫡子,他不能沒有孩子,至于叁個私生子,楚月已經(jīng)知道是桓放故意氣她編出來的,可現(xiàn)在她倒寧愿是真的,這樣她就不用眼睜睜看著桓放和別的女人生下孩子了...... “好月兒,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說到這里桓放的語氣陡然轉(zhuǎn)涼,“是張后,還是你父皇,是誰?” 感受到男人即將爆發(fā)的怒氣,楚月哭著說道:“沒有,沒有人欺負(fù)我,是我.....是我.......對不起......" “怎么了?”桓放安慰道,“你慢慢說,別急。天塌下來還有夫君在,我會想辦法的。” 楚月一咬牙,心如刀絞:“沒有孩子!我被灌了避子藥,不會有孩子了!” 說罷,嚎啕大哭,她被折磨了太久,只要一想到這件事,甜蜜就會變得哀傷,踏實就會化為憂慮。 桓放愣住了:“你說什么,避子藥,那是什么?” 問完后,不用楚月回答,桓放稍微想想,就知道避子藥是什么了。 震驚變?yōu)閼嵟?,他一把握住楚月雙肩,力氣之大,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 “是誰,是誰給你灌藥?是你自己要吃的么?”他雙目通紅,額間青筋暴起,如狂怒的猛獸。 楚月看在眼里,又心疼又害怕:“不,怎么會! 我每天都在想,孩子......如果我們能有個孩子,該多好......” 楚月說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胸口。 “那是誰,到底是誰!是張后,是不是她?” 桓放因為急怒失去了與生俱來的冷靜與敏銳,他晃著楚月的身體逼問。 楚月泣不成聲,臉色蒼白如同紙,放佛風(fēng)一吹就會破碎。 桓放松開手,楚月踉蹌一下,坐倒在凳子上。 雙拳緊握,骨節(jié)都被捏得發(fā)白,桓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理智回籠:“是嫁我之后吧?!被实酆蛷埡笫前筒坏贸聭言械模?nbsp; 不可能是她們。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能在桓府,在他眼皮底下,強(qiáng)迫他的妻子喝下藥,除了他的好meimei,還有誰呢?可是桓雪棠絕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一定是他父王授意...... "是,我嫁過來,圓房的第二天。"楚月痛苦地閉上眼,不想再回憶。 “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想瞞我多久!”他朝楚月吼道。 明明心臟已經(jīng)疼到不行了,可聽到桓放憤怒的質(zhì)問時,楚月發(fā)現(xiàn),原來心痛是沒有極限的,永遠(yuǎn)可以更痛。 “我怎么告訴你?”她睜開眼,哀傷極了,“我知道我的斤兩,那時我甚至以為這是你默許的?!?/br> 桓放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楚月別過頭,袖下,指甲已經(jīng)深深扎進(jìn)掌中。 “即使這不是你的意思,又能怎樣?我告訴你,藥就可以吐出來么,我告訴你,你能為了我,與你的父親,你的整個家族作對么?” 上菜的侍女們嚇得噤若寒蟬,避在門外不敢進(jìn)來。 “你是這樣想的么,很好,很好”桓放點著頭,怒極反笑,像是重新認(rèn)識了楚月般。 “我像個傻子一樣,每天都在想,我們的孩子.......”他突然止住了,說不下去了。 桓放悲怒的神色像是把刀,剜著楚月的心。 “桓放......”她撐著桌子站起來,想去抱一抱她的男人,讓他不要傷心,不要生氣。 牛角兒壯著膽子走進(jìn)來,小聲道:“將軍,夫人,先吃飯吧.......” 桓放像沒有聽到,他沒有再看楚月,漠然轉(zhuǎn)身,消失在門檻外...... 楚月胸中絞痛,"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屋內(nèi)侍女們又急又怕,亂作一團(tuán)。 桓雪棠依舊倔強(qiáng)地挺直脊背,即使桓放不帶溫度的冷酷眼神令她害怕極了。 “明天你就回秦州。”桓放深吸一口氣,壓住胸中翻涌的戾氣。 “為什么???”放佛受到天大委屈一般,桓雪棠尖聲叫道,“我說了,藥是叔父命我給她喝的!” “我會找他算賬!”桓放猛地怒聲道。 桓雪棠嚇得面色慘白,震驚地看著大逆不道的兄長。 “至于你,”桓放對她失望透頂,“明早去給楚月跪下道歉,之后,不管她原不原諒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哥!”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桓雪棠哀叫一聲,起身跪在桓放的玄靴上,搖著他求饒。 “你沒聽明白么?!被阜艆s如鐵石心腸,語氣越來越冷。 桓雪棠哭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哥,你被那個狐媚子下了藥么?” “閉嘴!”桓放喝道。 “我不!”桓雪棠大喊一聲,“我哪里說得不對!這個只會勾男人的賤.......”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重重跌倒在地上,再爬起時,嘴角滲出蜿蜒的血痕。 “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桓放警告道。 “明天,給楚月道歉后,就滾回秦州。”說完,他拂袖欲去。 卻聽桓雪棠帶著恨意,顫聲問:“我若是不呢?” 桓放停下來,看向她:“那我就沒你這個meimei了?!?/br> 桓雪棠搖著頭,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向來疼愛她的哥哥?!?/br> 卻沒料到,桓放話還未說完,他的眼神平靜得可怕:“桓家,也不會有再你這號人。” 桓雪棠全身巨震。 桓放轉(zhuǎn)身,大步離開。身后傳來桓雪棠歇斯底里的哀號與尖叫。 ———— 謝謝還堅持給我投珠的親,已經(jīng)認(rèn)真寫評論的親,鼓勵我的親們 真的,沒有你們我都堅持不下去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