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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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半夜被尿憋醒,哈欠連天起來去院子里尿尿,瞥見水井邊一個白影子。他以為自己眼花,揉揉眼再看,“白影子”竟朝他這邊過來了,他嚇的要叫,嘴巴被一把捂住。 “宜修,別叫,是我?!?/br> 小和尚轉頭一看是無塵師兄,師兄松了手,宜修順了順胸脯大口呼氣。 “師兄,你半夜怎么不睡覺在水井邊嚇人啊” 被問起,無塵從臉紅到脖子,不過天太黑宜修也看不見 “我在洗僧袍。已經(jīng)洗畢了,快回去睡罷?!?/br> “可是為什么半夜洗啊,白天也可以洗啊?!?/br> “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勿跟其他師弟念此事,記住了嗎?” “記住了,那我先回去睡覺了師兄。” …… 宜修走了,留無塵一個人在院子里。摸著晾在繩上濕涼的布料,又想起了夢里女人肌膚的觸感,他像被火燙了手一樣松開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 皇宮 “樊兒你好了沒有?” “公主,就快好了,時辰還沒到呢” 被稱作公主的女子此時用發(fā)冠束起黑發(fā),劍眉星目,面若白玉,一點朱唇,一笑臉頰兩邊陷下兩個酒窩。一身海藍寶色暗紋長袍配上鎏銀扣的腰帶,清爽干練,活脫脫一俊秀少年郎。 這位女著男裝的公主便是當今最得盛寵的九公主清河公主。大夏國歷來物資豐饒,風調(diào)雨順,但是不知為何有一年天降大旱,百姓顆粒無收,一時間民怨不止。為止旱,朝廷想過許多辦法,請道士求雨,辦祭祀大典都沒有用。有大臣提議,皇上是真龍?zhí)熳?,因而庇佑蒼生,蒼生有難,需舍龍鱗來換取福祉。而這龍鱗自是出自皇室。換句話說就是叫皇上的皇子或公主來替百姓祈福,祈福自然不是尋常祈福,要脫離皇宮,到寺廟里去才算盡心。 皇上這時候就犯了愁,任平民百姓也不想平白無故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寺廟,但最后還是照做了,挑了一個皇子,秘密地送到一個寺廟,對外宣稱為顯盡心意不予外公開皇子的身份和入住的寺廟。祈福的時間也不定。從那以后大夏國的旱情居然一點一點開始好轉,為了維持風調(diào)雨順的好兆頭,皇帝決定給那以后出生的每一個皇子公主都取帶求雨意味的封號,清河公主就是其中之一。 母后是深受皇寵的端妃,又是公主里年齡最小的,清河公主榮寵不斷,因而養(yǎng)成了嬌蠻的性格。玩遍了宮里的花樣,聽宮女們說宮外有許多好玩的新奇玩意兒,她當然不能錯過,串通好了宮門的守值,準備出去玩?zhèn)€痛快。 衣服也穿好了,銀子也帶足了,穿過宮門,來到熱熱鬧鬧的大街上,各種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和沿街叫賣的吃食叫她迷花了眼,興奮地不知今昔何夕 “樊兒你看那是什么,快給我買!我還要那個……還有那邊的紅紅的東西” “公主……呸公子,我們歇一會好不好?!?/br> “歇什么歇!本公子還沒逛完呢,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得好好玩玩,宮里可沒有這些東西?!?/br> “饒了奴婢吧” “不許求饒,接著逛,哎樊兒你看那邊有好大一座酒樓,我們進去看看” “公子!你慢些那是青樓……” 另一邊暖籠香蒸的醉月樓里幾個身著勁裝的男人圍著一張矮幾喝著酒,身邊還有一群身姿妖嬈的女人伴酒。為首的是一個絡腮胡大漢,旁邊幾個較為年輕,要么和人喝酒浪笑,要么醉倒在美人的溫柔鄉(xiāng)里,唯獨一個人端坐在一邊,也不叫女人靠近,也不言語,默默地喝著杯里的酒。他們是龐龍將軍的部下,而不多言語的那個是將軍最得力的一個,名字叫李青峰。 “哎我說李兄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家里也每個媳婦兒,咱弟兄幾個拉你來這邊喝酒就是為了盡興的,你怎么連小娘子都不碰,光在那里坐著喝悶酒,多沒勁啊” 說著大胡子就著身旁美嬌娘的手喝了一小杯酒,完了還露出享受至極的表情。 李青峰只想皺眉 “掃了兄弟們的興是李某的不是,李某先行告退?!?/br> 小公主進了醉月樓,一下被一群女人圍擁,她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陣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公子~里邊請” 樊兒本來是攔著她的,不料被兩個女人推搡著進去了。入了座叫了酒菜,公主一臉興致勃勃,樊兒卻愁眉苦臉。 “嘖,你怎么這么死腦筋呢,來這里吃飯這么多人陪著多熱鬧啊,還扇風遞酒的。” “公子咱們還是快些吃完好回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菜來了,別看著了,快吃?!?/br> 從她們進這門起,樓上的老鴇就知道這小公子定是家世顯赫且頭一回來,她找來兩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吩咐了幾句,就笑呵呵地招呼客人去了。 這邊,小公主吃著吃著就感覺不太對勁,感覺腦袋暈暈的,推了推旁邊的樊兒,已經(jīng)醉死過去了,自己忽然被兩個人扶了起來,她感覺自己步子輕飄飄的 “你們要把我?guī)睦锶グ ?/br> “公子等會就知道了” 穿過掛著鵝黃紗幔的長廊,她停在一扇木門前,門被嘎吱一聲打開,撲面一股暖香,她被放在在軟乎乎的被子上,可能是因為太舒服了她用臉蹭了蹭被子上的紋路并且翻了一個身,耳邊傳來女人對話 “人已經(jīng)到了,我們?nèi)ソ宣惸飦戆伞!?/br> 隨即是一陣關門聲。 床上的人打了一個酒嗝,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尿意 “來人啊,我要尿尿” —— “大膽奴才,本公主要尿尿!” —— 沒人應,她便自己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往有光亮的地方走,她扶著門框打開門,嘴里咕噥著 “一群懶奴才,本公主要叫父皇罰你們板子吃,打得你們痛的走不了路……嗝……” 到了屋外,走廊上都是男人女人,她醉醺醺的沿著一邊走,大家都以為是那個買醉的客人沒理她。她越走越越暈,隨便摁了一個門板就倒進去了。地上鋪的草席,熱燙的臉碰到?jīng)鰶龅牟菹?,她舒服地蹭了蹭,又想起自己還沒出恭,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爬了一會又沒力氣了,就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長安街上,李青峰已經(jīng)走出醉月樓好久,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腰上的軍令牌,發(fā)現(xiàn)是空的 糟了,軍令牌落在醉月樓了。 他立馬轉頭朝醉月樓的方向走,一路快走回到醉月樓,老鴇看見他捏著帕子說 “官爺,您怎么回來了,那桌官爺已經(jīng)結過賬散伙了?!?/br> “你誤會了,我不是回來吃酒的,我有重要東西落在房間了,我來取。” “原來是落東西了,那官爺您自己去廂房尋吧,那房間還沒叫人收拾呢,一準兒東西還在” “打擾了,我這就去” 到了廂房,燈已燒盡了,他走到自己的位置,摸黑在地上四處摸索,突然摁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上,緊接著是一聲女人的叫聲 “啊……痛?!?/br> 他本能地把地上的人鉗制起來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那人痛地直抽氣 “痛死了痛死了,快松開” 李青峰借著窗外射進的月光看清了身前的人 是個女人,還是男扮女裝的……女人忽然開口 “我要……尿尿” ———————— 對于為什么李青峰可以認出公主是個女人,我的解釋是他摸到了她的胸……如果很牽強那就牽強吧……畢竟無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