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驚喜
“給我打電話是什么意思?” 霍鈞安質(zhì)問。 呃……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你當我很閑嗎?” 霍鈞安的聲音冷的,他要氣死了,氣的很,雖然他自己沒明白過來怎么生這么大氣。 林木被霍鈞安吼的說不出話來,他本來就有點懼七哥,這會兒更加。 “我沒想你過來,紀小姐是你推薦的人,想著跟你匯報一下。”林木低聲解釋。 霍鈞安氣的,“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故意誤導(dǎo)我?” 林木,“……” 他是故意誤導(dǎo),但是說到底,能被故意誤導(dǎo),那自然是,關(guān)心則亂。 “七哥,十一少讓我跟你確定下,我新劇的女主角還用紀小姐是嗎?” 林木轉(zhuǎn)移話題,干脆的把鍋甩給霍佳楠。 眸子瞇起來,霍鈞安看向林木,眸光銳利,盯得林木只想投降。 他知道他一再探測讓霍鈞安很生氣了。 “林木,我說過的話,不需要質(zhì)疑?!?/br> 林木忙點頭,“是。” 男人唇線繃緊了,再問,“怎么回事?” “……” 林木抬頭看他,眼底帶著笑意,快速的闡述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作為一名資深著名編劇,他將那一幕的場景描述的宛如身臨其境。 霍鈞安的臉色更沉了一分。 “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分神了。”林木觀察著霍鈞安的臉色,狀似無意的,“我手機放在劇組忘帶過來了所以用紀小姐的手機給你撥的電話,她沒存你的號,幸虧我背過了你的號碼?!?/br> 霍鈞安,“……” 紀初語從病房出來站在葉旭身邊,看看另一側(cè)站著的兩個人,她聲音有些壓低了,“他怎么過來?” “我怎么知道?” 葉旭沒好氣的,他垂眼看紀初語的腳,“真沒事?” “真沒事,剛剛醫(yī)生也說了?!奔o初語原地跺跺腳。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被身邊的演員拉了一把,人摔在了地上躲過一劫,只是崴了一下腳,萬幸。 “拍戲的時候就認真拍戲,腦子里不要想東想西的?!比~旭叮囑。 “嗯,知道了。” 紀初語這次倒是什么也沒說乖的很。 她眸光悄悄往旁邊挪過去落在霍鈞安身上,又在葉旭的視線里轉(zhuǎn)回來。 葉旭真想拿個木魚敲敲她的榆木疙瘩腦袋。 看葉旭一副要開罵的節(jié)奏,紀小姐忙說,“你什么都不用說,我心里很明白?!?/br> 但總是要給她一點點時間,把已經(jīng)出走的心再收回來。 “我才懶得說你。走吧,我送你回劇組。” 紀初語跟上他的腳步,“不等南編劇了?” “霍七少的司機在呢?!比~旭言簡意賅,拉著她往前走。 林木看著要走的兩人,忙喊了聲,“紀小姐,等等我?!?/br> 他轉(zhuǎn)頭跟霍鈞安道別,“七哥,我們先回去,要趕拍完今天的?!?/br> 霍鈞安眉心蹙起來,“腳受傷了還能繼續(xù)拍?” “沒關(guān)系,傷的不是很重,稍微注意點……我跟導(dǎo)演說一聲,把紀小姐的戲往后排一下。” 林木本來只是要闡述事實,卻在霍鈞安的瞪視下轉(zhuǎn)了方向。 男人轉(zhuǎn)身往紀初語的方向走去,他走過去,直接伸手抓住她手腕拉走。 “哎……” 紀小姐被他拉的莫名其妙。 而另一邊,林木擋在葉旭前,“你先送我回劇組,紀小姐傷的很重,讓她休息一下,明天再拍?!?/br> 葉旭,“……” 傷的很重?! 連藥膏都不用貼一下,還傷的很重。 …… “你帶我去哪里?”紀初語看著坐在身側(cè)的人。 男人沒理她,直接吩咐司機,“去西郊?!?/br> “……”紀初語掙開被他我在掌心的手腕,忙跟司機說,“不用,我腳沒事。送我回劇組吧。” “你可以試試看,他到底聽你的還是聽我的?!?/br> 霍鈞安冷著眉眼,顯然十分不悅。 紀初語看看他,內(nèi)心有些嘆息,可臉上卻揚起笑,“給我走后門休息嗎?” 霍鈞安盯著她的臉,他突然伸手用力掐在她臉上。 “啊……疼疼疼!” 紀小姐忙去拽他的手,這人用力真大啊,疼的她臉都要變形了。 霍鈞安松開手,看她單手按在自己臉蛋子上揉啊揉,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突然就……被治愈了。 胸腔里那團火那股子氣,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消弭殆盡了。 車子一路到了西郊。 霍鈞安下車后繞到另一側(cè),伸手要去扶她,卻被紀初語避開了,她蹦著下來,彎著眼笑,“謝謝七少送我回來,我先上去了,再見?!?/br> 這么明顯的逐客令,霍鈞安要是聽不出來他三個字倒過來寫。 他瞇著眼看著她,“你這是以退為進?” 紀小姐臉黑了一寸,什么玩意兒?以退為進?還當她行軍打仗呢? 霍鈞安已經(jīng)率先往前走,紀初語就趕緊跟上去。 她雖然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但其實心里挺慌的,她習(xí)慣了在他面前掩飾真實的自己,就像是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層保護膜,別人輕易的傷不到她。 或者就算是傷到了,最起碼她還可以裝作沒有受傷,給自己一個緩沖的空間。 可是從盛華庭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的出現(xiàn)讓她都沒有時間收拾情緒,所有的心澀與委屈就那樣攤開在他眼前,哪怕只是匆匆一瞥,她也覺得很尷尬。 很怕他會揭開她的面具,那她真的就躲無可躲了。 “你怎么會去醫(yī)院?難不成是感應(yīng)到我受傷了?”紀初語嬉皮笑臉的跟他說話,以此掩飾內(nèi)心的忐忑。 “感應(yīng)?”霍鈞安輕嗤,“不是你讓林木給我打的電話?” “我什么時候讓林木給你打電話了?”紀初語脫口而出。 男人盯著她,紀初語一開始還坦坦蕩蕩的跟他對視,片刻后就忍不住挪開眼了。 她現(xiàn)在其實挺害怕去看霍鈞安的眼睛,尤其是怕看久了自己反倒是隱藏不住了。 “林木是拿著我手機來著。”紀初語低聲,她去翻她放在包里的手機,解鎖,進入通話記錄的頁面。 果然有一通打給霍鈞安的電話。 是林木打的嗎? 她就覺得霍鈞安突然出現(xiàn)有點奇怪。 太陽xue的地方有點疼,她在他面前貼上的標簽還真是……各種心機啊。 紀小姐有點懊惱又有點無奈,她不太清楚林木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也實在是懶得去解釋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紀初語從電梯里出來,趕在他前面給房子開鎖。 霍鈞安站在門口停了會兒,他偏頭看向另一側(cè),“那邊的密碼改了?” “嗯?!?/br> 她垂著眼應(yīng)。 霍鈞安也不多問了,反正那房子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伸手從她手里拿了她手機過來,眸光在通話記錄上看過去。 果然。 他的號碼沒有任何標識,僅僅就是一串號碼。 男人喉結(jié)輕滾,那種不舒服感又升起來,他手機頁面放到她眼前,“怎么把我的號碼刪了?” “我記得住。”紀初語彎腰換了鞋子。 她要往里走,卻被霍鈞安一把拉住胳膊,突如其來的拉扯以及不太舒服的腳踝,讓她身形不穩(wěn)的差點跌倒,霍鈞安手臂抻過去將她攬在了懷里,避免她跌倒。 短暫的接觸后,男人微微偏開臉,伸手將她推開了一點,避免隔得太近把病毒傳染給她。 這種有點拒絕似的小動作,讓紀初語有些訝異,但她還是默默接受。 他眉眼清冷,似乎并不滿意她剛剛給的解釋。 紀小姐攤攤手,“萬一哪一天上節(jié)目,或者別人看到我手機,里面有你的號碼,自然會各種猜測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既然保證了以后都不會打著霍七少的旗號辦事,這種可能性自然也要降到最低?!?/br> 她十分坦率的把她的小矯情說的合情合理,但是其實,她只是害怕這個名字出現(xiàn)在她的手機上。 慢慢的,一點點的,將他的痕跡弱化,那么有一天真的轉(zhuǎn)身離開時,也能夠走的從容不狼狽。 可她的話卻無端的像是尖銳的錐子一樣嵌入他的心臟里,她說的,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可這種鈍痛感,竟然毫不留情的反射到了自己身上。 他瞪著她,用力的瞪著她,瞪到最后,他只是拿著她手機,手指用力到幾乎要把她的手機屏幕戳碎了。 霍鈞安三個字被他重新輸入到她的手機里。 手機被重重塞回到她手里。 紀初語盯著上面的字,特別想說一句,手機是我的,我想刪就刪了,反正你也看不到。 不過么,她才沒那么傻當著他的面說出來。 紀小姐很隨意的手機收起來,就要往里走,但是她今天真的覺得自己肯定是流年不利,竟然腳下被換鞋的凳子絆了一下,人直接歪向墻壁,肩膀重重撞在墻壁……不,胸膛上。 跌倒前的下意識反應(yīng),手肘頂起來想要去撐一下墻壁的,結(jié)果直接抵到了霍鈞安的胸膛上,這重重一擊。 霍鈞安差點罵出聲。 男人疼的眉心皺起來,讓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紀初語慌忙站好,她伸手在他胸口輕拍幾下,著急的,“你沒事吧?” “有事。”他惡狠狠的。 這個男人,成功的又把天聊死了。 紀小姐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她手要收回來,又被他強硬的攥在手里,紀初語掙了下沒掙開,下午的光線不暗,畢竟還沒到天黑的時候,霍鈞安盯著她的臉,嗓子有些發(fā)癢,有些話想要說想要問,卻到了嘴邊上又消失無蹤。 反倒是紀初語突然覺出不太對,她偏了頭看他,“你感冒了?” “有點。”霍鈞安坦言,心里剛剛升起一點被問候的愉悅感又突然被想到的事情給氣到了,惡聲惡氣的,“昨天晚上淋了雨?!?/br> “……” 紀小姐額角掛上幾條黑線,這,這是完全的怨氣啊。 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她讓他淋雨的。 “你吃藥了嗎?” “吃了。” “我給你倒熱水?”紀初語征求他意見。 霍鈞安挑著眉眼看她,“別光說不做??!” ……好吧。 紀初語去倒水,霍鈞安看她有點微跛的腳,就算是沒事,那不舒服是肯定的了。 男人伸手拉住她胳膊將人按在沙發(fā)上。 然后,他自己去倒水。 “……” 紀小姐坐在沙發(fā)上,她看著男人熟門熟路的自己去倒水喝,心底有種特別奇異的感覺。 就是有一種男人,無論喜不喜歡你,你大約都是沒有辦法去討厭的。 …… 霍鈞安接到了一個電話。 白彤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顯然非常高興,“謝謝你,幫了我大忙了?!?/br> “什么忙?”霍鈞安有些疑惑。 “紀小姐的事啊。她答應(yīng)了做我們的代言,價格也還算合理。她經(jīng)紀公司那邊已經(jīng)把合約傳過來了?!卑淄穆曇魩еσ鈴脑捦怖飩鬟^來。 霍鈞安微微轉(zhuǎn)了下身子看了眼紀初語,“那倒不用謝我。” 兩人又說了幾句,電話掛斷了。 霍鈞安抬眼看著紀初語,“白小姐說謝謝你答應(yīng)代言。” “不客氣。”紀小姐從容淡定的回了三個字。 霍七少眉角挑起來,他看著她,眸光里有淡淡流光,“我還真不明白你到底哪兒來的勇氣跟白彤說不?” 新百集團的實力毋庸置疑,白彤手下有大量媒體渠道。 她遞出來的橄欖枝你可以不接,但要有承受未來可能的風險的足夠的能力。 就紀初語目前的這種情況,霍鈞安覺得無論她是出于什么原因,總之拒絕的想法實在是不夠成熟。 他盯著她看的表情分不清是好奇鄙視還是不屑,但他說了這句話后,紀初語覺得,鄙視的成分十之八九。 其實,她還真沒想跟白彤說不。 她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身份太敏感也太尷尬。 與其站在一起,不如各自安好。 但很顯然,在他眼里,她表現(xiàn)出來的并非如此。 紀初語雙手用力的在臉上搓搓搓,也沒有讓自己的心情疏朗起來。 …… 林木跟霍佳楠說了今天的事情。 他有些心有余悸,“七哥好像真的生氣了,我有點后悔給他打那個電話?!?/br> “你打電話的目的是什么?”霍佳楠輕笑,“想看看你的劇本會不會換主角?還是想測試下我哥跟紀小姐的關(guān)系?” “……” “如果是前者,你實在沒必要。如果是后者他生氣那是自然的?!被艏验摹?/br> “為什么生氣是必然的?”林木不明白。 霍佳楠不解釋,他伸手按在林木頭上推著他,“以后這種事不要做了。去做飯,我想喝湯?!?/br> 有些事,總是需要時間沉淀。 尤其是感情。 兩個人在一起,是要走一輩子的,不是一天兩天,著什么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最糾結(jié)的那段時期已經(jīng)度過去了,霍佳楠很是沉得住氣,至于他哥的感情狀況,他作為旁觀者,很清。 但是萬事萬物都有變數(shù),人生就是所有體驗與經(jīng)歷的總和,最輕松的路徑不見得能一直走到老,說不準中途會是斷崖。 選一條路,哪怕此生艱難,最起碼有相愛的人相伴,那外人看來艱難的路,對于當事人而言,也會甘之如飴。 …… 新百集團的大型宣傳活動,同時也白松寧董事長的生日宴會。 各界政商名流齊聚,規(guī)模宏大。 紀初語剛一下飛機就看到有人舉著新百集團的牌子在等,她推著行李箱過去,立時有服務(wù)人員接過她的行李,“紀小姐,這邊。” “哦,好的。” 紀初語跟著他們出來,上車。 專用的保姆車,車上竟然已經(jīng)有化妝師候著了,跟前排的司機之間拉下?lián)醢甯糸_。 一襲禮服裙裝遞給她,“紀小姐,先換衣服吧,時間很緊張,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br> 都是女士,換衣服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時間趕成這樣嗎? “時間這么趕嗎?” “是的?!?/br> 幫著她換了衣服,是件低胸的裸色斜肩禮服,沿著腰線部分圍了一層黑色長紗直至腳踝處,上身外面也罩了一件簡單的黑色帶帽披肩。 化妝師給她化了個稍顯濃郁的妝容,頭發(fā)打了幾個波浪卷,在一側(cè)別了一枚鉆飾發(fā)卡。 很簡單,很妖冶。 等到了地方,基本上就全都搞好了。 新百集團新珠寶的品牌總監(jiān)梁總已經(jīng)在等著她了,進了后臺準備。 紀初語是全程懵的被工作人員推著走。 她身上腰線的位置都勾上了鋼絲,梁總站在她身邊解釋,“一會兒要吊威亞出去,你是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目的就是要展示我手上的這件東西?!?/br> 他說著,打開他手里的盒子,將那件玉質(zhì)的吊墜直接戴在她的脖子上,深棕色的繩線太長,順著她的脖勁下來,冰涼的玉飾貼著她的肌膚滑下去,像冰塊一樣直接落在胸前的位置。 紀初語尷尬的看一眼,她伸手要去拿卻被梁總監(jiān)一把拉住手腕,“別動,這件玉墜什么價值你知道嗎?弄壞了你兩輩子都賠不起。” “但,墜繩的長度不調(diào)一下嗎?”紀初語問。 玉墜的位置實在讓人難以啟齒。 “已經(jīng)調(diào)過了,就要這個長度?!?/br> 梁總監(jiān)說著,那邊已經(jīng)有人在喊,“梁總,要準備了?!?/br> “再拖一下時間,馬上好。” 紀初語被梁總拉著過去。 …… 霍鈞安是他的經(jīng)典的西裝服飾,今天難得的純白色的襯衣?lián)Q上了一件白底帶著藍色暗紋印的襯衣,黑色西裝西褲將男人一米八幾的身材襯得格外耀眼。 霍韋至夫婦一同出席宴會,歲月不曾饒過誰,但是顯然對他們還是優(yōu)待的,常云欣一襲簡潔大方的純色旗袍款禮服,腳上踩著高跟鞋,累的她一晚上手就沒有松開過霍韋至的胳膊。 霍鈞安站在她身旁吐槽,“這么大年紀了穿這么高的高跟鞋,你不怕摔倒?” “我愿意,你爸都沒說什么呢,關(guān)你什么事?”常云欣瞪他。 看霍鈞安眸光不自覺四處里望去,她嘴巴一撇,“你找誰?” “……” 霍鈞安沒應(yīng),可視線收回時卻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他蹙眉望了下,偏頭問宋培生,“譚家跟白家有業(yè)務(wù)往來嗎?” 宋培生搖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白彤今天穿的是一身優(yōu)雅大氣的淺色禮服,她站到霍韋至夫婦面前跟他們打了招呼,然后看向霍鈞安,眨著眼笑的俏皮,“七少,我需要一位伙伴,能麻煩你一下嗎?” 霍鈞安沉了片刻,出于禮貌還是點頭應(yīng)允,“榮幸。” 白彤伸手挽上他的手臂,跟霍韋至夫婦點頭示意后,兩人走到白松寧夫婦跟前,白彤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話筒面向所有人,“非常高興今天各界朋友到場,今天是新百重要的宣傳活動日,同時也是我最親的人重要的日子。我今年剛剛進入新百集團接手重要工作,,非常感謝父親對我的栽培。剛剛的珠寶秀是我們新百踏足珠寶行業(yè)的一個信號,將打造我們自己的奢華品牌。但是今天,公事之外,我最想做的,就是,祝愿您,我的父親,生日快樂!” 她微笑著說完,張開手臂擁抱了一下白松寧。 大家都很是感概,真的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 白彤撤回身體,她手臂挽上霍鈞安,對著白松寧,也是對著所有人。 “爸,我和鈞安特意為您選了生日禮物,想要給您一個驚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