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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腹黑霍少如狼似虎在線閱讀 - 第266章 嫁給我

第266章 嫁給我

    你知道一旦心里沒了障礙,就想膩著他。

    兩個人在一起,哪怕就是一起說說話,散散步呢,也覺得好幸福。

    紀初語抓著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笑的春光燦爛,霍鈞安看著她這模樣,“你笑什么?”

    “我沒笑什么,就是覺得你的手大,我的手小?!彼种概c他的手指相扣,用了力氣去夾他的手指。

    女人身上總覺得哪里都軟,手指也不例外,她力氣不夠自然夾不痛他。可他略略一用力,她便嗷的一聲,伴隨著便是相當不滿意的斥責,“你輕點?!?/br>
    然后她還要樂此不疲的去玩,霍鈞安一面無語,一面笑著十分配合她。

    這時光,勝卻人間無數(shù)。

    手機響起來,霍鈞安看一眼是他父親的電話,他忙起身要接,胳膊卻被她抱在懷里拽住了。

    霍鈞安只好又坐回沙發(fā)。

    “爸,什么事?”

    “你回趟老宅吧,你爺爺說有些事要問你?!被繇f至問他,“多久可以到?”

    霍鈞安看了下時間,“要半個小時?!?/br>
    “那你盡快吧。明天要開一次董事會,關(guān)于你的調(diào)查將全面展開,你爺爺有些事想跟你聊一聊?!?/br>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霍鈞安看向她,“我要回爺爺那里一趟?!?/br>
    他電話里的聲音她靠的這么近自然是聽的清楚,紀初語拽住他胳膊,有些擔心的,“沒事吧?!?/br>
    “沒事?!?/br>
    他笑了下,起身,臉上確實沒有糾結(jié)擔憂的神態(tài),可是她不能不擔心。

    “真的沒事?”紀初語一手抓住他胳膊,“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我能做什么?”

    他的事總之是千絲萬縷的有聯(lián)系,就算幫不上大忙,她也想知道她可以做什么?

    “最壞的結(jié)果是名聲狼籍被霍氏集團除名,我若想東山再起到時候可能真要你出面做我的代言人了?!被翕x安笑著捏捏她的臉,“所以,先把你的腫眼泡消下去吧?!?/br>
    這種時候他還開玩笑,紀初語伸手拍在他手上,“呸!”

    他穿了外套往外走,人剛到門口腰身便被人從后抱住,女人白皙的手在他身前交纏,她有些悶的聲音從身后穿出來,“我不想你走?!?/br>
    他頓了頓,語帶幾分揶揄的問她,“不想我走?那你想我留下來做什么?”

    他挑著眉角笑她。

    紀小姐哪怕從未想到這層面,也已經(jīng)從他的表情中明晰,她手松開很不客氣的拍在他身上。

    男人笑笑,“應該不會很長時間,你確定要我處理完事情回來陪你嗎?”

    “不要。”

    紀初語哼聲,“你回家休息,但是忙完了要給我說一聲,我不想胡思亂想?!?/br>
    “好?!?/br>
    他應著,拉開門往外走,紀初語忙喊了聲,“霍鈞安?!?/br>
    男人扭頭,她撲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飛快的在他唇上吻了下。

    而后她松開手臂,沖他微微的笑。

    霍鈞安低頭笑了下,他轉(zhuǎn)身進了電梯,男人伸手觸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輕咳了聲若無其事的放下手,眼里的笑意卻攏不住。

    若說親吻,兩人之間實在算不得少,但是,就如霍鈞安的心境一般,紀初語也是如此,不一樣,還是跟以前不一樣,多了一份純粹。

    純粹的因為,喜歡。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現(xiàn)在這樣的充斥心間,鼓脹的滿滿的。

    她想對他好,傾盡全力的對他好,把所有曾經(jīng)的痛苦用更好的日子補回來。

    ……

    霍鈞安在路上的時候接到易知的電話,“云騁出事了。”

    男人臉色一凜,“嚴重嗎?”

    “確切的不知道,說是傷到頭了,不過他腦子本來也不正常,希望沒大礙?!被粢字谅?,“老爺子讓全面封鎖了消息,也就我爸,你爸還有云騁家知曉,其他的一律不準外傳,我剛跟他們一起,聽到老爺子傳喚你,你有個心理準備吧?!?/br>
    霍鈞安收了手機,他到了老宅明顯的看氣氛不對,要想知道的人少,那這幾個人的事兒都會格外多,除了爺爺奶奶,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不在。

    霍鈞安匆匆進了書房,霍治中把一沓材料丟給他看。

    是云騁的。

    “你怎么看?”老爺子問。

    霍鈞安沉著臉沒說話。

    “云騁行事乖張我行我素,遇到這些事也是他該經(jīng)歷的,但這中間也有你的推波助瀾,你以為霍氏集團的位子你不在乎別人也會不在乎,先不管云騁有沒有這個想法,別人卻會把他視為阻礙?!?/br>
    霍治中看著他,“我常說,穩(wěn)定對一個家族是至關(guān)重要的,對你的審查明天會開第一次會議,我親自坐鎮(zhèn),沒人敢從中作梗。從今天開始,你腦子里那些不負責任的想法全都給我拋開,你生在霍家,是我霍治中的孫子,你就逃不開這個責任?!?/br>
    霍鈞安站在書桌前,他臉一沉,應,“我明白了爺爺,是我太膚淺了?!?/br>
    霍治中抬眼看他,“你只要發(fā)自內(nèi)心這么想,就算我的話沒白說?!?/br>
    “云騁怎么樣?”

    “死不了?!?/br>
    霍鈞安松口氣,看來是老爺子想要故弄玄虛。

    “那女娃娃,什么情況了?”霍治中問他。

    “她……還好?!?/br>
    “還好?把人家關(guān)了大半個月,叫還好?”霍治中哼一聲,“把你奶奶關(guān)半個月你試試,不把天給掀了?!?/br>
    “……”

    老爺子第一次這么跟他討論紀初語,霍鈞安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這段時間就當給你放假了,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再回來。也把沒辦的事抓緊辦辦?!崩蠣斪涌粗?,由衷的建議,“我就跟你說四個字:速戰(zhàn)速決。做事不要推泥帶水,合同簽了,反悔那就是違約?!?/br>
    霍鈞安,“……”

    “有你這么教孩子的嗎?你那是騙婚?!惫⒓瓮崎_門進來很沒好氣的數(shù)落他,順便把他的湯藥給端過來。

    看霍治中一臉嫌棄,她瞪眼,“良藥苦口?!?/br>
    老人狠吸了口氣給喝了,老太太給他遞了水,又把一顆糖塞到他手里。

    自自然然的動作,霍鈞安看著,就覺得再吵,有這顆糖那也不枉此生。

    “花了那么大代價,卻連個孫媳婦也拐不回來。這種虧本買賣,再蠢的商人也不會做,既然出手,那就要有出有入?!被糁沃泻吆?。

    “行了,就你懂?!惫⒓螞]好氣的數(shù)落他,然后再叮囑,“你要給你孫子撐腰,我沒意見。但是不允許發(fā)火,你多大年紀的人了,脾氣不能太暴躁。還有你,”

    耿女士話鋒一轉(zhuǎn),看向霍鈞安,“你爺爺多大年紀的人了,cao了一輩子心,你就爭氣點吧?!?/br>
    霍鈞安沉默著點頭,這種不是斥責的斥責,更加讓人不敢不珍視。

    霍鈞安陪兩位老人坐了很久,直到等到云騁父親來了電話,說是都安排妥了。

    老爺子這才揮揮手,說是乏了,讓他回去。

    霍鈞安從老宅走的時候已近凌晨,他看看時間就沒再給紀初語打電話。

    想她應該是睡了。

    可男人停下車一下看到院子臺階上坐著的女人,他眼皮子狠狠跳了下。

    霍鈞安幾步走過去,“你怎么……”

    紀初語從臺階上站起來,“可算回來了?!?/br>
    男人看著她,驚訝混合著不知名的情緒,讓他開口時聲音有些啞,“怎么過來了?”

    “你沒給我回信,我也睡不著,又不敢給你打電話,怕打擾你,還是過來看看。”她聲音不高不低,看著他問,“很棘手嗎?”

    “不棘手。就是陪爺爺多聊了會兒,”霍鈞安手探出去,摸著她有些發(fā)涼的臉蛋,“我應該早跟你說一聲,以后我會記著。”

    紀初語笑起來,她拍拍胸口一副終于放心的樣子,“那行,你進去吧,我也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還要跟小朋友們?nèi)⒓觽€活動?!?/br>
    她跳下臺階給他讓路,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他拉住手腕扯了回來,“來都來了,怎么可能會讓你走?”

    在這樣萬里晴空的夜里,紀小姐的臉被他一句話勾紅了,她輕咳了聲,“我不,我要回去,明天要起大早?!?/br>
    她要來這里住下,明天肯定就不要起來了,而且時間本來也夠晚了。

    “明天我送你。”

    男人不容分說就把她拉進房間,他看她一眼,“下次來盛華庭,帶上你的手環(huán)?!?/br>
    “……”

    紀初語揚起臉,她沒丟,在她的首飾盒里,那日找戒指時看到了。

    但她以為……換了。

    “沒換嗎?可以繼續(xù)用嗎?”

    “嗯。”

    “為什么呀?”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沒換呀?”她像是找了到新的話題點,粘在他身邊不停的問,眼睛里全是星星。

    霍鈞安頗感無奈,他手掌直接蓋在她臉上,他的手大,往她臉上一蓋,幾乎全覆蓋了,就看她搖著頭擺脫,“你說啊,為什么沒換?你就不怕我突然心血來潮拿著手環(huán)來開門,然后恰好碰到你跟別的女人那什么……啊……”

    “越說越離譜。”男人手指直接捏住她臉頰用力捏了下。

    “什么叫離譜?”紀初語揉揉自己的臉,“你確定沒有嗎?”

    “我不確定?!?/br>
    在女人眼睛方一瞪起來時,男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比如,現(xiàn)在,我跟某個女人做不可想象之事,你說會不會有人拿著盛華庭的手環(huán)進來?”

    “……”

    ……

    鬧鐘響起來就被他掐斷了,可她還是掙扎著睜開眼,她隨手拽過他的襯衣披在身上就要去拿衣服,紀初語本能的扶了下自己受傷的腰。

    霍鈞安看她一眼,“怎么了?”

    “嗯?沒什么,我去拿衣服?!?/br>
    男人卻不肯讓她走,他的手直接停在她腰上手術(shù)的傷口處,“還疼嗎?”

    紀初語搖搖頭,“不疼了,醫(yī)生說恢復的很好?!?/br>
    “時間還來得及,你不用太著急?!彼诖惭匕阉^來,手掌在她腰后不輕不重的揉捏。

    紀初語輕咬了下唇,她伸手推開他,匆匆站起身,“沒事了?!?/br>
    啊啊啊!好丟人!

    紀初語真的無語了,她知道他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可她……

    瘋了瘋了!

    紀初語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啪啪啪輕拍自己的臉蛋。

    ……

    紀初語換了衣服出來,她有些不滿意,“為什么你給我準備的衣服都這么公主風?!?/br>
    “我覺得很好。”

    紀初語瞅他一眼,算了,反正也沒時間糾結(jié)衣服了,時間不等人。

    霍鈞安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紀初語看他穿了身正裝,她問,“今天有工作?”

    他之前說放假的。

    “沒有?!?/br>
    “那你干嘛穿正裝?”

    “衣柜里大部分都是正裝和運動服,”他看她一眼,“我穿運動服送你,會不會不太合適。如果要跟你的那些小朋友打招呼,氣勢不對?!?/br>
    紀初語噗嗤就笑出聲來,她單手托著臉看向他,有些溫情的,“我那天看到一句話,特別好。”

    “什么?”

    “那時候愛上一個人不是因為你有車有房,而是那天下午陽光正好,你穿了一件白襯衫。”

    她瞇著眼笑著看他,男人低頭看看自己的白襯衣,嘴角忍不住向上仰。

    霍鈞安剛停好車,紀初語突然探身過去,封閉的空間里兩人距離極近,她的眉眼彎彎帶著幾分狡黠,男人看著她,有些不太明白她要做什么。

    紀初語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她俯下身去。

    白色的襯衣領(lǐng)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唇印。

    霍鈞安,“……”

    “告訴所有喜歡白襯衣的,這個有主了。”

    她笑的眉眼彎彎,明媚燦爛。

    霍鈞安突然有些頭疼的笑了下,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帶著她的唇印,下車。

    陳呈早就到了,紀初語下車的時候他舔著臉笑著撲過去,“語姐,好久不見我都想死你了!”

    男孩子長手長腳的一把將紀初語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沒大沒小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紀初語差點被他壓倒,氣的,“你離我遠點?!?/br>
    “不……”

    臭小子作著模樣的撒嬌,卻在看到車上下來的另一個人時立馬稍息立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臥槽。

    七少怎么來了。

    紀初語看他這樣子,又扭頭看一眼霍鈞安。

    俗話有云,看破不說破。

    霍鈞安淡淡掃了陳呈一眼,又看向紀初語,“就他?”

    “嗯?!奔o初語點頭,“有個試鏡,約好了的?!?/br>
    男人點點頭。

    陳呈看著,這互動不對啊。

    半個月以前不是還劍拔弩張的嗎?

    再霍鈞安襯衣衣領(lǐng)上的唇印,陳呈手抬起來,“七少,你襯衣……”

    紀初語直接上手擰著他耳朵就往樓宇內(nèi)走。

    陳呈嗷嗷叫著跟著就進去了。

    女人回頭沖他揮了揮手,迎著陽光,霍鈞安看著她。

    這個年紀,喜歡上你,不因為美貌,只因為那天下午陽光正好,你笑起來很好看。

    紀初語斜著眼問陳呈,“你跟霍七少很熟?”

    “不熟?!?/br>
    “不熟你敢把喝醉了我直接丟給他?”紀初語磨著牙,“當我傻啊?”

    陳呈眼淚汪汪,“語姐,你還是問七少去吧,我說了我怕我小命不保?!?/br>
    “你不說你不怕我讓你小命不保?”

    陳呈特別誠懇的看著她,“貓和老虎還是有區(qū)別的?!?/br>
    不要以為額頭畫個王就是老虎。

    靠!

    紀小姐真想抽他。

    兩人正說著話呢,有導演過來說是到他們了。

    紀初語拍了拍陳呈的后背,“這角色你要能拿下來,我就饒了你?!?/br>
    陳呈一聲遵命,連跑帶顛的走了。

    紀初語剛要轉(zhuǎn)身,突聽有人驚喜的喊了聲,“初語?”

    她轉(zhuǎn)身,一個漂亮的女人已經(jīng)沖到了自己面前。

    “顧恬?”

    “我還以為我看錯人了?!鳖櫶袂扒昂蠛罂粗?,“都好了?”

    “嗯,都好了?!?/br>
    “真好?!?/br>
    顧恬說著半仰起臉,“我不能掉眼淚,我剛化好妝?!?/br>
    紀初語出事那天,顧恬就在現(xiàn)場,真是想起來就后怕。

    “你怎么在這里。”紀初語問她。

    “哦,這部電影我是女主,今天來試鏡的,我要給他們搭戲?!鳖櫶窠忉?,“你呢?”

    “我有個小朋友今天過來試戲?!?/br>
    “叫什么?”

    “陳呈?!?/br>
    顧恬點頭,哪邊有導演在催了,顧恬拿出手機,“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你手機留給我,好聯(lián)系?!?/br>
    兩個人互留了電話。

    陳呈試戲結(jié)束的時候,顧恬還在忙,還要跟其他演員搭戲。

    顧恬這兩年發(fā)展的還不錯,雖說不是大紅大紫,但也小有名氣。她這樣全程幫人搭戲,怪不得在圈里人緣很好。

    出來準備走,陳呈問,“七少過來接你?”

    “我讓他回去了,你送我回去不就行了?”紀初語瞪他。

    一聽霍七少不在,這家伙就跟全身骨頭散了似的,站沒個站樣,他手臂搭在紀初語肩膀上,特別八卦的,“姐,給我透露下,你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

    紀初語一矮肩膀躲開他,“好好站著。”

    陳呈撓撓頭,他干脆蹲下來,特別郁悶的,“你們可趕緊的和好吧,我們幾個……”

    紀初語抓住字眼,“你們幾個?哪幾個?”

    陳呈,“……姐,車來了,上車?!?/br>
    晚上,陳呈挨了同團幾個成員的一頓揍,第二天不知怎的新聞爆出來說j團內(nèi)部矛盾重重,團員之間互相不服氣。

    紀初語看著報道笑起來,能有新聞就說明有熱度。

    她看向葉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一開始不知道,但是后來也知道了。太順利了?!比~旭看向她,“你就真沒懷疑?”

    “在我心里,就這種程度,葉旭是完全可以的?!奔o初語很是認真的,“葉旭,我只有這句話,一點不虛?!?/br>
    葉旭咬著煙,“鼓勵我?”

    紀初語走過去,把他嘴里的煙拔掉,“少抽點煙吧?!?/br>
    葉旭笑著看她,“下定決心了?”

    紀初語點頭,“就他了。”

    葉旭張開雙臂抱了抱她,“你值得最好的?!?/br>
    紀初語突然眼眶就紅了,她有些哽咽的,“葉旭你趕緊給自己找個媳婦吧,不好總是自己打**?!?/br>
    “臥槽!你他媽是女人嗎?”

    葉旭松開手直接開罵了!

    紀初語吸吸鼻子,“我就打個比喻。”

    “艸!”

    ……

    “還有件事。”

    “嗯?”

    “西郊的房子,你賣給誰了?”紀初語問他。

    葉旭很懂,“怎么?想買回來?”

    “你幫我問問。”

    葉旭挑了挑眉,“我給你打通電話,你自己問吧?!?/br>
    “也行?!?/br>
    葉旭手機拿出來,他電話撥出去,那邊很快接通,“什么事?”

    “西郊的那套房子,房主現(xiàn)在想買回來,你等會兒,讓她跟你說?!比~旭把手機遞給紀初語。

    “喂,你好。我是紀初語,原來房子的房主。我那時候緊缺資金,不得已才把房子賣了,我們了解到的信息,您那套房子一直沒有住?,F(xiàn)在我有想法把房子再買回來,咱們能商量一下嗎?”

    葉旭看一眼紀初語,他笑著走出房間,男人拉拉胳膊,笑著,空氣真好,終于都圓滿了。

    霍鈞安喉結(jié)輕滾,“可以?!?/br>
    紀初語喜出望外,“那您說個時間地點,我們見面聊可以嗎?”

    “你定吧,我都可以。”

    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紀初語看看手機號,她眼睛瞇了瞇,“您貴姓???”

    “姓霍?;翕x安?!?/br>
    紀初語猛地就把電話掛斷了,她拉開門,大吼,“葉旭!”

    男人回頭接住她丟過來的手機,“小心點,我這手機一萬好幾呢!”

    紀初語捂住臉,含著眼淚,笑了。

    她,何其有幸。

    ……

    西郊的房間原樣,沒動。

    看得出來,房間里經(jīng)常有人打掃,很干凈。

    衣櫥里兩年前她未收走的東西還在。

    男人把留聲機打開,一曲古色古香的上海灘時期的調(diào)子靡靡散開。

    “霍先生,這房子你賣多少錢?”紀小姐一本正經(jīng)的問。

    “無價,不賣。”

    紀小姐瞪他,“那我賣你的時候是有價的,我不管,我要買回來?!?/br>
    “不賣?!蹦腥撕軋猿?。

    “求你了,賣給我吧。”紀初語晃著他的胳膊哀求,“是我不好,我不該把房子賣掉,大不了我再加價買啊,保證不賺你便宜。”

    霍鈞安斜睨她一眼,“我不賣,但可以交換?!?/br>
    “怎么換?”紀小姐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男人轉(zhuǎn)身正面向她,十分鄭重的,“嫁給我?!?/br>
    突如其來的求婚,讓紀初語一下愣在了原地。

    心臟怦怦跳的看著他,紀初語突然覺得自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他或許真的太唐突,這里除了音樂再無其他,可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是在內(nèi)心深處打磨了諸多時日。

    男人手指勾住她脖子上帶的紅繩,將那枚戒指從她的衣衫里抽出來,被她的體溫熨帖的帶了溫度的戒指。

    他把紅繩解開,讓戒指滑落在他的掌心里。

    霍鈞安執(zhí)起她的手,“它的位置,應該在這里?!?/br>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紀初語看著他把戒指戴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

    可她眼睛里卻仿佛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他說,這戒指本來也是你的。

    只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