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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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亦初認(rèn)為自己無疑是個混蛋。 昨日顏亦初也不只因為被嚇到腿軟而起不來,猛然這么摔下來,她的腿確實傷著了,太醫(yī)令看過,問題不大,只是要好好靜養(yǎng),于是她名正言順免了早朝——畢竟天子自有威儀,怎么能一瘸一拐上朝。 她一臉正色地說自己是因為摟著蕭青芷,才傷了腿,理所當(dāng)然地讓蕭青芷為她磨墨整理書案,她知道蕭青芷的性子,絕不會去細(xì)究當(dāng)時到底怎么回事,只會責(zé)怪自身,然后補(bǔ)償她。 美人在旁,顏亦初這奏折是批得心猿意馬,只想馬上把蕭青芷撲到這桌案上作弄一番,但她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別說撲倒蕭青芷了,就是站穩(wěn)都難,用強(qiáng)是絕無可能的,只能蕭青芷配合。這念頭一出來,顏亦初都想笑自己,這簡直比她腿傷馬上好了還難,但是如果蕭青芷真的主動求歡呢?情動的蕭青芷纏著自己,貼身求歡,眼神嫵媚,渾身guntang,然后她會怎么勾引自己呢?是直接解去自己的衣裳,還是拉著她的手來解蕭青芷的腰帶? “陛下?”蕭青芷的聲音把顏亦初喚回現(xiàn)實。 顏亦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到出神,朱筆停在竹片上,染了一大塊。 “罪臣為陛下削?!笔捛嘬平舆^竹簡,拿小刀仔細(xì)削去染了朱砂的那一塊,手法熟練。罪臣二字實在刺耳。顏亦初垂眼盯著桌案,身前這人長得真像當(dāng)時溫溫柔柔指出自己哪個字寫錯了,在蕭丞相來查功課前幫自己削去然后讓自己一一補(bǔ)上的蕭青芷,但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居然性格天差地別。 “不必先自稱罪臣?!被实垲D了頓,“你是皇祖父親封的宜陽公主,以宗室女而得此殊榮,大齊也只你一位而已。就算蕭家坐實了這謀逆的大罪,朕頂多也就是褫奪你的封號,不至于真的讓你成為戴罪之身?!?/br> “謝陛下?!笔捛嘬瞥聊胤畔轮窈喓托〉?,跪在地下對顏亦初行了大禮。蕭青芷接著行禮苦笑,這話的意思,大概非要對蕭家趕盡殺絕不可了,現(xiàn)在還留著自己,除了想賞玩自己這幅皮囊,還有什么原因呢? 怎么才能讓蕭青芷對自己主動求歡?承歡露的藥性還存了大半在蕭青芷體內(nèi),只要一灌下藥就能被催發(fā),只是蕭青芷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下藥,估計是寧可yuhuo焚身死了也不肯對自己求歡,不能發(fā)現(xiàn)……也許在藥里摻些安神散?也不知會不會因為藥力重裝對她的身子造成損害。還是問問太醫(yī)令吧。既然要召太醫(yī)來,自然也不可能留她在這,隨意打發(fā)蕭青芷去沐浴,顏亦初勉強(qiáng)批了幾份奏章,就把朱筆擱在一旁,她改奏章的心早沒了,一心只期待今晚。 “青芷為朕試藥?!被实凵砬皵R了一碗黑沉沉的藥湯,與擱在蕭青芷面前那碗顏色無二。 蕭青芷看著面前的藥,她心中有些不安,而且據(jù)她所知,試藥的流程不是如此,該試藥的人也不是她。 “朕不想喝別人喝剩的,就讓人多熬了些,一個藥爐也倒不出兩種藥?!鳖佉喑蹩闯鏊莫q豫,補(bǔ)充道。 “是?!币?guī)矩總大不過皇帝的意愿,蕭青芷皺著眉頭喝下了藥,過了一會,回道,“陛下,我有些頭暈,而且非常困倦?!?/br> “太醫(yī)令說了,為了緩解朕腿的疼痛,這藥里加了不少安神散,困倦也很正常?!鳖佉喑跖踔幫胍伙嫸M,“今晚早些休息吧?!?/br> 居然難得給她一個安寧的夜晚嗎?蕭青芷和衣臥在皇帝身邊,帶著這個念頭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蕭青芷感覺身子熱得厲害,她本能的抱住身邊那個清涼些的物體。她的臉也有些燙,在那物件身上蹭了幾蹭,剛開始還有些涼意,后來卻是越蹭身子熱得越是厲害。她并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即使意識模糊不清,她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蕭青芷猛咬舌尖,痛覺和血腥味給了她少許清明,她感受到自己被汗?jié)竦囊路?。這藥有問題,如果真的和皇帝是同一鍋熬出來的藥,必須馬上找羽林衛(wèi)。 掙扎著下床,蕭青芷一個不穩(wěn)差點跪在地上,即使已經(jīng)調(diào)動自己難以掌控的雙臂努力握住了床柱,她的頭還是撞在了龍床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顏亦初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對勁,不對勁,發(fā)出這么大聲響,殿門值夜的宮女怎么可能會毫無反應(yīng),是宮變嗎? 顏亦初在蕭青芷往她身上蹭的時候就醒來了,正期待著下一步動作,卻發(fā)現(xiàn)蕭青芷直接走了,不清楚蕭青芷在想什么,她也只能靜觀其變。幸好她提前吩咐過宮女無論有什么聲響都不要進(jìn)來,不然這人即使夢中都這么警惕,人一進(jìn)來還不馬上清醒了。 “陛下,陛下?!笔捛嘬篇q豫了一會,最終決定還是先叫醒皇帝,她用手拍了兩下顏亦初的肩,看她不醒,于是加了兩分力度,依舊不醒,蕭青芷努力想想些對策,腦中卻混沌不明,偶爾腦中有一個思路要去捕捉時便只覺得頭痛欲裂,她目前也是因為時刻吮著舌尖上的傷口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神智,皇帝大概已經(jīng)徹底被這藥迷倒。 該怎么辦。蕭青芷想最后試一次叫醒顏亦初,卻被顏亦初的手臂一下子拉到了床內(nèi)。如果是一鍋藥的話,皇帝如今應(yīng)當(dāng)也是想要的。如果顏亦初沒強(qiáng)擄她到宮中,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間居然可以相互抒解的,自然也不會多想,可現(xiàn)在這樣…… 蕭青芷咬了牙,去扯顏亦初的腰帶,顏亦初有些慌亂,差點以為蕭青芷知道了下藥這事,卻發(fā)現(xiàn)蕭青芷解了她的衣帶后居然開始青澀地吻她,手也學(xué)著她的動作在她身上游走。她之前對蕭青芷的動作偏粗暴,蕭青芷對她的動作也是算得上粗暴,這大概就是自作自受。顏亦初很快想明白怎么回事了。這人倒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即使身為階下囚都會考慮自己也喝了那藥,也會想要。自己之前粗暴的動作好歹有承歡露的藥效在,不至于讓蕭青芷受傷,她這么迷迷糊糊地來自己真得疼死。 顏亦初一只手抬手揉著蕭青芷的峰頂,另一只手偏過蕭青芷的頭去吻她耳垂,蕭青芷的神智本就已經(jīng)在崩塌的邊緣,被這么一推直接土崩瓦解。 蕭青芷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沒的,只知道她再度有略微神智回歸時,她已經(jīng)跨坐在同樣赤裸的顏亦初身上,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進(jìn)出,不對,不只是她在動,自己的身體也在一上一下的迎合,讓這手指填充更深處的空虛。神智短暫回歸后帶來的是停止迎合,身下女人指尖在甬道內(nèi)敏感處不滿地蜷縮,又塞了根手指狠狠抽了幾下。 “嗯,啊,呼,呼?!迸说穆曇艉喼避浀靡纬鏊畞?,顏亦初看著跪坐在自己身上的蕭青芷因著自己手上的攻勢逐漸沉湎于rou欲,從還能勉強(qiáng)維持神智到撐在她雙臂,雙臂愈發(fā)無力只能趴在她肩頭對著她的耳廓喘息,手指進(jìn)出的頻率也更快了些,蕭青芷跨坐在她身上的這個姿勢非常方便她探索蕭青芷的甬道,手指輕輕刮過甬道褶皺的每一個縫隙,試探著哪個位置會讓女子更加嬌軟無力,嬌喘難抑。 “啊?!倍檀俚囊宦曮@呼,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蕭青芷的神智清明了少許,然后迅速咬唇吞下了接下來的呻吟。 “是這里嗎?”顏亦初又點了一下那處凸起,蕭青芷沒有回答,但瞬間緊縮的甬道給了答案。 “青芷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樣緊?!鳖佉喑跗^找蕭青芷的唇吻她,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青芷開開口嘛,朕的手指都被咬疼了?!闭f著,似乎是驗證自己手指確實動不了似的,手指又在甬道中前后擺動了一下,正好點在那處凸起。 “別,別碰那兒?!笔捛嘬瓢芽缭陬佉喑跎韨?cè)的腿分開了些,也給了顏亦初多一些活動的空間。 “青芷,再坐上來些?!笔捛嘬祈槒牡赝吓擦诵?,卻被顏亦初留在身體里的手指定住了位置,顏亦初的手沒有動,也沒有動的意思。因著藥物的影響,蕭青芷的思維有些混亂,她迷惘地看著顏亦初,不知道為什么她叫自己上來,卻要這樣卡住自己。過了一會,她似乎想到了該怎么脫離,雙腿發(fā)力,緩緩將手指抽離身體,強(qiáng)烈的空虛感襲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起身,甬道內(nèi)的液體失去了手指的堵塞,從甬道內(nèi)緩緩流出,滴在顏亦初的小腹上。顏亦初的手指向上點了點花核,催促著蕭青芷。 蕭青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配合地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動作,居然將自己的身位調(diào)整到身下那人既可以輕松吮吸自己峰頂,又可以順暢進(jìn)出自己甬道的位置,理智的間歇短暫回歸根本不足以讓蕭青芷拜托這羞恥的姿勢,只會讓她被自己的羞恥感淹沒,身下把那人的手指咬得更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