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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菏就像拍賣場上展示的珍品一樣被人擺上臺面。 沒有拍賣師,一群男人心照不宣的開始叫價。 “我出5萬,只穿內衣內褲跳?!?/br> “10萬!” “20萬!只穿內褲!” “30萬!” 場面失控了,蘇菏只覺耳邊嗡嗡響,眼前一群男人張著嘴在喊,丑惡至極,不知道他們喊到了什么價位,高漲的氣氛突然一下子墜入谷底,陰森森。 “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通知我?”陳少壬踢開房門走了進來,“各位老板要這么欺負我?guī)淼娜???/br> “二少,不就一個女人,你又沒放心上,大家伙不就是想看蘇小姐跳一段鋼管舞。” “哦?是嗎?正巧我也想看?!标惿偃煽戳搜垡慌缘耐蹙笚睿凵駩汉莺莸?,帶有殺氣問:“多少了?” “七……七十……萬。” 王靖楊舌頭打結了,捋也捋不直。 “我翻倍,還有要加價的嗎?”陳少壬沉聲問,“沒有就都出去!” 二少喊價了,誰還敢加價?屋里的男人面面相覷,又是誰說二少不把這女人當回事的?可明明在池子里看他們離那么遠,無視對方啊。 他們不能得罪陳二少,十個人里有八九個靠著他和陳大少合作。 王靖楊是最后一個離開房間的,門關上那一刻,房間靜了下來。 這場不知怎么生起的鬧劇落場了,蘇菏像被剝光了衣服游街示眾了一番,她不知自己哪里錯了,為什么要遭人這么輕蔑。 她有點想哭,鼻子已經酸了,她忍住。 “cao!” 陳少壬咒罵一聲,一腳把腳邊的椅子踹飛了起來,砸到墻上再落地下,出發(fā)幾聲巨響。 蘇菏抖了下,嚇得退了兩步,兩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臟噗通噗通跳,她抬頭望向他,不明他為何這樣。 陳少壬轉頭,遇上她的目光,那么漂亮的眼睛里不該跑入驚慌失措的恐慌。 一股不明的煩躁浮上心頭,陳少壬對她說:“走,回房?!?/br> “你……不是要看嗎?”蘇菏沒忘他用雙倍價格買她一次跳鋼管舞,他如果要看,她跳就是了,正好她缺錢。 “你還想跳不成?”他的語氣有點躁,“就你這細胳膊細腿,還不知從上面掉下來過幾次?!?/br> 是摔過幾次,當初學的時候老師就說她,手上腿上力量不夠,她執(zhí)意要學,摔得挺慘。 現(xiàn)在再讓她繞著鋼管跳,她不一定能跳好,算下來有好幾年沒跳了。 聽他一說,蘇菏心里有點暖,她還沒來得及回味那感覺,下一秒被他送入冰窖。 “回房,多久沒要你了。” “……” 蘇菏不但發(fā)現(xiàn),他沒有前戲,他還喜歡站著做。他不會親她,但他喜歡捏她的胸,偶爾會含上一口。她從來不叫,他不曾要她叫過。 他沒準備安全套,撕開擺在床頭酒店提供的套,一個型號小了,他戴不上,一個帶刺的,他竟想起考慮她的感受。 他拿給蘇菏看,問她行嗎? 蘇菏瞪大了眼睛慌張搖頭擺手。 酒店也提供潤滑劑,有兩瓶,一個用于戴套使用,一個直接使用。 “我不射里面?!?/br> 陳少壬把潤滑劑拿了出來,用過幾次,現(xiàn)在他能嫻熟用這個東西。 沒想到酒店的潤滑劑不一樣,冰冰涼涼還有薄荷味。 蘇菏一只腿被他抬上沙發(fā)背上掛著,他用手指把潤滑劑送入緊繃的甬道里,中指被溫熱的軟rou裹著,混著冰涼的粘液,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蘇菏感到異常,身體往前傾,企圖想把他的手指退出體內。 陳少壬第一次體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渾身亢奮了起來,他一手握住她的腰阻止她退縮,另一只手從她體內出來,扶著炙熱對準xiaoxue入了進去。 guntang的炙熱從小小的xue口插入,入一寸冰涼一寸,同時被她緊緊吸著,他首次感到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脊梁骨竄過通往全身。 陌生的爽感占據(jù)他的大腦,席卷了全身,他一個挺身直插到底,抵住花心。 “唔……” 細細軟軟的一聲吟聲從鼻腔里發(fā)出,蘇菏亦是對這感覺陌生,可他那根東西太大了,把她xiaoxue撐開,她潛意識還是覺得會疼。 他慢慢加快速度,從不給她適應的時間,疾風驟雨抽插起來。 “……輕點,好嗎?” 他太用力了,她一條腿快站不住,央求他輕點。 他沒有,反而更重了。 “……慢點,行嗎?” 他速度太快,她被晃得發(fā)暈,長發(fā)四處飄落,遮住了臉,她想求他慢點。 他也沒有,反而更快了。 他捏著她兩瓣臀,捏得通紅,把她定穩(wěn)了,奮力抽插數(shù)十下。 蘇菏咬著唇偶爾從鼻腔跑出幾聲“嗯”…… 陳少壬突然停下動作,把炙熱抽出,當蘇菏以為已經已經結束了,兩腿并立時,他壓低她身子,從背后又入了進去,毫無征兆的。 “呀……” 蘇菏有點抗拒,腳往前面挪了一下。 陳少壬兩手握住她的乳,她的肩碰到他胸口,他們身體貼得很近,干著嵌入彼此的事,可他們沒有一絲情感上的交流。 他只管在她體內沖刺,她被迫迎接他入的每一下。 安靜中,清晰聽到rou體拍打的聲音交加著粗重的喘氣聲,他的比她的要重。 陳少壬垂眸看她白皙的頸,他突然低頭咬了下去,咬的是在池子里望見的那顆痣的位置。 “??!”蘇菏叫了一聲,頸側傳來的痛感刺激了她,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是不是!” 陳少壬瞇著眼,眸色暗了暗,把她按趴在沙發(fā)背,重重又狠狠飛速抽插著。 蘇菏是弓著腰的姿勢承受他用力肆虐,她甚至感覺到沙發(fā)的位置有變,隨著他用力的撞擊一點點往前。 不知干了多少久,臨近高峰的時候,他猛然抽出炙熱,用手擼了幾下,射在她通紅的臀上。 蘇菏垂著腦袋,腦有點充血了,如果他再持久些,她估計會死在這沙發(fā)上。 陳少壬扔下垂死掙扎的她去了浴室,還是那樣的冷酷無情。 蘇菏顫抖著腿慢慢直起身子,被蹂躪過的私處倒沒之前那么疼,就是潤滑劑的黏膩讓她不喜。 她在把頭發(fā)盤起來的時候從鏡子瞥見頸側泛起點紅,是剛被陳少壬咬的地方,氣憤腹誹著:這個臭男人比何佳更讓人看不透。 她是真的氣不過,等陳少壬從浴室出來,她神使鬼差上前拉住他的手,埋頭咬了一口在他手臂上,狠狠得咬住不放,直到留下整齊的牙印后才松口。 “疼嗎?”她手指按在牙印上問他。 陳少壬挑了挑眉,并不覺得訝然,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他繞有興趣看著她。 “你再咬我一口,我便咬你兩口,雙倍還給你?!彼埔馓嵝选?/br> 不等他回答,她學著他無情,一個眼神不給他,側過身子走進浴室,開心洗澡。 陳少壬勾了勾嘴角,可以,這野貓不止牙齒鋒利,膽子也大了。 他沒必要跟她計較,穿了套衣服走出房門,他該找王靖楊算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