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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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鍛金之體,一個變異火靈根,還有一個天靈根。 這代表著什么?! 這些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卻冥冥中聚集到了一起,可以預(yù)料到幾十年后,昆侖仙宗會壯大到各種地步。 整個大陸的新生力量都將被重新洗牌。 四位長老久久不能語。 只有秦九歌始終保持著他放蕩不羈的笑容,目光掃過他的同門師兄,勾起唇角。 “九歌在這里,就先多謝各位師兄割愛了?!?/br> 眾人面色一僵。 剛剛的震驚還未褪去,面上才露喜色,就被戳了心窩子,一瞬間復(fù)雜異常,臉上的表情格外扭曲。 天靈根交給小師弟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掌門酷愛把你說過的話收回來! 把他交給我啊啊啊啊! —— 秦九歌的住處,恰恰是整個昆侖最寂靜最偏僻的地方。 繞過羊腸小道,曲徑通幽,已經(jīng)快接近整個昆侖的最深處。 引路的小弟子暗暗嘆息了一聲,目光憐憫,心里想著,這么高的天資,最終卻跟了能力最差的一個,這秦師叔,幾十年都歸不得一次宗門。 “小師兄,請往這邊走?!?/br> 蕭白面無表情的跟上去。 他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 想到系統(tǒng)想到樓啟想到變態(tài)的秦九歌。 又有誰能想到,這個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修為始終不得精進的人,會成為后世最為強大的占星師。 按照劇情發(fā)展他應(yīng)該在男主成功激發(fā)龍血后才出現(xiàn),所以那日在街上他要給他卜卦之時,蕭白才未能認出來他是誰。 昆侖仙宗的上一位掌門,將昆侖交給了滄海生,將輔佐之位交給了四位長老,卻將自由和畢生所學(xué),交給了秦九歌。 這件事,連滄海生也不知道。 蕭白一點也不想跟秦九歌這個神經(jīng)病接觸,雖然他還未像原著中后來那么癲狂,可現(xiàn)在也算個小變態(tài)了好嗎! 石宴唐被收入三長老座下。同為金靈根,那三長老沒能教他的。遠比他想象的要多的多。至于石硯青,他來時已經(jīng)讓人將他接往石宴唐身邊。 他抿抿唇,忽的一眼撇到遠處雪峰頂上站立的黑影。 內(nèi)心一悸,蕭白連忙查看識海,只見那黑珠穩(wěn)穩(wěn)的停留在原處,恍若死物。 蕭白停下腳步,如果他的感覺沒錯,剛剛黑珠好像動了一下…… 引路的弟子疑惑的望著他。 蕭白抬眼看向遠處的雪峰:“那是什么地方?” “小師兄是問渡厄涯?” 蕭白:“渡厄涯?上面為何有個黑影?” 引路人一愣,然后笑了笑:“小師兄剛來可能不知道,您看到的那個黑影,是掌門大弟子,樓師兄。” 修仙者耳聰目明,但相距這如此遙遠,他卻能一眼看到樓師兄的所在,思及此,引路的弟子越發(fā)恭敬了。 其實他只是想多了,要不是黑珠,蕭白哪管什么黑影白影。 “樓師兄時常會在渡厄涯修煉,那地方,一般人都不會上去,樓師兄也不喜為人所打擾。” “算及今日,樓師兄在那兒閉關(guān)已有一個月之久?!?/br> 腦海中的黑珠又跳了一下。蕭白眨眨眼,忽的柔聲道:“那你可知樓師兄什么時候下來?” 引路的弟子不過二八,被他這么一望,頓時紅了臉,直愣愣的結(jié)巴道:“不,不知道……” 蕭白渾然不覺,只微微一笑:“若是師兄出關(guān),勞煩師弟通知我一聲。” 早日完成任務(wù),早日遠離這些變態(tài)啊! 渡厄涯上,飄飄灑灑的雪花飛揚而下。明明山下是春暖花開,山頂卻如同隆冬一樣寒冷。 那黑影已經(jīng)在此站了數(shù)日之久了。 他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劍指地面,冰冷的雪花將他掩蓋成一個雪人。 他的姿態(tài)越發(fā)永恒。 忽的有什么顫了顫,雪人慢慢睜開眼,就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似的,露出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 深沉,靜寂,無所歸。 他又緩緩的閉上了。 —— 蕭白跟著引路的弟子到了住所,說是住處,不過一室大小,只要忽略它的破敗程度,干凈倒是挺干凈的。 蕭白:呵呵。 引路的弟子尷尬的撓撓頭,道:“秦師叔許久未回來,這地未曾修繕過,原本是派了弟子來的,但是師叔說身處茅廬接天引氣,便把他們都趕回去了?!?/br> 蕭白:…… 他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話了。 弟子交給他一個儲物袋,里面放置了換洗的衣物,辟谷丹和身份令牌。 “秦師叔吩咐讓您待會兒去見他。另外小師兄別忘了明日晨時要拜見掌門。” 蕭白點點頭,送走了接引的弟子,他將衣物整理好,往秦九歌居住的地方走去。 越往深處,簡直像走進了大山里,草木旺盛,靈氣竟十足的充裕。 昆侖仙宗雖地處北陸,照理說該是冰封千里,然而歷代掌門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才將仙宗的大部分地方都維持成了這生機勃勃的樣子。 周遭靜謐無人,穿過高大的木林,蕭白才看見了秦九歌。 他正坐臥在屋檐之上,左手拎著一壺酒,揚起的酒光在月華映照下閃閃發(fā)亮。 蕭白又看了眼房子……嗯,比他的還破。 他喚了聲:“師尊?!?/br> “你來了?!鼻鼐鸥璺盹w下屋檐,酒壺在他手里吊兒郎當(dāng)?shù)霓D(zhuǎn)動,身前的白衫還濕了大半,隱約可見嫩白的肌rou。 蕭白默默的收回目光,心里狂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秦九歌卻不理會他的小心思,忽的將酒壺一扔,猛的抓住他的手,眼里燃燒的火光比月華還亮。 “為師已等你許久?!?/br> 秦九歌有三好,好酒好畫好美人。 他威名極盛之時,世人稱他為酒仙,他一生為了追逐美的極致,直到后來行至癲狂。 原著中作者并沒有提起這個占星師的隕落,只提及他浪跡在江川湖海,再無所蹤。 至于蕭白為什么說他是神經(jīng)病。 呵呵。 “站那兒?!鼻鼐鸥柚钢惶幍?。 蕭白一眼望過去,只看到光禿禿的墻壁和幾近快要腐朽的窗檐。 他走近站著。 秦九歌:“別動?!彼恢獜哪膬禾统鲆粋€長桌,隨手鋪出一個空白卷軸,不一會兒,筆墨紙硯全齊了。 蕭白幾乎可以看見他眼底瘋狂的火光。 誰又能想到,秦九歌愛美人,卻更愛畫美人。 蕭白忍不住雞皮疙瘩四起,拔高了聲音:“師尊……” “閉嘴!” 蕭白:“……” 他默默的安慰自己,這還不是后世那個以美人骨為筆用美人血作畫的瘋子這還不是瘋子這還不是瘋子…… (ノ=Д=)ノ┻━┻! 一個時辰后。 畫成。 秦九歌放下筆,嘴角掛著一絲溫柔的笑意,畫中人倚靠在窗邊,月華似練,他眉眼低垂,神情悲憫,恰如佛祖手中那一朵濁世青蓮。 美人猶似畫中仙。 秦九歌用手撫上畫上那張俊秀的臉,眼底的溫柔幾乎可以化成一灘水。 “為師會將你永遠保存下來的?!?/br> 他這樣道。 蕭白渾身毛一炸,差點想翻窗逃走,腳底的寒意直沖腦門,雞皮疙瘩爬滿了他全身。 這就是個神經(jīng)病啊臥槽! 秦九歌癡迷的看了好一會兒畫,這才想起來還有個人在場。他掀起眼皮望了一眼,疑惑道:“你還沒走?” 蕭白:“……” 呵呵。 他立馬轉(zhuǎn)身想要逃跑。 “等等?!?/br> 只一秒,秦九歌就到了他的眼前。 蕭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師尊可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