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50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當一個情商為負的男人突然撩人技能滿值,并且相貌凌于眾人之上,殺傷力是巨大的。 毫無疑問,蕭白被秒了。 他作為一個男人竟然覺得這男人帥到爆炸! 蕭白傻傻的抬頭看著他,頭頂上的呆毛翹著,被撫平,它又不甘寂寞的翹了起來。 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幾個拳頭,樓啟稍微一伸手便能將他攬入懷中,他卻沒有這樣做。 他比蕭白高出一個頭,從他的角度,略微一低頭,便能看見那褻衣底下隱藏的若隱若現(xiàn)的朱果,同那白皙如玉的皮膚相互映襯著,簡直要灼傷人的雙眼。 他嘗過少年身體的味道,吻遍過他的全身,吮過少年胸口那醉人的紅櫻,像中毒一樣,上癮若狂,泛濫成災。 樓啟忽的將手轉為覆上他的額頭,掩住蕭白那雙烏黑澄澈的眼睛,他低頭在他唇上烙下克制的一吻,低啞著聲音道:“別這樣看著我?!?/br> 越是干凈的東西,越是讓人想讓他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蕭白卻不明白他的意思,心想不這樣看哪樣看,他抿了抿唇,偏頭避開他的手,不過吻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沒啃過。 腦袋剛剛偏向一邊,便被人扣住,強烈的男性氣息闖進來,蕭白抿著唇,男人只是溫和的在他唇上磨蹭,一點一點的舔舐。 頭忽的被重重的揉了一下,只聽見男人的聲音。 “乖,張開嘴,讓我進去……” 蕭白臉一紅,這都什么鬼話! 他雙唇緊閉,樓啟卻是再也等不及,強行頂開一個縫隙,靈活的滑進去,勾起那躲閃不及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起來。 蕭白的口腔被占據(jù),他想將那在口中肆虐的軟物抵出去,卻只換來新一輪的橫沖直撞。 扣著他腦袋的手忽然將他一把抱起,蕭白一時不查,身體凌空,連忙抓住他的肩膀,雙腿分開緊緊鎖住樓啟的腰。 這樣一來,男人下身某石更物的形狀更加明顯,囂張的頂著他的屁股。 偏偏他還像抱小孩一樣,簡直羞恥…… 蕭白心里狠狠的罵,老流氓!總有一天老子壓了你! 月華下,少年被男人抱起到高出半個頭的高度,兩具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少年的膝蓋搭在男人的腰上,欣長的雙腿不得不鎖住,才不至于從男人身上掉下去。 他的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撐住,睫毛微顫,任誰看都是他在低著頭同男人親吻。 曖昧而虔誠。 然而事實是,蕭白舌頭都快被吸的發(fā)麻,這次,樓啟卻忽然好心的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唇舌被放過,蕭白有了喘息的機會,他的皮膚很白,稍稍一碰便有了微紅的印子。 樓啟的手撫過他的背部,慢條斯理的替他順氣,卻還是保持著這種姿勢。 他道:“你可記得昨夜醉酒時說過的話?!?/br> 蘇錦繡,女主……蕭白身上有太多的謎團,他無法控制。 蕭白斜了他一眼,他還有些微微喘著氣,昨夜…… 媽蛋昨夜老子一直在被你翻來覆去的捅!再之前,他卻想不起什么,腦海里浮現(xiàn)他被男人壓在身下這樣那樣的場景,蕭白全身都僵硬起來。 痛的他都哭著求饒了好嗎! 他的這番復雜的表情,落在樓啟眼里,便是不想說的表現(xiàn),樓啟揉揉他的頭,道:“我不逼你。” 蕭白懵逼。 所以我昨晚到底說了什么鬼? 他與他的距離近在咫尺,蕭白一低頭便能吻上他的唇,那深沉的目光如影隨形,仿佛不論自己在哪兒,一回頭總能看見他的身影。 樓啟本是淡漠的人,奈何情難自控。 蕭白本想好好渡過這一生,奈何碰上了樓啟。 “蕭白?!睒菃镜?。 他望著他的眼睛:“我托你師尊帶給你一句話。” “思慮許久。” 他用指腹蹭過蕭白的眼角。 “我決定自己親口跟你說?!?/br> 蕭白有些怔然,被他這樣注視著,心跳開始不受控制。 樓啟的聲音依舊深沉,他的棱角是淡漠冷峻的,眸光卻染了暖色,蕭白甚至覺得,他無比深情。 他道:“明日我會前往渡厄涯閉關?!?/br> “元嬰未結,誓不下涯?!?/br> 他道:“蕭白,等我?!?/br> 蕭白心一亂,猶如一顆石子落在湖面,激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他幾乎懷疑自己的心要緊張的蹦出來。 過了半晌,他才聽見自己的聲音道:“閉關?” 他自然是知道原委的,他還記得秦九歌吊兒郎當?shù)母f為師幫你試煉試煉他的時候,自己一臉僵硬的表情。 樓啟揉揉他的頭發(fā),道:“元嬰一階,勘破甚難,我在此境停留數(shù)年之久,如今瓶頸已破,是時候再進一步?!?/br> 結嬰并不是那么容易,修為越是高深,心魔越強,無數(shù)人夭折在這條道路上。 蕭白自是明白其中的嚴重性,雖然知道他是主角,按照劇情他會順利度過,心里不知還是有點不安。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雙手從樓啟的肩膀上拿下來,可他忘記了自己的姿勢,差點一仰就要倒下去。 樓啟的手轉而托住他的臀部,手感頗好的捏了捏。 蕭白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急急忙忙的從樓啟送他的那戒指里掏出什么東西,還不忘設了個禁制。 當時他昏迷后,芥子空間里的上百人,便被樓啟送出了浮屠三鎮(zhèn),這戒指是個好物,一直留在了蕭白這兒,蕭白自己有系統(tǒng)空間,但卻是不能為人知道的,戒指輕便又不易丟失,相對于儲物袋,空間又大出不少,于是蕭白便將它一直戴在了手上。 看起來是從芥子空間里面拿,實際上,他要拿的,是在系統(tǒng)空間。 戒指不過是個障眼法。 五階陽明草,六階桑葉鳳尾,七階菩提果,七階明心花…… 蕭白跟只倉鼠一樣拿的歡快,樓啟卻越來越驚訝。 等到最后一物拿出來時,樓啟一向平靜的心也震驚了。 九階十方聚靈皇! 整個屋內瞬間被靈氣充盈,漂浮的靈氣如同煙霧一般,竟然凝成了實質! 若不是蕭白提前下了禁制,靈氣散出去,不知會有多少人瘋狂。 蕭白別的沒有,就靈草多。但這十方聚靈皇不一樣,九階的靈草,也是他現(xiàn)在所能拿出來的,最寶貝的東西了。 有了這東西,還怕最后沖擊元嬰的時候靈氣耗竭? 蕭白的眼睛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目光灼灼的看著樓啟,帶著一絲得瑟的意味兒。 那張臉上,就差沒寫著: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 蕭白沒說這么多的靈草他是從哪兒得來的,樓啟也不問,至于這靈草到底是不是從芥子空間拿出來的,二人都心知肚明。 靈草需天地靈氣滋養(yǎng),那芥子空間別說靈氣,活物都不可生存,自然不可能將靈草保存的這般完好的樣子。 樓啟喉嚨動了動,看著少年毫無保留的樣子,內心源源不斷的暖流幾乎要涌出來。 世上再沒有哪個人,像蕭白一樣。 蕭白。 蕭白…… 他心里喊到。 便是你想跑,我也不會放手了。 …… 樓啟閉關第三天。 蕭白干脆就住在了秦九歌那兒,兩小孩在外面撒歡,整個白日都不見人影。 他也開始修煉,那傳承依舊穩(wěn)穩(wěn)的停留在原處,沒有一絲存在感。若不是每次修煉時被它吸取了大半修為,蕭白準是將它忘了。 他去了一趟竹林,雖有心習劍道,無奈卻沒有那個天分。青芒在手,連一半的實力都發(fā)揮不出來。 回來的路上,他竟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熟悉的人。 江書道。 此時他已不復以往的囂張樣子,整個人籠罩在陰郁中,背部微微佝僂,行動有些遲緩,不知是否是那次的內傷遺留下來的后遺癥。 二人迎面相對,蕭白也不躲,直接走過,奇怪的是,江書道竟好似沒有看到他一般,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蕭白只看見他下垂的眼角和灰黑的 眼睛。 依稀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縈繞鼻尖,隨即便消散。 蕭白皺了皺眉,停下腳步看著江書道的背影,明明臉上已經瘦如柴骨,衣服下的身體卻異常肥大,寬松的長袍甚至擋不住凸出來的肚子。 他就這樣一步一步走著,恍若行尸走rou一般。 蕭白覺得好像在那兒見過這場景,腦中靈光一閃而過,卻總也抓不住。 他那根針插的地方很隱蔽,幾乎無法察覺,江書道能醒來,要不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要不就是,有人救了他。 回去后,他向秦九歌說起這事,秦九歌告訴他,是掌門出了手。 二長老將江書道送往掌門那兒養(yǎng)了幾日,回來后,那江書道已然大好,只是人卻越來越陰郁。 蕭白只覺此事處處透露著怪異,卻說不上來哪里怪異。 當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