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65
滄海生搖搖頭:“不能退?!蓖A送#值溃骸澳銈兛芍?,這次奪得第一的勝利品為何物。” 他雖問著四人,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四人不知。 滄海生撫了撫長髯,低聲道:“是龍蛋?!?/br> “龍蛋?!” “怎么可能!龍族不是早已經(jīng)……”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滄海生眸光沉浮,只對二長老說了一句:“明日你將江書道帶過來一趟?!?/br> 昆侖沒了樓啟,不僅僅是失去了一名首徒那么簡單,也代表著昆侖百年內(nèi)青年一輩的沒落,若是不能及時再培養(yǎng)一個領(lǐng)軍人,這屆的弟子就形同一盤散沙。 這次大比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昆侖勢必要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那落日城既不屬于修仙界,也不屬于人世,乃是海外的另一塊大陸,比白帝城還要小些,因此只堪堪稱得上是一座城,而不是一方世界。 按照慣例,每百年,修仙界大大小小的門派都將派遣六名弟子前往落日城,不為利,只為揚名。但若是沒有利益也是不可能的,而這次大比最終的獎品。 是龍蛋。 眾所周知,龍族自上古隕落,再無蹤跡。這消息一出,整個修仙界都掀起軒然大波,為之震驚不已,明里暗里的打聽消息的真假。 先不說真實性如何,光借著這龍族的名頭,各門派都卯足了勁勢必要拔得頭籌,一時之間,竟帶起了一股往死里修煉的浪潮。 他們都低估了龍血龍骨對于修煉之人的吸引力,哪怕只是一個龍蛋,也足以讓他們?yōu)橹偪瘛?/br> 這一次百年大比,還不知又要掀起多少事端。 秦九歌屋內(nèi),小和尚與蕭如是皆沉默不言,胖球睜著黑溜溜的豆子眼,緊緊盯著那棋子的所在。 滄海生伸出手,所有棋子盡數(shù)浮空而起,屋內(nèi)換了天地,他腳踏星空,目光一凜,靈力瘋狂的朝他手心匯聚,“砰砰”幾聲劇烈的炸裂響。 數(shù)十塊碎片掉落在地,他的棋,再次毀了十顆。 而另外一邊的樓啟同蕭白還未得到任何消息,他們二人本想盡快回到昆侖,誰知從九幽還魂密境出來,卻是到了東部白鹿山界。 二人循著大道,直接朝附近的城鎮(zhèn)而去。 “走!快點!”一道皮鞭猛的抽在了妖獸身上,很快便滲出血跡,那妖獸吃痛一聲,加快了步伐,再看身后,還有眾多大大小小排成一隊的妖獸,個個都骨瘦如柴,身上皮開rou綻。 鎮(zhèn)中人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有些不忍的,只能別開了頭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蕭白微微愣住,他從未見過有人凌虐妖獸的,看那些妖獸的樣子,已經(jīng)生了靈智,卻并不反抗,只默默承受著鞭撻。 它們的眼睛,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隊伍漸漸遠去,蕭白與樓啟對視一眼,拉住路過的一名修士,問道:“這些妖獸……是傷害了人嗎?” 那人奇怪的望了蕭白一眼,見他不過是個少年,道:“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br> 蕭白點點頭。 那人嘆了一口氣,道:“別提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如果你契約了妖獸,記住千萬不能將它放出來?!?/br> 他又望了蕭白一眼,小聲道:“這些人,都是些能扒皮拆骨的。” 詢問一番,也沒得到什么實用的消息,二人找了一處客棧先行住下。 “幾間房?”賬房掀起眼皮望了望,手中算盤噼里啪啦響,這時候正是人少的時候,客棧中央大喇喇的坐著幾個壯漢,其余便再沒有什么人。 蕭白皺了皺眉,那幾人的目光注視在身上尤其不舒服,像是被蟲子盯上了一樣。 他正要說話,身旁一直沉靜的男人便道:“一間上房。” 這回賬房倒是抬頭多看了幾眼,見男人氣勢不凡,那少年雖未及冠,卻已經(jīng)可以看出日后容貌驚艷的樣子,心下了然。 他笑瞇瞇道:“一塊中品靈石?!?/br> 身后的目光愈加肆無忌憚,甚至在他的腰部打了幾個轉(zhuǎn),蕭白撇眼看見他們臉上的yin/笑,心中厭惡。 忽的一聲巨響,那幾人坐著的桌子直接爆開,碎屑從身上割過,竟生生的劃出了又深又長的口子。 蕭白按住樓啟的手,淡淡道:“算了吧?!庇忠粔K靈石拋上賬房手中。 “這是賠償,再送些吃食上來?!?/br> 賬房也不驚訝,笑瞇瞇的將靈石收下,口中應(yīng)道:“好嘞,仙師稍等?!?/br> 他的目光看向那邊仍舊嚇得直發(fā)抖的幾個壯漢,算盤又噼里啪啦的響起,口中悠悠道:“一張桌子,四條椅子,外加碗筷,一共四百八十三塊下品靈石,幾位是要一起付,還是分開付???” 房間內(nèi)雖不奢華,卻干凈的很,東西也算是齊全,看得出是精心打掃過。 蕭白剛準備歇會兒,身子便被人抱起,唇被堵住,他也沒拒絕,任由那舌頭掃蕩自己的口腔,粘膩的水聲依舊津液的吞咽聲在一室之內(nèi)顯得尤為清晰。 蕭白有些羞恥,微微喘著氣,眸光浸了水似的透亮,樓啟見他這副勾人的小模樣,心中一動,下一秒少年立馬與他保持三尺距離。 “過來?!睒菃⒌恼Z氣聽不出什么,眸光沉靜。 蕭白猛甩頭,老子理你才有鬼! 樓啟語氣柔了柔,又用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似惑非惑道:“你過來,我不動手?!?/br> 我動嘴。 蕭白狐疑的盯著他,貓瞳里滿是不相信,然而他小看了樓啟,他不過去,樓啟自會將他抓入手中。 大掌在挺/翹的臀部上揉了揉,頗有些愛不釋手,少年被他放倒在腿上趴著,一臉的生無可戀, “你不是說不動手嗎==?”騙紙!賤人?。。?/br> 樓啟的手已經(jīng)從他的上衣擺底下鉆了進去,撩開那衣服,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以及細瘦的腰。 明明是個男人,腰卻柔軟至極,還是瘦了點,得將他喂養(yǎng)的有rou些才好。 目光觸及那兩個小小可愛的腰窩,樓啟眸光愈深,忽的低下頭將唇印了上去,輕輕叼住,唇舌順著脊背一路向上。 蕭白一抖,只覺得后背像過了電一樣麻遍了全身,待那人停在了耳垂處,只聽見他用淡漠而認真的聲音道:“阿白?!?/br> 炙熱的手掌挑開那褻褲,滑進去包裹住那挺/翹彈性的臀。 那人淡淡道:“我會忍不住……將你鎖起來。” 蕭白一驚,哪管他啥動作,連忙一蹦而起,駭然不定的盯著他,惱羞成怒道:“變態(tài)!” 憑借他在現(xiàn)世的耳濡目染,還以為樓啟是要玩什么捆綁play,卻不知道,二人說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樓啟,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將他鎖在只有自己能看的到的地方,沒有旁人,只有他。 他想起剛剛那幾人,眼眸深了深。 忽的敲門聲響起,店小二在外面喊了聲:“仙師,我來送飯來嘞!” 男人的手還在自己衣服里,蕭白深知自己武力敵不過他,只能采取迂回政策,放軟了聲音可憐巴巴道:“我餓……” 屁話!他修為早過了筑基期,頂多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 樓啟也不拆穿他的謊言,收回手替他整理好衣服,淡淡道:“先吃飯。” 吃飽了,才有力氣被我干。 蕭白自以為逃過一劫,小小的舒了一口氣,確認自己沒有什么異樣之處才打開房門。那店小二不過少年模樣,看上去虎頭虎腦精神的很,尤為熱情。 他將吃食放在桌上,幾塊饅頭,幾碟小菜,竟還細心的準備了糕點。放完之后他正要離去,蕭白卻攔住他。 “小二,問你一件事,”蕭白道。 店小二洋溢著笑容:“好嘞!仙師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蕭白塞了一塊靈石給他,這才道:“你可知,外面那些被抓住的妖獸是怎么回事?” 這個問題一出,剛剛還熱情似火的店小二身子一僵,卻是有些遲疑不定。 蕭白又塞了塊靈石給他,解釋道:“我跟我兄長初來此地,怕不了解事情沖撞了什么?!?/br> 店小二仍舊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才悄悄的說道:“仙師是外地來的,所以不知道?!?/br> 他沒有立刻將事情攤開,而是扯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白鹿仙宗的掌門,白咻白宗主,仙師是知道的吧?!?/br> 蕭白一愣。 那店小二似乎忌憚著什么,說話越發(fā)小聲。 “那白宗主,以前世人一直傳聞,他的本體是一只七彩麋鹿。” ☆、第60章 四只系統(tǒng) “不管這是真是假,自打白宗主上位這幾百年,白鹿山的妖獸們待遇越來越好,這些都是事實。甚至有些地方,出現(xiàn)了人與妖獸和諧相處的現(xiàn)象,無論是契約了的還是沒被契約的,皆不會傷害人類,同理,修士也不可隨意傷害妖獸?!?/br> 蕭白微微訝異:“照你說的,也不該是現(xiàn)在的局面啊?!?/br> 那店小二壓低了聲音道:“這還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白宗主是妖修之名,算是坐實了,他自己也未否認過??扇齻€月前,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對整個宗門上下進行了一次大清洗,揚言白鹿不允許妖修進入。別說,這么一掃蕩,真的就抓住了不少混進去的,其中一人,還是他門下的親傳弟子,顧青衣?!?/br> “白宗主也是狠下了心,竟真的要取那顧青衣性命,后來卻是被他跑了?!?/br> “要知道,以前對于這些事,白宗主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化形的,那是妖獸,修仙界會以化形與否來判定可契約與不可契約,一旦妖獸化了形,便正式成為妖修。 而修仙界對于化了形的妖修,皆是寬容的,在他們看來,只要不是魔修,無論你是以何入道,只要踏上了仙途,便是同類,哪怕鬼修也一樣。當然,也不乏以捕殺妖修內(nèi)丹增長修為的,但妖獸化人,豈是那么容易被逮到。 蕭白又問:“那外面的那些妖獸,是從何處來的?” 店小二嘆息道:“都是些被捕了的,但大部分,是被修士契約了又拋棄的?!?/br> 人與妖獸的契約,相當于奴仆契約,人可以契約多個妖獸,妖獸終其一生卻只能有一個主人。 蕭白忽然明白,那些妖獸的眼睛為何如同一汪死水,再也掀不起波瀾。它們被放棄,被契約反噬,這輩子再沒有存活的意義。 店小二又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四處打著禁止妖獸的字樣,而已經(jīng)被捕了的,一部分送去拍賣場,另一部分,送與白鹿仙宗交付處置。” 即便妖獸傷人,又何至于趕盡殺絕,更何況,這些妖獸本就無辜。白宗主前后差距之大,簡直如同換了個人一樣。 即使明知無人偷聽,店小二還是四處望了望,這才神色古怪道:“現(xiàn)在整個白鹿山都傳言,白宗主……是被邪祟上了身?!?/br> 這一聲邪祟,倒是讓人驚出了冷汗,店小二匆匆離去,蕭白臉上凝重,再看樓啟,也是一派深思。 “你說,真的有邪祟作亂?”蕭白皺了皺眉,眼睛卻看向那桌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