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70
蕭白心中悲憤:你他媽的就不能好好脫! 當氣氛到達某個頂點,蕭白也被勾起了興趣,好歹他心中還惦念著明日要見老熟人的事,但這點微薄的意志力,很快便被攻陷。 唇舌肆虐上胸前的紅點,叼住吮吸,雙腿已經(jīng)被架至腰上。 當某個guntang的孽根一點一點往里送時,蕭白“嘶”了一口氣,即使做過這么多次,他還是不能適應那碩大,他偏過頭,抓緊了手心,額頭的碎發(fā)已經(jīng)被汗?jié)瘢庾R有點渙散,低喘一聲,道:“你,你慢點讓我緩緩……” 樓啟果真停下來了,他剛以為這人良心發(fā)現(xiàn),下一秒便被進了個徹底,樓啟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面容,不放過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確定那是難耐的歡愉而不是痛苦后,才開始動作。 他當真按照蕭白所說一樣,放慢了節(jié)奏,蕭白卻又不滿意了,這般緩慢又堅定的動作,那孽根猙獰的形狀簡直感知的一清二楚,又是一番異樣的折磨。 蕭白眼含著淚,狠狠咬了樓啟一口,羞恥道:“你他媽的……快點!” 說慢點的是他,說快點的也是他。 樓啟將他抱起,濡濕了他的唇瓣,又叼住他的耳垂細細啃咬,低低的笑了一聲。 聲音磁性而誘惑。 “如你所愿?!?/br> 二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們成婚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了。 而這耳鬢廝磨纏綿刻骨的一雙人,也即將迎來第一次久遠的離別。 第二日,天光大好。未央城不愧是著名的白日無盡之城,不過寅時,太陽便已升起,而這個時候,蕭白才剛剛從激情中睡下。 樓啟吻吻他沉睡的側臉,為他擋去一室晨光,內(nèi)心的溫暖快要溢出來。 “阿白?!彼偷偷膯玖寺暎羌馔倌晡⒉?,再次伸出舌頭探進少年微啟的唇。少年有些疲憊,便是他如何動作,也只是皺著眉卻不醒。 良久,少年終于受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男人早已退開。他有些喘不過氣,還以為自己做噩夢了,呢喃著問:“什么時候了……” 樓啟面(恬)色(不)不(知)改(恥),輕撫著他的背,冷靜道:“還早,再睡會?!?/br> 蕭白卻沒有回應,低頭一看,已經(jīng)又睡著了。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終于沒有再做過分的動作,只不過盯著少年微紅的面容,忍不住湊過去啃了一口,內(nèi)心沉著的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 又過了一會兒,再次忍不住湊過去啃了一口。 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蕭白是被只鳥叫醒的,他揉揉老腰,剛醒還有些懵然,抱著被子頂著亂毛跟那只呆鳥大眼瞪小眼。 他望了一眼窗戶,開著,樓啟不在房內(nèi),面無表情的瞪著那只鳥:“你竟然能找到我們?!?/br> 帶著淡淡的一絲鄙視。 呆鳥偏頭望了望他,忽的轉身拿屁股對著他,翅膀微微張開癲瘋了一樣抖動,蕭白親眼看著它從屁股拉出一張小紙條。 像拉屎一樣。 蕭白:“……”他的內(nèi)心其實是拒絕的。 即使它是一只機關鳥,但也改變不了它拉出來的事實,它一定是在報復!小心眼的家伙! 蕭白堅決不去撿那張紙條,不不動,呆鳥也不動,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現(xiàn)場彌漫著一股殺氣。直到樓啟推門而入,看見的便是一人一鳥對峙的景象。 蕭白立馬轉頭望向他,臉上露出淡定的笑容,道:“又來信了?!?/br> 樓啟將吃食放下,問道:“信上說的什么。” “還沒看?!笔挵讚u搖頭,目光看向床上的呆鳥,和呆鳥面前那張小小的紙條。 樓啟不疑有他,便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拿起那張紙,上面的字跡似乎是在倉促間寫的。 計劃有變,城東巷子口,勿以真容示人。 二人對視一眼,皆感覺到了凝重。 匆匆用過早飯,那呆鳥已經(jīng)從窗戶飛了出去。蕭白換了副普通面貌,好在這家客棧入住的人許多,來來往往,壓根記不清哪些人,他們之前的面貌太惹眼,但又有誰知道這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是他們幻化的,說不定他倆在房里待一天都不出來。 這地方是不能再住了,房也不退,蕭白同樓啟直接出了門。 城東巷子口是一處民宅聚集地,住的多是當?shù)厝?,昨日里二人將街頭街尾逛了個遍,自然知道這地方。 他們轉過小巷,目光在某個屋頂一掠而過,一只小小的麻雀正蹲在上面梳理自己的羽毛,蕭白敲了敲門,口中毫無顧忌的喊到:“小弟啊,我跟大哥來給你送點東西來哩!” 樓啟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面容繃的厲害,他手上還真拿著個包袱,是路過剛買的包子。 門被打開,卻沒有看見人,只聽到一個聲音:“大哥來了嗎,快快進來……” 這般光明正大,倒真讓人看不出什么。 穿過院落,房門從里打開,隨即便被關上,蕭白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景,石硯青清瘦了不少,寬大的衣袍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見到他還是有些艱難的笑了笑。 床上躺著一個人。 蕭白沉了臉色,凝重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倆怎會弄的如此狼狽!” 他口中說著,已經(jīng)上前去查探石宴唐的狀況,八尺的大漢此時脆弱不堪,體內(nèi)靈力雜亂,胸口包扎著厚厚的紗布。 石硯青苦笑一聲,將紗布小心翼翼的解開來,露出里面猙獰而可怖的傷疤。 大片的傷疤,可見當時是多么的兇險,那傷口卻不像是任何武器傷的,卻像是被腐蝕了一樣。 對于看病之事蕭白反倒不如樓啟精通,便讓他來看,樓啟沉思一會兒,道:“他這樣有多久了?” 石硯青道:“十天。我用了公子給的靈草,傷口已經(jīng)愈合,他卻總是不醒?!?/br> “不必擔心?!睒菃⑼耸挵滓谎郏溃骸八那闆r,應該是跟我當時一樣?!?/br> “這是他的機緣?!?/br> 當日樓啟吞下十方聚靈皇,經(jīng)脈不可承受暴走的靈力,陷入昏迷,石宴唐也不知誤打誤撞了什么東西,這一次,對于他而言,便是脫胎換骨的轉變。 這樣一說,石硯青才稍稍放下心。蕭白問起他們路上發(fā)生了何事,這城鎮(zhèn)又為何如此詭異。 石硯青臉上依舊蒼白,他搖搖頭,卻是說了一個不相干的話。 “未央城乃是東部主城,還是傳送陣的所在,各地人馬想要從白鹿出去,或者從其他地方進入白鹿,都得經(jīng)過這座城?!?/br> “一日里,城中來往的人多達數(shù)百。” “我們來此地已有半個月之久,而在這之前,未央城早已只準進不準出?!?/br> 他望著蕭白,語氣有種難以言說的意味兒。 “公子可曾想過,這么多人進來,未央城的人數(shù)卻沒有增多多少。” 蕭白心一顫,只聽得他低低道: “那么這些人……到底去了哪兒?” ☆、第66章 十只系統(tǒng) 石家兄弟自昆侖下山后,便一路往東試煉,他們二人性格互補,又是實力強悍的,因此這一程非但沒遭受什么挫折,反而得了不少好處。 直到經(jīng)過未央城。 昆侖掌門首徒渡劫失敗,又有小弟子跟之殉情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他們不想知道也難,原本他們不信,可石宴唐師尊傳信來明百年一次的門派大比快要開始,速回。信中并未提及關于樓啟的事,但二人知道,事情怕是真的。 石家兄弟內(nèi)心焦急,只得放棄試煉,快馬加鞭趕到未央城,想通過傳送陣趕回昆侖。 誰知這一遭,便出了意外。 進了未央城,便如同被關進了一個牢籠,整座城仿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掌控著,別說信,便是他的機關鳥,也飛不出去一步。 時間不待人,兩兄弟夜探城主府,沒想到還真讓他們查出了不少東西,更讓二人措手不及的是,他們從一進未央城,便被東西盯上了。 那人的實力之強……石硯露出一抹苦笑:“我與宴唐也沒有想到,竟會碰上那群怪物。” “那城主早已剩副軀殼,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它們將人的身體掏空,然后鉆進去,沒過多久,那死去的人便又站起來,跟活生生的人一般無二?!?/br> 石硯青手指顫了顫,似乎還有些心有余悸。 蕭白的心里早已掀起驚濤駭浪,浮屠三鎮(zhèn)的場景再次浮現(xiàn)眼前,他忍不住望了一眼樓啟,在這一點上,樓啟應該比他更清楚。 蕭白以為浮屠三鎮(zhèn)是個結束,卻沒想到僅僅是個開始。 樓啟察覺到他的不安,握了握他的手,沉聲道:“你確定……當真跟人一模一樣,行為舉止沒有怪異的地方?” 他這么一問,蕭白便懂了,立馬接口道:“有沒有出現(xiàn)肢體不協(xié)調(diào),或者兩眼青黑如同行尸走rou的現(xiàn)象?” 石硯青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我們雖是晚上查探,但可以確定,那些東西爬起來便像人一樣行走,無任何不適之處,兩眼青黑卻是沒有注意到的。” 他們在浮屠三鎮(zhèn)時,這些怪物尚且只能勉強控制皮囊,現(xiàn)如今,卻跟人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代表著……它們也在逐步的,進化。 蕭白倒吸一口冷氣,那時他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 緊接著石硯青說了一個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那些無面鬼雖可將皮囊披到自己身上,但只是極少數(shù),更多被破壞的皮囊被當做了它們的養(yǎng)料。 至少蕭白不用擔心一夜之間全城變成怪物的那種情況。 “我與宴唐自以為小心翼翼,卻沒想到一開始便已經(jīng)被它們盯上。它們一直未曾動手,不過是在等一個人?!?/br> 石硯青笑容慘淡:“便是那人,將宴唐所傷?!?/br> “他似乎是看上了宴唐的身體,我們拼死才逃了出來,直到昨晚,我們還在一直躲避那群怪物。” “機關鳥幫了我很大的忙,也是因為它,我才發(fā)現(xiàn)了你們?!笔幥噍p聲道,那呆鳥不知何時飛了進來,待在他的肩膀上,偏頭蹭了蹭。 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蕭白忽的道:“我還有一個問題?!?/br> “為何它們只傷從外地來的人,卻不傷本城中的人?”他一直很奇怪,消失的全部都是來了沒幾天的,而城中卻仍舊是一副安居樂業(yè)的景象。 不知想到了什么,幾人相望齊齊色變。 哪些怪物怎會有感情這種東西,它們是要……圈養(yǎng)!它們是把這整座城的人,當做了儲備糧…… 三人商議,今夜先歇息一晚,蓄精養(yǎng)銳,明晚夜探城主府,照石硯青所說,那個人已經(jīng)暫時離開了未央城,不然他們二人也不會這么容易逃脫追捕。 他們要想離開這個地方,總歸要走這么一遭。 給石家兄弟又喂了些靈泉,囑咐石硯青替他弟弟梳理經(jīng)脈,蕭白同樓啟才安頓下。 他一進入房內(nèi),便跟樓啟說進空間一趟,這回,卻是沒有帶上樓啟。 一把揪起那悠哉悠哉的金屬小球,蕭白怒了:“老子穿的是修仙文不是末世文!你倒是說說那些怪物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當是喪尸嗎還會進化的臥槽!” 系統(tǒng)被揺的顛三倒四,好不容易從蕭白手中逃出去,轉了轉眼珠子,委屈道:“我也不知啊,劇情早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