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龍君在上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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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覺用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唇,這個動作讓他那張清俊的臉變得邪氣起來,誘惑意味十足。 蕭白輕笑了聲,湊近男人耳邊道:“好?!?/br> 他繼續(xù)一字一頓道:“來干我?!?/br> 這句話不亞于在一汪平靜的湖水中投入巨石,激起的浪花瞬間淹沒了男人的理智,樓啟甚至沒有控制住心中轟如擂鼓的顫動,墨色的龍角冒出,雙眸也變成了瘋狂火熱的金色。 下面那孽根猛的漲大,撐到極致,蕭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要讓男人化為原形還得了,好在樓啟還余一絲清明,停住了變化。 屋內(nèi)四處都下有隔絕的陣法,外人聽不見看不見,蕭白嘗到了代價,欲、仙、欲、死,偏偏他還心甘情愿。 “當(dāng)年母親將我送離仙霖,我一直以為那場大戰(zhàn)中活下來的只有我一人,現(xiàn)在看來,如果我能活下來,那么與我同輩的那一批新生兒,也許還活在這世界上的某個地方?!?/br> “待所有的事解決完后,我們便去尋找你的族人,天南海北,我都陪你一起去?!?/br> 男人答道:“好。” 我一直身處黑暗,從未窺見光明。 直到遇見了你。 蕭白。 這個世界,或許還有存在的意義。 空間里的金屬小球在那群像云朵一樣漂浮的山精們身上蹦蹦跳跳個不停,它的彈性越來越好,跳的越來越高。 它忽然停了下來。 系統(tǒng)瞇起眼睛查探自己的內(nèi)部零件狀況,不知怎的,它忽然升起一股悵然的情緒。 它還不明白這叫悵然。 這個世界當(dāng)真還有其他的龍存在? 系統(tǒng)不知道,但它的數(shù)據(jù)里似乎多了一些東西,暫且稱此為模糊的記憶。 別人的記憶。 這讓它清楚的堅(jiān)定一個信念—— 無論如何,也要護(hù)住蕭白。 它生而為此存在。 第二日,蕭白是在震天的敲門聲中驚醒的。 他昨夜被折騰的太晚,最后悶頭睡過去,實(shí)在是累的不行,這元嬰期的身體也架不住男人百般玩弄。 蕭白翻了個身,在男人懷里蹭了蹭,外面的敲門聲停止了一會兒,忽的好似從各處都有人在敲門,不時還有人走動的聲響。蕭白不堪其擾,眉心一抽一抽的跳動,終于睜開眼睛。 “再睡一會兒?!睒菃⒁娝У膮柡?,伸手要掐個法訣,蕭白連忙攔住他:“別。” “興許有什么要緊事?!笔挵兹嗳嗝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扒拉了半□□服,這才想起來昨日里衣服已經(jīng)被撕成了碎片…… 縱、欲一夜的后果就是他不僅腎虛,還腿軟。 一只大掌順著腰窩往上撫去,溫柔的靈力緩緩輸入,蕭白身子一顫,舒服的喂嘆出聲,心想讓自己死在這床上好了。 然而該起的還是得起。待二人整理好,外面的人已經(jīng)敲了有一會兒。樓啟化為墨玉鐲子纏在蕭白的手腕上,蕭白確認(rèn)身上沒有什么痕跡之后,打開了門。 外面的人是石硯青和石宴唐。 蕭如是從不遠(yuǎn)處的房間走出,無道跟在她身后,她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道:“怎么這么大聲響?” 蕭白望向石硯青。 石硯青面上一片嚴(yán)肅之色,凝重道:“出事了。” —— 蕭白的腦子瞬間清醒,他望了一眼屋外,道:“進(jìn)來說話?!?/br> 屋外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批白衣侍從,靜靜守在各處,好像從來都是在那兒似的。 幾人進(jìn)了屋,蕭白將門鎖上,又下了幾道禁制,這才道:“怎么回事?”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昨日樓啟的動作已經(jīng)被有些人發(fā)覺,并連夜采取了措施。 石硯青低聲道:“我今日早晨聽見有人在傳,龍蛋被盜了。” “盜了?!”蕭如是驚呼。 蕭白心里“咯噔”一聲,反射性的否決:“不可能!” 他見幾人略微驚訝的看著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肯定。 蕭白也不解釋,心里堵的慌,只對石硯青道:“消息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石硯青并不多問,搖搖頭道:“不知,像是突然傳入我們耳中似的,消息的真實(shí)性還有待證實(shí),但現(xiàn)在這消息已經(jīng)越傳越廣?!?/br> “我與宴唐聽到消息后就去查探過,街上多了大批白衣人,全城戒嚴(yán),我們居住的地方也是,現(xiàn)在城中到處皆是他們的耳目?!?/br> 蕭白道:“可有傳言起誰盜走的?” 石硯青皺了皺眉:“這倒是未曾聽說,關(guān)于盜竊人的消息一點(diǎn)也未傳出來?!?/br> 蕭白舒了一口氣,極大的可能是他們也不知道昨天闖入的人是誰,再者樓啟并未讓人看見他的身影,蕭白對他有信心。 他想了想,道:“你們先回去,此事是真是假還不知道。硯青,若是有其他的消息,你便來通知我?!?/br> 石硯青點(diǎn)點(diǎn)頭。 蕭如是連忙道:“我與小和尚也去打探消息?!?/br> 蕭白望了她一眼,道:“不用刻意。” 幾人商量好,便面色如常的成對相攜離去。 待他們一走,墨玉色的小龍立即化為人形,高大的男人臉上一片寒霜。 蕭白心中思緒繁雜,道:“照理說他們更應(yīng)該封鎖消息才是,而不是任由傳言越流越離譜?!?/br> 樓啟拉住他的手,道:“這次是我急躁了?!?/br> 蕭白搖搖頭,道:“不能這么說,若我處在你那個位置,只怕會搞的更糟糕。” 樓啟沒有說話,似是過了良久,才喚了他的名字:“阿白。” “我有一種預(yù)感,這事絕不會就這樣停止?!?/br> “他們的目的也不會如此簡單。” 他將青年擁入懷中,蕭白感覺到他將下巴輕輕擱在了自己的頭頂。 男人眸光深邃,道:“也許他們打從一開始,” “就沒有打算輕易將龍蛋拱手相讓?!?/br> 蕭白鼻尖嗅到的都是樓啟的氣息,他看不見男人的神情,直覺告訴他,樓啟并不想讓自己看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蕭白輕聲道:“再等等?!?/br> 他認(rèn)真道:“無論怎樣,我都與你一起?!?/br> 他們現(xiàn)在就好像身處迷霧之中,一方在暗,他們在明,而蕭白甚至不知道對手是誰,現(xiàn)如今只能按兵不動。 但是龍蛋,是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的。 蕭白再次做了一個夢。 這夢他十年前做過幾次,而在離開樓啟的十年間,卻從未觸碰過。 蕭白覺得自己昏昏欲睡。 忽的一個激靈,他猛的清醒。 四周一片黑暗,似乎是身上被蓋了一層軟和的錦被,蕭白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回了毛絨絨一團(tuán)的樣子,正趴在一個的胸膛上。 胸膛如火一般的guntang。 蕭白想鉆出去,他還有些暈暈乎乎,身子發(fā)軟,四條小短腿顫巍巍的站起來,胡亂的在被子里亂拱。 噫,拱不出去…… 老子繼續(xù)。 爪子扒拉著,唰的一下,男人衣服被扯開了,蕭白皺了皺米分嫩的鼻子,拱的沒力氣了,只能趴在這人身上,兩只后腿無力的蹬著,跟死魚一樣。 哦不,是死貓。 “啪唧”一聲,他的小腦袋好像砸到了什么地方。鼓鼓的,yingying的。 他聽見男人“嘶”了一聲,而后被子被掀開,蕭白滾了半圈,一屁股墩坐在了那硬物上。 蕭白有些發(fā)懵。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毛絨絨的小屁股,一抬頭看見男人的臉,熟悉又陌生。 男人的臉有些黑。 蕭白低頭,看見自己正坐在男人不可言說的地方,而那地方還起了反應(yīng)。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小爪子,無辜的睜大貓瞳打了個招呼:“喵~” 樓啟~ 然后一爪子按在了男人那雄偉guntang不可言說的地方。 手感頗好。 樓啟的額頭青筋暴露,拎起那不知死活的小家伙,竟有些咬牙切齒道:“等你好了,等你好了……” 翻來覆去也就這句話,剩下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 蕭白心一抖,忽的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只貓,又心大的扮無辜起來。 他沒有想過,男人對他現(xiàn)在這副毛絨絨圓滾滾的小身子都能起反應(yīng),是何等的變態(tài)禽獸。 樓啟將他置于枕頭邊,上半身幾近赤、裸,他身上還綁著那玄鐵鎖鏈,嘩啦嘩啦作響。 “在這等我,不準(zhǔn)亂跑。”樓啟道,他望著小貓懵懵懂懂的眼睛,嘴唇動了動,又道:“不準(zhǔn)再睡過去,你這次睡的太久了?!?/br> 他似乎是要去沐?。ń鉀Q生理問題),蕭白心道自己睡的才不久,明明昨夜很晚才睡下,今早又被人驚醒。 奇怪……他明明不應(yīng)該是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