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No.1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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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皓宇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對各類兵器了若指掌,隨便從武器架上拿件什么都能耍得虎虎生威令人不敢上前一步,指導(dǎo)起祁耀榮來自然游刃有余。祁耀榮沒什么武學(xué)基礎(chǔ),每樣都是從頭學(xué)起,他自認(rèn)雖不算是個天才也是聰明人,學(xué)東西向來很快,加上最近加強了記憶力,也不用太費心,不管是學(xué)什么感覺都比以前更輕松了,原先腦袋里還存留的滯漲感也去得一干二凈,反應(yīng)比前世他學(xué)生時代更快速,思維敏捷異常,身體反應(yīng)也不像原來那樣跟不上腦子了,感覺頗為良好,只是羅皓宇好像看出了他的變化,突然感覺他或許也是塊可造之材般,對他開始嚴(yán)苛了起來,不容他偷懶,指著武器架上許多祁耀榮叫不出名的兵器對他說每一樣他都必須學(xué)會熟練使用,否則不給“畢業(yè)”。 祁耀榮不像羅皓宇那樣癡迷武學(xué),他只想著快點讓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協(xié)調(diào)好,其他的以后慢慢來就可以了,他一點都不急于求成啊,沒看見他來這里還不到半年,已經(jīng)從苦苦攢經(jīng)驗的新手菜鳥一躍成為高級玩家了么?要是在武功方面大下苦功,是不是進(jìn)步會非常神速他不敢肯定,但聽羅皓宇那么一說,看著滿架的刀劍兵器,想到不把那數(shù)十樣玩出個樣子來就不能“畢業(yè)”,他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家伙對自己狠就算了,對別人居然也這么狠,祁耀榮欲哭無淚。 羅皓宇所謂的“熟練使用”并不是說祁耀榮會練完會耍就行了,而是要他熟能生巧,懂得隨機應(yīng)變,在他手下堅持一刻鐘不敗陣,想也知道一個初學(xué)者跟一個頂級的武者是不能比的,祁耀榮每次與他對陣的時候就會敗得慘兮兮。本來就只是想著先度過這段日子其他的以后慢慢努力的人最后被逼被磨出了斗志,練習(xí)的時候只能用十二分心去努力,不厭其煩地練著,精益求精。 羅皓宇對他最近各方面的“上進(jìn)”和“好學(xué)”表示由衷的欣慰,恨不得一股腦兒地把祁耀榮這輩子落下的功課全部一次性補上,一點都不顧祁耀榮在心里已經(jīng)淚流滿腮,覺得自己無故招惹了個惡魔。就說不能來的吧,被便宜老爹給賤賣了,真慘/(ㄒoㄒ)/~~! 還好大寧對兵器類的東西管制很嚴(yán),他看羅皓宇玩兒似的滅了那么多國家也沒想過去改進(jìn)和發(fā)明更多更先進(jìn)與這個時代不符的武器,反正已經(jīng)有很多很厲害超乎他想象的冷兵器了,更別提去搗鼓大炮槍彈什么的了,依他對羅皓宇的觀察與了解,自己要是敢去研制那些東西,就等著世界大戰(zhàn)吧,他一定會十分樂意地拿著這些“神器”走出國門做實驗,統(tǒng)治全球的,不要太輕松啊~!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身心滂湃啊,但祁耀榮卻知道那是不切實際的,別說地球越變越小的高科技時代了,在這個交通還不是十分發(fā)達(dá)的古社會,天下一統(tǒng)也只能是區(qū)域性的啊,現(xiàn)在大寧的國土已經(jīng)超乎他想象的大了,都有兩個中國大了,真心夠大了,不能再夸張啊。 李仟元見祁耀榮搬回家沒多久又住回王府去,據(jù)說每天天沒亮就要起床先練一個時辰的功,跟鎮(zhèn)國親王吃過早飯后才出門,白日里拉著自己到處奔波忙碌,晚上回去還要對付王爺至少一個時辰,想想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忍不住問祁耀榮:“你真吃得消?” 祁耀榮哭喪著臉:“吃不消也要吃啊,你不知道羅皓宇那人,殘暴得很!”他一定不喜歡自己,要是真喜歡自己哪里舍得對他這么狠心啊,一點情面都不講。 “王爺也是為你好,”李仟元垂下眼簾,眼底有著羨慕,“那都是別人求不到?!?/br> “要不,你進(jìn)去陪陪我?”祁耀榮見他說話都不看自己,笑著說道。 李仟元忙搖搖頭:“我知道你是好意,但,還是算了,我心領(lǐng)了?!?/br> 祁耀榮的心思李仟元自然明白,他是真心想要幫助自己,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并不敢應(yīng)下。羅皓宇這人表面看著并不如外界傳說的那般恐怖,他也常笑臉迎人,但下了戰(zhàn)場,能入他眼的真心沒幾個,就算他們都是祁耀榮的朋友,每回見面他都能感覺到那神一般的人并沒將他們放在眼里過,雖不至于露出不屑的表情,但那種無形中已經(jīng)把人給無視掉的感覺讓人更有恐懼感,那是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隨便一眼神就能讓你如入地獄的人。 李仟元看得出羅皓宇跟祁耀榮兩人間有曖昧,但他從不敢多嘴問上一句,就算祁耀榮拉著他抱怨過羅皓宇無數(shù)回,他也不敢對他們的事有半點的置喙。他不知道羅皓宇那神一般的人怎么會看上祁耀榮這個草包,但自他從泗水回來,一點點的改變卻都被李仟元看在了眼里,這段日子來朝夕相處更是讓他慢慢地佩服起了祁耀榮這人。 李仟元為自己以前看走眼感到十分的慚愧,祁耀榮這人根本就不是草包,還是很有真材實料的,一直以為自己是他們?nèi)说闹悄?,最后卻發(fā)現(xiàn)只是他在給自己面子,讓他有個立足之地罷了。祁耀榮的博學(xué)多才和對事情謀定而后動的睿智讓他自慚形穢,越是相處越發(fā)現(xiàn)自己方方面面都不如他,唯一能勝過他的武功,也在這幾日子里逐漸喪失了優(yōu)勢。即使是因為祁耀榮得到羅皓宇的親自教導(dǎo),李仟元也不得不承認(rèn)祁耀榮是個武學(xué)奇才,想必用不了幾天,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他實在想不出祁耀榮以前為什么要那樣放浪形骸,他好像也沒韜光養(yǎng)晦隱藏自己實力的必要啊,父親乃皇帝寵臣母親家世也尊貴無比,他是祁府唯一的嫡子,一出生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李仟元想不出原因,最后也不鉆牛角尖了,安安心心地跟在祁耀榮身邊任由差遣,偶爾幫忙提點意見,雖然對祁耀榮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地方不太能理解,但跟著他看著所有事情都在他的計劃內(nèi)一步步地實現(xiàn)著,李仟元幾乎能預(yù)見祁耀榮不久的將來會取得的成功,這些,都等著他去見證。最讓他感激的是,祁耀榮給了他一成的干股,承諾只要跟著他干,幫他管理生意,除了固定酬銀,以后所有店鋪的盈利中有一成是他的分紅。這是個穩(wěn)賺不賠的營生,雖然只有一成,但李仟元覺得自己一文錢都沒出真是白占了天大的便宜,有意推辭,但又被推了回來。祁耀榮讓他安心,說是為了以后自己能當(dāng)甩手掌柜讓他當(dāng)二老板呢,有的他忙。話雖如此,但憑祁耀榮的家世想找個管事的還不容易么,李仟元明白祁耀榮這是在幫自己,想讓他脫離家族獨立出來,心里感激自不必說,已是暗下決心這輩子誓死追隨了。 祁耀榮不知道李仟元那么多想法,但明白自己已經(jīng)擁有一個十分可靠的幫手了,城西城北的幾家店鋪、城東的廠子作坊都已經(jīng)盤了下來,準(zhǔn)備開始進(jìn)行裝修規(guī)整了,供應(yīng)商、合作商、技術(shù)工等也都已經(jīng)就緒,各店掌柜、管事、員工等也都開始招聘了,工作量龐大,事務(wù)繁瑣啊。 雖然那么多事情要等它們上軌似乎還遙遙無期,祁耀榮每天忙得要死要活,可是身體不見疲態(tài)反而越發(fā)精壯了,夜里還常春夢了無痕…… 作者有話要說:全勤獎啊小紅花,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是腫么粗線的啊魂淡~~ 真心佩服能拿全勤獎的同志們啊,真是太厲害太偉大,泥巴這輩子大概是不能指望了/(ㄒoㄒ)/~~ ☆、捉弄調(diào)戲王爺 “王爺,祁少爺回府了!” 羅皓宇聞言抬頭看了下天色,心道今兒還挺早,嘴角微揚,問:“沒出什么事吧?” “沒,好像還挺高興,哼著曲兒回來的?!?/br> 羅皓宇點了個頭,想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筆,示意旁邊的人收拾,起身走了出去。下人各司其職,貼身伺候的幾人忙跟了上去,朝著祁耀榮所在的地方去了。 這兩個月來,羅皓宇看著祁耀榮忙里忙外,雖然黑了不少,但神采日益飛揚,心里欣慰不少,看著祁耀榮的眼神越來越溫和寵溺,幾乎到了無法隱藏事實上也毫不隱藏的地步,羅皓宇對祁耀榮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一些人隱隱覺得這王府將來不會有什么溫柔端莊的王妃了,他們王爺對祁耀榮的感情就差喊出來昭告天下了,眼見昔日紈绔不堪的祁耀榮日漸蛻變,但對王爺?shù)母星樗坪鹾翢o所覺,還很不耐煩的樣子,府中下人無人不憂心,王爺怎么這么命苦啊~~ 此時,祁耀榮并不知府中下人心里“命苦的王爺”正朝他房間而來,開開心心的洗了個澡,隨意套了件里衣就從里間坦胸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長發(fā)還不停地滴著水,那胡亂穿著的透氣衣物很快又濕了個半透,外面伺候的小廝們見了忙手忙腳亂的上前幫他擦頭發(fā),重新拿了件里衣要讓他換,嘴里念叨著祁耀榮不讓人在里面伺候又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壞毛病。 祁耀榮不耐地?fù)]了揮手,道:“行了行了,你們別啰嗦了,快趕上那些喜歡嘰嘰喳喳的小丫頭了,現(xiàn)在天這么熱了,很快就干,隨便擦擦就可以了?!?/br> 幾個小廝還要說些什么,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見是皓宇帶著一堆人過來,都躬身朝他問好。 這是羅皓宇第一次撞見祁耀榮沐浴出來衣衫不整的樣子,看著他袒露的胸膛和腹肌,眼里閃過一絲異色,很快又皺起眉頭,道:“雖已是五月,靠山臨溪的,很快就會涼下來,你這樣等下吹個風(fēng),晚上該要著涼了,多大的人了,你就這樣不懂得照顧自己,身體是拿來隨便糟蹋的嗎?” 要是祁耀榮內(nèi)力高深羅皓宇也懶得管他,偏偏這人自幼懶散,連基本的騎射功夫都不學(xué)好更妄論內(nèi)功,就算這兩個月他基本功練得扎實,拳術(shù)腿腳等外功進(jìn)步神速,在自己不使用內(nèi)力的情況下也能斗個幾十回合,對付普通人或者那些三腳貓功夫的人也盡夠了,但要稱高手,在羅皓宇眼里還是不夠看的。盡管御醫(yī)都說祁耀榮現(xiàn)在的身體很健壯,羅皓宇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就看不得他此等行為。 祁耀榮見到羅皓宇就下意識地拉了拉衣帶,準(zhǔn)備遮住自己的一片□,轉(zhuǎn)念一想不妥,顯得自己多羞澀似的,手指繞著衣帶一圈又放了開去,干脆坐在椅上兩腿一伸,隨便他看去。 羅皓宇見他絲毫不以為意,拿起桌上綠綠的葡萄一顆接著一顆的吃,看著就覺得牙酸倒了一片,忍不住過去將果盤推開,瞄了他一眼,道:“少吃點,等下吃不下飯?!?/br> 祁耀榮白他一眼,任人給他先披了件披風(fēng),讓幫他擦干頭發(fā)的小廝繼續(xù)給他梳頭,手撐在桌上,似乎挺無奈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見它剛出來嘗個新鮮么,值得你這樣?!?/br> “喜歡等過兩個月成熟了再吃不遲,又小又綠的讓你這樣糟蹋?!币呀?jīng)好幾天了,羅皓宇真擔(dān)心外面那棵葡萄樹還沒成熟就讓祁耀榮給摘個精光。說完,看著祁耀榮衣衫不整的樣子繼續(xù)皺眉。 “好了,祁少爺,您要不要去里面把這件濕的衣服換掉?”小廝打理好祁耀榮的頭發(fā),見羅皓宇不滿的樣子忙小心問道。老天作證,實在不是他們不盡心啊,而是這位爺洗澡的時候不讓人伺候,天氣熱了又貪涼才這樣,以前冷的時候至少還會讓人在里面給他擦頭發(fā)穿衣服的說。 祁耀榮看著羅皓宇滿不贊同又愛往他身上瞄的眼神心里暗自好笑,兩手往后一垂,道:“不用了,就在這換上吧。” 羅皓宇移開視線,幾個小廝拿掉披風(fēng)和那件半濕的上衣,拿過早已準(zhǔn)備好的衣物,讓祁耀榮重新?lián)Q上,透氣涼爽的里衣外再套上一件薄外衣,系上腰帶,別上玉飾,束起頭發(fā),擦腳穿鞋,很快就穿戴整齊了。 羅皓宇見他穿戴齊整,又念叨道:“下回注意點,不要貪涼,小心身體?!闭f著捻了顆葡萄塞嘴里又馬上吐出來,道,“這個也別吃了,這么酸你也吃得下,哪來那么多壞習(xí)慣,得改一改?!?/br> 祁耀榮懷念外婆家那棵總等不到成熟就要被摘光的葡萄樹,笑道:“葡萄就是要酸的才好吃呀,味道正宗,這幾天我也就吃個幾串,羅皓宇你別老念叨了行不,你是個王爺,不是老爺爺呀,見天兒的啰嗦,老了可怎么辦?” 羅皓宇瞪他一眼:“你皮癢了欠揍是不,跟我去校場練練?” “別,我剛洗澡呢,晚上不想再流汗了,你別再拉著我練,偶爾也讓人喘口氣??!”祁耀榮湊到羅皓宇面前,嘿嘿一笑,攬過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那啥,不如晚上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花前月下如何?” 耳旁的熱氣讓羅皓宇耳根一紅,心下一跳,暗想難道這豬開竅了?不由有些緊張的瞅著祁耀榮,聲音低啞的問:“如何個花前月下法?”他不信祁耀榮是要跟他花前月下談情說愛,只怕這家伙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了,千萬不要跟他說太久沒女人了想要zuoai什么的,否則這小子就死定了! 祁耀榮眼神透亮,喜滋滋地道:“今兒十五,月亮圓啊,院里開滿了花,我們擺張桌子,叫幾個美人,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豈不妙哉?” 羅皓宇氣結(jié),心想果然如此,這小子就沒一天能讓人安心的,這段時間看他忙得連女人都不能多看一眼還道他出息了,還想著他要是這樣繼續(xù)努力下去,自己就勉為其難地跟他表明一下心跡,改變一下兩人的相處之道呢,卻不料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死男人又開始想女人了~?。?/br> 是可忍孰不可忍!羅皓宇怒了:“你給我消停點,別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否則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羅皓宇拍完桌子甩袖離去,祁耀榮在后面嘀咕:“后悔什么呀,你不喜歡我就自己去,自己一個人賞花賞月賞美人豈不比拉著個你自在么,哼?!?/br> 祁耀榮的聲音很小,但已經(jīng)到了門口的羅皓宇還是一頓,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折了回來,抓著祁耀榮的衣襟將人從椅子上提了上來,咬牙問:“你剛說什么?!” “恩,我說什么了嗎?我可什么話都沒說!”祁耀榮一臉坦誠的樣子,用純潔的雙眼直溜溜的盯著羅皓宇,無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