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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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衣服薄,這么緊緊的貼著她的肚子,趙淵可以感覺到衣服下柔軟的肌膚,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有了些許的起伏。 此刻他沒了半點(diǎn)旖旎的心思,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這微微的起伏下,藏著他的孩子,這樣的想法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思考。 “很怪嗎?”沈如年見他不說話,她的五官都擰巴起來了,原來有人和她同樣的覺得奇怪啊。 趙淵的嗓子幾乎要冒煙,奇怪?這哪里奇怪,這簡直是要他的命。 見趙淵不說話,沈如年還抓著他的手,往旁邊摸了摸,期待的看著他想要聽聽他是怎么說的:“怎么樣怎么樣?” 沈如年還在期待的等著他說話,沒想到的是,她剛說完整個(gè)人就被抱了起來。 還是那種手臂穿過腿彎,將她打橫抱起的那種抱法,突然的騰空而起,讓沈如年驚嚇的叫了一聲,原本趴在地上睡覺的歲歲都被嚇了一跳。 抬著眼眸緊張的四處巡視,直到看見了主人在那玩游戲,才又打了個(gè)哈欠趴了回去,這么幼稚的游戲它才不屑的玩。 沈如年雙手無措的抱上了趙淵的脖頸,“你嚇?biāo)牢伊??!?/br> 趙淵卻渾身都透著少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從小便早熟心思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把利刃一灣寒潭,毫無少年的朝氣和生氣。 直到沈如年出現(xiàn)后,她就像是落到寒潭里的石子,看似波瀾未驚,卻早已蕩起滿池春水。 沈如年的臉蛋紅撲撲的,一雙玉臂緊緊的摟著趙淵,她還從來沒被人這么抱過,在她的記憶里只有小孩子才會被這么抱,她都這么大了,也太丟人了吧。 她懷孕這件事,他早就知道并接受了,但卻沒有什么真實(shí)感,直到這會摸著她起伏的肚子,這種真實(shí)擁有的感覺讓他暢快。 趙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內(nèi)心有股沖動和喜悅無處發(fā)泄,在這瞬間很想表達(dá)出來。 他不僅想抱她,想親她,還想撫摸她每一寸肌膚,可惜他怕嚇著他的小兔兒,只能抱著她,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的充實(shí)感,填滿他整個(gè)心。 “你讓我下去嘛,我自己可以走?!?/br> “別動,我抱著你?!?/br> “被人看見會被笑話的?!?/br> “誰敢笑?” 但最后趙淵還是沒有將她抱回屋,只能在后院的圓門處將人放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 “晚膳就算不喜歡,多少也要吃點(diǎn),我讓靈鵲給你準(zhǔn)備山楂糕。” 沈如年臉上還泛著桃粉色,聞言乖乖的點(diǎn)頭說好,在他的目光下攤出了手掌心。 趙淵反應(yīng)了一下,這是什么意思? 而后試探的將自己的手掌朝下蓋了下去,大手蓋著小手,怎么看怎么相配,只是不等趙淵嘴角揚(yáng)起,沈如年就瞪圓著眼將手抽了回來。 “糖呢?!?/br> 趙淵這才想起來,前幾日他走之前都會給她帶糖糕或是糖豆,她是惦記著這個(gè)呢。 就將準(zhǔn)備好的小盒子放在了她的掌心,“之前那罐吃完了?你喜歡要多少都有,但是不能一口氣吃完?!?/br> “我才不會呢,而且靈鵲會看著我。”以前靈鵲明明很聽她的話,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倒戈了! 趙淵送她穿過圓門就停下了腳步,再往前就要到院子里了,便會有丫鬟走動,他不便再往里。 算著時(shí)間,明日余恒逸應(yīng)該就能趕到,到時(shí)就能給她一個(gè)驚喜了,問了她明日想吃什么,兩人才在圓門處分開。 那邊,靈燕看到兩人私會的場景,便心跳加速的跑回了院子里。 心里揣著事,就連撞上了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她該如何才能將今日之事告訴王爺呢。 趙暉燁雖然連著幾日沒來,但每日都還是會讓下人過來打聽沈如年的消息,正好靈燕抬頭就看到了在說話的兩人,心中有了主意,快步的走了過去。 “哥哥辛苦了,到屋內(nèi)用杯茶水再回去也不急。” 下人客氣的搖頭,“不必了,我還要趕著去給王爺回稟消息?!?/br> 靈燕見他不好收買,便拉著他到了旁邊小聲的道:“我們姑娘有東西想讓我轉(zhuǎn)交給王爺,不知王爺這會可在府內(nèi)?!?/br> 這個(gè)下人自然知道趙暉燁有多在意沈如年,也知道這段日子他有多低沉,聽說沈如年有東西要轉(zhuǎn)交,趕緊滿口的答應(yīng)。 一路帶著靈燕輾轉(zhuǎn)到了前院,此刻趙暉燁剛用了晚膳還在書房與張燚等人商議事情。 趙淵這幾日像是真的在王府安心住下了,什么都不管,就連那些他帶來的侍衛(wèi)也沒有什么動作。 “王爺,一切都按照吩咐準(zhǔn)備好了,等難民進(jìn)城開倉放糧之際,便可行動。” 宴席活動趙淵都可以不參加,但關(guān)乎難民與生計(jì)之事,趙淵自然要出現(xiàn),難民本就毫無紀(jì)律和安全可言,到時(shí)就算出了什么暴動,那也和他們無關(guān)。 “只是怕這狗皇帝戒備心太重,我們不能這么順利的成功得手?!?/br> “若是沈姑娘到場,或許狗皇帝就會放下戒備?!?/br> 張燚見過趙淵,也知道趙淵有多在意沈如年,他的這個(gè)提議是仔細(xì)的思量過的。 他覺得沈如年的存在不僅影響趙淵,同時(shí)還會影響到趙暉燁,這樣的禍水若是能趁此機(jī)會解決,豈不是一箭雙雕。 “不要將她牽扯其中?!壁w暉燁的臉色突變,他不喜歡有人算計(jì)沈如年。 “王爺莫急,屬下并不是真的要害沈姑娘,只是要沈姑娘露面,那狗皇帝勢必會上鉤,到時(shí)沈姑娘親眼見到狗皇帝的下場也會死心,如此王爺不是便能心想事成。” 趙暉燁猶豫了,他與沈如年的關(guān)系一直沒有進(jìn)展,難道他真的甘愿做她的叔父? 不,他不甘心。 “此事再議,先將后日開倉之事安排下去?!?/br> 張燚見他松動沒有再緊逼,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趙暉燁耶繼續(xù)在燭下翻看信函,直到一陣脂粉香襲來。 一雙柔軟的手在她的肩背處揉捏,趙暉燁猛地回頭,用力的擒住了身后人的手腕。 “何人?” “奴婢靈燕,見過王爺,奴婢有關(guān)于沈姑娘的事要稟。”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fā)瘋抱著年年轉(zhuǎn)圈圈的狗子,開心到飛起來:我要當(dāng)?shù)宋乙?dāng)?shù)恕?/br> 年年:為什么這個(gè)人的反射弧會比我還慢??? 第70章 余恒逸坐在馬車內(nèi), 偶爾的抬頭就能撞見對面被捆著的小姑娘, 只能尷尬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詩ヅヂ獨(dú)ギヰ家ぎあ的移開視線。 在他的想象中,女子不是像他的母親賢惠能干, 就該是像沈如年那般天真可愛,再不然也該是書中所說的顏如玉。 他從來沒想過女子會和偷蒙拐騙連在一起,他甚至覺得祁無名在騙他, 眼前這人畜無害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劫持沈如年呢。 但就算有疑惑, 余恒逸也還是認(rèn)真的完成祁無名所交代之事, 盡職盡責(zé)的看著對面的人, 絕不讓她逃脫。 有了個(gè)犯人要帶著進(jìn)城, 多了輛馬車勢必會讓速度慢下來。 一直到了中午, 領(lǐng)頭的楊建安喊了停, 隊(duì)伍才在路邊的破廟修整之后再上路。 “侯爺, 過了前面的官道再往前半日便能看到杭州城,為了在關(guān)城門之前進(jìn)城, 可能要加快腳步。” 余恒逸也想趕緊進(jìn)城見到沈如年, “便按你所說的,不必顧忌我。” 然后楊建安就想起了馬車中被捆著的三兩,為了怕她又有什么詭計(jì), 這一路上塞著她嘴巴的布條都不曾松開過。 “侯爺,那女犯人要給她送飯嗎?” 余恒逸看她柔柔弱弱的靠坐在馬車壁上,既不掙扎也沒有想要逃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不免有了些惻隱之心。 該不是祁無名真的搞錯(cuò)了吧,這要是把人活活的餓死該怎么辦,總不能運(yùn)一具尸體過去吧。 “祁侍衛(wèi)也只說是要將人押送到杭州,就算是她真的犯了錯(cuò),也不該餓死她,給她解了嘴上的布條吧?!?/br> 為了不耽誤進(jìn)程,余恒逸猶豫了片刻,還是自己將干糧拿上了車,讓隊(duì)伍繼續(xù)向前。 三兩原本閉著眼靠坐在馬車上,一直等余恒逸靠近才虛弱的睜開了眼,看到他,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的恐懼,還往后退了退。 “你別怕,我給你送吃的。”余恒逸怕她不信,說著舉了舉手里的干糧。 三兩這才沒有繼續(xù)往后退,安靜的等余恒逸松開了她嘴上的布條。 然后余恒逸就傻了,就算解開了嘴上的布條,她也還是沒有辦法吃東西啊,因?yàn)樗氖质抢χ摹?/br> 這會他手里拿著干糧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如果是讓他自己來說,這樣一個(gè)弱女子他們這么多人高馬大的壯漢,害怕的應(yīng)該是三兩才對,就算把她加開手腳也無妨。 但祁無名交代過,說這個(gè)女犯人很是狡猾,這讓余恒逸又猶豫了。 大約是看出了余恒逸的猶豫,三兩也沒有真的希望會有人解開她的手腳,就虛弱的道:“多謝?!?/br> 她的聲音又啞又澀,一聽就是很多天沒有喝水過了,余恒逸眉頭瞬間就皺起,就算再如何的狡猾,她也只是個(gè)姑娘,如此對待一個(gè)姑娘是不是有些苛刻了。 而且解開嘴上的布條,就能看清她的樣子,她的臉只有巴掌大小,也不知是因?yàn)轲I的還是虛弱,她的皮膚很是蒼白。 雖然臉上有些灰土,但不難看出她的五官和容貌,這樣的人看著根本不像犯人,活脫脫一個(gè)落難的富家千金。 或許是看出了余恒逸的糾結(jié),三兩還特別善解人意的道:“大人不必為難,可以放在邊上,我自己咬著吃?!?/br> 余恒逸眉頭就沒有松開過,他畢生的愿望就是能做個(gè)父母官,能造福百姓的父母官,如今就有人在他面前受苦,他卻什么都做不了,不免有些憐憫。 “還是我喂你吧?!彪m然不能解開,但是他能喂她。 三兩的眼里閃過一絲的輕蔑和得逞的眼神,祁無名抓到她又如何,她有的是辦法逃出去。 如果押送她的是祁無名,她或許真的逃脫無望,但眼前這個(gè)看著就一團(tuán)和氣的讀書人,她早就吃準(zhǔn)了。 世間男子都是貪財(cái)好色之輩,眼前的人也不會例外,尤其是他松開了她嘴上的束縛,眼里流露出了心軟,三兩就知道自己贏了。 她故意虛弱又可憐的說不用人喂,她自己咬著吃時(shí),余恒逸也十分配合的說要喂她吃。 “多謝大人?!?/br> 她等著余恒逸朝她靠近,以往的那些男子也都是一樣的,只要他們看到她的臉,都會按捺不住的想要靠近,尤其是只有兩個(gè)人,最是方便動手動腳的時(shí)候。 可是讓三兩沒有想到的是,余恒逸說的喂她吃,就是和他說的一樣,真的只是喂她。 他手里舉著已經(jīng)干了的大餅,人坐的離她恨不得有一丈遠(yuǎn),手伸的筆直,臉還側(cè)了過去,搞得她好像是什么瘟疫一般。 三兩忍不住的看了看自己,她常年會扮成乞丐或是街邊賣身的,時(shí)刻要保持著灰頭土臉依舊不丑陋,她很有自信,就算此刻虛弱,也能勾起男子的憐憫之心。 那他為何不看她?這是欲情故縱? 三兩想不通,但眼前的余恒逸已經(jīng)將手里的大餅往她臉上懟了過來。 懟的位置還不太對,險(xiǎn)些要撞到她的鼻子,三兩沒有辦法,只能挪了下身子咬住了在眼前晃悠的餅。 她還是不死心,她不信真的有人是不為所動的,便故意的裝作嗆去的樣子,劇烈的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