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了[劍三]_分節(jié)閱讀_221
顧小魚沒多想,伸手去拽了拽。 游戲里早想摸摸扯扯的東西,有朝一日親自握在手里,滋味妙不可言。 瞧他神色自如的樣子,顧小魚松了口氣,一邊扯他頭上的須須,一邊問他:“二白你怎么跑上來了?” 江喻白埋著頭沒答話,直到她玩夠松手之后,才抬眉,抱她在腿上坐下,沉聲道:“我跟盛世的說了,讓他們把票留著?!?/br> “票留著干嘛?”顧小魚不解。 江喻白抿唇:“把票留著,過兩個月結(jié)婚,拿著票進場,不收禮金了。” 顧小魚:“……” 顧小魚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是她紙醉金迷,非要收禮金,而是聽江喻白這話的意思,他明明婚都沒求呢,怎么不明不白地就對外公布婚期了! 顧小魚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嫁!” 江喻白挑眉:“沒門兒?!?/br> 顧小魚:“……” 這人討厭不討厭,結(jié)婚明明是兩個人的事,他怎么就這么自顧自地下決定了!而且還強迫她! 他鐵定是吃死了她要嫁,所以才這么欺負人的! 顧小魚郁悶得直想笑,兩下從他懷里掙脫起身:“你都沒求婚,我不嫁!” 二樓連著下來了好幾人,顧小魚瞅著眼熟,想去二樓看看?;仡^嗔江隊長一句,腳還沒抬,腰上突然一緊,整個人又被他抱了回去。 江喻白抿唇:“須須都給你扯了,這可就由不得你不答應了?!?/br> 扯了他頭上的須須,就要對他負責了?這是什么奇怪的邏輯! 顧小魚一陣語塞。索性這事她已經(jīng)干了,推托不得,顧小魚想了想,回頭反駁道:“那也不能怪我,我本來沒想扯,是你非要讓我扯的!” “嗯,都怪我,”江喻白道,竟格外坦然地點了點頭。 擺明要斗嘴的一番話,他居然不再反駁,顧小魚實在是有點受寵若驚。 顧小魚琢磨了一下,著實鬧不懂他到底打著什么小算盤,倒是一眼瞥見從二樓下來的蓉城晚報記者突然又出現(xiàn)在樓梯口,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往二樓走—— 看樣子那位記者只是去了趟衛(wèi)生間。顧小魚沒再多管,靠在自家軍爺身上專心看表演。 舞臺劇還在上演。天策府幾近傾覆,兒女情長和國仇家恨一并達到頂峰。 所有人都沉浸在劇情中。 江喻白突然問起:“媳婦兒,你那套自定義動作還有什么來著?” 顧小魚想都沒想:“扯須須,舔臉頰,舔胸肌腹肌,怎么了?” “沒怎么,”他只是抿唇,一番欲言又止,終于沉聲道,“人多,回家再繼續(xù)?!?/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我怎么覺得我家二狗色瞇瞇的……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 告訴你們我最近忙啥。 畢業(yè)論文所需要的實驗材料,全特么被大成都的鬼天氣熱死了。 辛辛苦苦若干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想順利畢業(yè),我就必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至于更新,讓我先接種好下一批實驗材料好不好?。?! ☆、第153章 安逸掌柜兒 這話擺明別有深意。 臭狗策剛剛才誘導她扯了他頭上的須須,現(xiàn)在跟她說“回家再繼續(xù)”,回家了,還能繼續(xù)什么? 顧小魚腦子一轉(zhuǎn),立馬明白自家狗策又在想什么壞主意,臉上一紅,回頭嬌嗔了他一眼。 他倒是壓根沒那回事似得,見她回身,微微抿了唇,相當?shù)刈栽诘貛椭哿宿鬯槀?cè)的碎發(fā)。她臉上有妝,男人的唇便在她耳側(cè)輕輕地點了一點。 “媳婦兒,你今天特別漂亮?!苯靼缀鋈坏?。 嗓音柔和得不像話,言辭也分外懇切,直把顧小魚聽得一愣。 ——江隊長這是在夸她漂亮? 上次吃火鍋時,倒是無意間從追命箭嘴里聽聞,江隊長背地里夸她“漂亮”來著。但明面上,又特別是在她面前,江喻白可從來沒夸過她! 顧小魚實在有點受寵若驚,心思飄飄忽忽的快要上了天。當下回身,一胳膊摟上他脖子,瞪圓了眼睛:“真的,真的好看?” 江喻白摟著她沒答話。 酒吧里聲色交織,精妙絕倫。舞臺上劇情大起大落,生猛刺激,奪人眼球。他卻也沒有關(guān)注。沒開口,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就跟被人喂了**藥似得,眼神漸漸地便有些恍惚起來。 漂不漂亮,還需要言語去證明? 瞧他一副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樣子,顧小魚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再沒心思理會漫天的攝像頭,摟著他脖子就是一口。 唇瓣輕觸,江喻白稍稍一愣。 顧小魚也愣了愣。等她回過神,大紅色的唇印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軍爺?shù)哪樕?,欲蓋彌彰,抹不得。 臺上舞臺劇閉幕,演員們?nèi)瞎x過觀眾,這一晚的活動正式結(jié)束。 同盟幫會群里提前接到通知“散場后留下來”。不過十分鐘的休整,二樓的媒體人跑得不見人影,葉瞬帶領(lǐng)的親友團也不見蹤跡,微博散客席更是空空如也,但正席上卻依舊是黑壓壓的一片。 正劇落幕,接下來便要進行些休閑項目。 主持人小黑聽聞群眾的呼聲,大張旗鼓地招呼著主角顧小魚“帶著家屬”上場。 但群情激昂之中,連著呼喚了三次也不見人,主角顧小魚居然沒有出現(xiàn)! 全場陷入謎一般的沉默里。場上場下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顧小魚也有點懵了,臉上火辣辣地發(fā)燙,盯著江喻白臉上的唇印,如坐針氈。 臺上小黑還催著她的名字,江隊長最先從沉默里脫身,一把把媳婦兒拉進懷里抱緊了,咬著耳朵交代:“你先上去媳婦兒,我去后面處理一下,馬上過來?!?/br> *** 他媳婦兒的脾性,他再清楚不過。不等顧小魚反應,江喻白已經(jīng)自發(fā)起身去了后臺。 不知道江隊長會不會處理,顧小魚也想跟著去看看。 可腳下步子還沒跨出,臺上小黑又開始催:“小魚?小魚你干嘛呢,人去哪兒了?這滿場觀眾都等你呢!” 全酒吧廣播循環(huán)播報,通知她迅速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