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御膳人家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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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那么多的賀喜電話,連A大的同學們都有動靜了,向來對他最照顧殷勤的嚴岱川居然還沒動靜。 出事了? 邵衍第一個就這樣想,因為出神也沒分心注意周圍的動靜,走進屋里的一瞬間,背后風聲微動,邵衍的眼睛就被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給遮住了。 邵衍下意識用手肘朝后拐去,突襲這人有提防,往后頭一縮,躲開了大半的攻擊后悶哼一聲。邵衍的手已經(jīng)游蛇般盤上了他的胳膊,正準備略施巧勁將他摔到地上,聽到這聲悶哼后剛醞釀的兇意立刻散開。 “毛病??!”他掰下嚴岱川的手轉(zhuǎn)過身來踹了對方一腳,“下次打招呼再這樣裝神弄鬼,打殘你?!?/br> 難得想到要浪漫一次的嚴岱川捂著被打疼的肚子有些無語地看著他,也是挺琢磨不清這世界上為什么還有比自己還不解風情的人的。他輕輕嘶了幾口氣之后才出聲道:“恭喜?!?/br> 邵衍踹了他一腳,又覺得自己打重了。嚴岱川這人看著壯,其實挺不禁打的,上次胳膊上掐了一下一個來月才褪掉淤青。想到對方藏在屋里那么久估計也是為了給自己驚喜,邵衍心中便生出一股淺淺的歉意,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嚴岱川率先服軟,他立刻松了口氣。 他表情恢復如常,拉著嚴岱川到床邊坐下,眼中帶上笑意:“躲的時候動作輕多了啊,練過了?” “給你配的那群保鏢以前是傭兵,跟領頭那個學了兩招?!眹泪反闷鹨聰[看了下自己迅速紅成一片的肚皮,眼角一抽,“你這功夫到底是在哪學的?我問過你爸媽,連他們都不知道?!?/br> 邵衍練武的時候經(jīng)常受傷,柜子常備白藥,聞言拍開嚴岱川的手對準傷口刷拉拉噴了一通,嘴上回答:“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br> 嚴岱川被凍得一個激靈,差點連一向自持的表情都嚴肅不起來了,邵衍的手緊隨其后便蓋在了他肚子上,另一只手推了下他的肩膀:“躺好,我給你揉一揉。” 因為練功的關系,邵衍的體溫全年都很均衡地保持在比平常人高一些的程度,剛剛噴過藥的皮膚被他微燙的掌心一碰,嚴岱川整個人就抖了一下。 邵衍盯著他肚子,沒發(fā)現(xiàn)到他的異狀,嘴上還說:“有病,沒事找事非要被我打一頓才甘心。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胳膊多久才好的?” 嚴岱川抓著衣擺露出肚皮被他按在床上,短暫的出神之后,盯著邵衍便轉(zhuǎn)不開目光了。 從眉毛看到嘴,連對方臉上細細白白的絨毛在他看來都可愛得不得了。電話里聽到的聲音和本人還是有些區(qū)別的,邵衍也只有虛張聲勢的時候才會那么多話,青年清朗中略帶沙啞的嗓音也讓嚴岱川著迷地不行。邵衍按地很用力,藥水一下就被他搽熱了,肚子也開始微微發(fā)起燙來。邵衍的手因為從小不怎么干活的關系骨架很纖細,掌心和指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了薄繭,明明上一次還沒發(fā)現(xiàn)…… 嚴岱川眼睛里全是他,手抓著衣擺蠢蠢欲動,只覺得全身都因為對方在自己肚子上的動作發(fā)起熱來。 高個子的人長起肌rou來確實要比矮個子好看…… 邵衍盯著掌下被麥色皮膚緊緊包裹著的線條分明的肌rou,因為藥水的關系這塊部位發(fā)著油油的光亮顯得越發(fā)野性健壯。他心里羨慕,忍不住就多摸了幾把。 嚴岱川跟被咬了一口似的立刻抬手按在他手上,邵衍抬起頭,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方從脖子到臉全都漲紅了。 邵衍跟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頗覺有趣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抽出手來在對方腰上到處亂捏:“害羞?你還會害羞?。??” 嚴岱川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他在作死,還是自己在作死。 ☆、第六十一章 邵衍顯然不知作死為何物,被嚴岱川抓著手反倒更有興趣了,還以為嚴岱川在和他開玩笑似的,試圖抽出手來繼續(xù)。 嚴岱川被他折騰地不行,只好出聲阻止,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嗓音簡直啞得嚇人:“不要胡鬧!” 邵衍被他吼了這一句,不疼不癢地轉(zhuǎn)頭盯著他,看了半天后忽然探揪手了一下嚴岱川的臉:“又生氣?太小氣了,現(xiàn)在小姑娘都不會隨便生氣了?!?/br> 嚴岱川臉上rou被揪地疼,換別人早發(fā)火了,對上邵衍卻只剩下無可奈何:“都好了好了,我沒事了。別瞎鬧讓我起來,你再壓一會兒我欺負你了啊。” “你?”邵衍似笑非笑地瞥了嚴岱川一眼,一連敷衍道,“我真是怕死了,你居然要欺負我了!怎么辦?現(xiàn)在逃還來及嗎?你一拳打過來,我不會被揍扁吧?”手被嚴岱川拉開,他又強硬地伸了回去摸了嚴岱川剛剛被掐的臉一把,剛想就此作罷,手腕就被一下抓住了。 嚴岱川一個使勁兒,直接將邵衍拽到了身上,然后反身將他壓在了床上。邵衍壓根沒有想到提防他,被拽的時候剛想動手便想到嚴岱川身上被自己打出的傷,很快又偃旗息鼓了。 那么一個大高個壓在身上,雖然這重量對邵衍來說不算什么,存在感卻著實太強了一點。邵衍雖然粘人慣了,但也沒試過和人如此曖昧。還以為自己把嚴岱川給惹火了,邵衍笑了兩聲后抬手推嚴岱川的肩膀:“知道了知道了,不說你了??炱饋砦倚舆€沒脫,臟死了?!?/br> 嚴岱川雙手撐在他頭部的兩側(cè),瞇著眼睛,頭垂得極低,鼻尖幾乎要碰到邵衍的。他不動,細細地打量過邵衍臉上每一個細節(jié),對方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臉上,眨動的眼睛睫毛又密又長,眼珠和發(fā)色稍淺,目光因此比普通人迷離許多。嚴岱川心中忽然便涌起一股沖動,盯著對方含著笑意的一雙清透的眼睛,緩緩伸出手來,將邵衍額前的碎發(fā)輕輕捋到頭頂。 他靜默著盯著人的模樣有些嚇人,邵衍愣了愣,感受到對方蓋在頭頂溫熱的手,忍不住問:“你干什么?” 嚴岱川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了邵衍的身上,腿也把對方的纏得緊緊的,聲音沙啞:“說了要欺負你。” “別找打啊?!辈恢浪鍪裁?,邵衍得到回答后便試圖從他身下逃開。無奈嚴岱川纏得太緊,他不動用暴力根本不可能輕易脫身。嚴岱川身上已經(jīng)有傷了,再捱一下人估計要受不住,邵衍拿捏著分寸只能無奈地任由他壓著。 這樣的姿勢下,邵衍一掙扎就壞事了。被對方被纏住的腿不老實地磨來蹭去,嚴岱川身上本就初露端倪的火苗一下便如同澆上助燃油那樣旺盛了起來。 他撫開邵衍的頭發(fā),無意識地在撫摸對方的頭頂之后后將手掌蓋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邵衍抬眼,除了嚴岱川專注的眼神外沒有看到更多的東西。盯著自己的視線太火熱也太專注,邵衍下意識也回望了過去,便忽然有了一種周圍的空氣正在被慢慢抽離的錯覺。掌心和額頭接觸到的皮膚幾乎要被灼傷,空氣都變得稀薄。嚴岱川的五官立體,雙眼輪廓深刻,認真盯著什么東西的時候,眼睛里就有一種情感涌溪般潺潺冒了出來。邵衍對這種情感很陌生,但隨著越來越長久的凝視,他的精神開始不由自主地慢慢放松。 那是一種在其他人身上都無法獲取的安全感,哪怕被這樣威脅的姿態(tài)壓著,邵衍也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中沒有出現(xiàn)任何慌亂。嚴岱川按在他手腕上的大掌收回之后,邵衍順應心意地伸長胳膊摟住了嚴岱川的脖頸,用力一壓,側(cè)頭附在了對方的耳邊。玩鬧時的笑意漸漸褪去后,他眉眼中全是從未傾注在外人身上過的溫和,帶些輕佻:“你想怎么欺負我?” 嚴岱川原本尚在忍耐,耳朵被熱氣噴灑到的一瞬間心中罵了句去他媽的,借著這個親密的姿勢微微偏頭便埋在了邵衍的頸窩里。 鼻尖觸到的皮膚溫熱、細膩,滑的像是一片剛剛從牛奶中撈出的奶衣。邵衍愛干凈,身上從沒有出現(xiàn)過與普通廚師如影隨形的油煙味,身體自帶一種這個年紀的青年人才會有的像是春天草原般清爽的氣息。又大概是因為平??偸轻劸坪徒佑|酒的緣故,身上總還染著花釀和百香果酒以霸道和留余香著稱的清淡的酒香,與他清爽的草原氣味混合在一起,簡直是這輩子最契合嚴岱川嗅覺的味道之一。 一開始用鼻尖磨蹭那塊皮膚,嚴岱川心中卻充盈著說不出的不滿足,半張臉貼了上去慢慢地磨蹭著,仍舊是蠢蠢欲動。 邵衍脖子比較怕癢,被他折騰的時候忍不住朝后微縮,被嚴岱川抓著肩膀按在了床上。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揍翻對方逃開。被磨蹭地癢酥酥的皮膚猛然一熱,便被嚴岱川一口咬住了。 邵衍嚇了一跳,繃著身體推了嚴岱川一下,嘴里問:“你干什么?!” 嚴岱川卻沒有回答,他喘著粗氣伸手將邵衍抵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拉住了,然后拽著手腕貼在了被面上,緩緩下滑抱住他的拳頭。 舔舐對方頸間細膩皮膚的時候,嚴岱川心理的愉悅甚至遠超生理上的。僵持了如此之久的接觸終于從摟抱更升一級,邵衍怕癢想要動手卻因為顧及他一直在遲疑,他舔舐著對方頸窩里的皮膚,蜿蜒而上,唇印在邵衍鬢角、耳后,含住他的耳垂,順應心意地啃咬起來。 邵衍原本只覺得自己像被一只小狗壓著不停舔,被叼住耳垂的時候他有瞬間的緊繃,隨后便被啃咬時遠超疼痛的欲望拉去了新生。耳后是濕漉漉的皮膚,嚴岱川呼吸的頻率越來越快,包著他拳頭的大手也慢慢松開,用手指去掰弄邵衍蜷起的手指。 邵衍便攤開手,感覺到對方的手掌緩緩下滑,和自己的十指交扣起來。 他的呼吸也開始發(fā)熱,后背滲出薄汗。他感受到嚴岱川靈活的舌頭在耳廓里探縮,被牙齒啃咬時的癢逐漸升騰成另一股陌生的情潮。 他視線放空,腦袋里有點亂,摸不起嚴岱川這是在做什么——縱然在某些事上他沒有常識,可這種接觸通常代表著什么他還是知道的。 邵衍覺得自己大概應該主動推開對方,卻被嚴岱川落在皮膚上細細密密的啃咬帶來的再親密不過的接觸誘惑給牽住了心神。他被嚴岱川牽著手,放空視線盯著仿古雕花床工藝細膩的床頂,心中掙扎了兩下,道德觀念到底比較淺,適可而止的念頭一下就被擺在眼前的享樂給蓋過了。 邵衍在拋棄理智的瞬間放松了緊繃的肌rou,被纏住的腿下意識在嚴岱川身上磨蹭起來。他眼神迷離,細長的脖頸像天鵝那樣舒展開,甚至主動將想要被親吻的部位亮出來。嚴岱川原本只打算淺嘗即止,卻因為攻城略地時沒有受到任何阻止膽子越發(fā)長肥,邵衍貓似的大膽直白,被觸到了喜歡的地方便溫順地不得了,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享受這種接觸的認知令嚴岱川的胸口翻騰著比身體更加高溫的火熱。 被碰到了高興的地方,邵衍毫不掩飾地哼哼起來,感受到后頸變本加厲的啃咬,就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隨著被咬的地方流淌了出去,連掀開眼皮都越來越困難。 嚴岱川卻除了親吻,手上一點動作都沒有。邵衍忍得難受,便小聲哼哼著嚴岱川的名字。 “嚴岱川……嚴岱川……老嚴……” 嚴岱川輕輕咬了他一口,讓邵衍一個激靈,卻并不回答。 邵衍想掙脫開他的手了,因為提不起力氣的緣故幾次都沒能成功,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在床單和嚴岱川的側(cè)臉上亂蹭:“嚴岱川……嚴岱川……小川哥?” 嚴岱川動作一頓,似乎被什么拉住了心神,抬起頭和邵衍對視片刻后,低頭壓住了他的嘴唇。 邵衍象征性地唔唔掙扎兩聲,隨后整個人便沉浸在了那種唇齒交纏的親密里。嚴岱川叩開他的齒列,纏住他的舌頭,動作一開始有些遲緩,但片刻之后,便憑借本能靈活了起來。 邵衍被含著嘴唇,一開始有些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接觸,等到嘗到了甜頭后,迅速拿出了百分之兩百的熱情回應起來。不同于剛才被親吻,現(xiàn)在的他也擁有一部分的主動權,想要什么,就可以自己的去爭取。 嚴岱川無奈極了,他原本只想嚇唬嚇唬邵衍,順便滿足一下自己心中不能言說的心思。這種顧慮只需要邵衍一點點的推拒和抵觸就可以懸崖勒馬,可現(xiàn)在……這小子完全不下于他的沉迷是怎么回事? 嚴岱川的精神崩于一線,本能的索取和理智的勸停在腦袋里打地不可開交。身下邵衍卻不滿他停頓的動作,靈活的舌頭一下子撩撥過來,纏著嚴岱川索吻,又掙脫開一只交扣的手,在嚴岱川后背胡亂摸索起來。本來就不小的沖動被他這樣一折騰越發(fā)火燒燎原,嚴岱川在繼續(xù)和不繼續(xù)之間掙扎了片刻,那雙在后背摸索的手便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后腦上。 管那么多作甚! 嚴岱川盯著邵衍的視線一下子噴出火來,也不去管那只正按著自己腦袋的手了,低著頭專心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和邵衍的親密上。 屋內(nèi)一派寂靜,初夏時間未到深夜,連蟲鳴都沒有出現(xiàn),屋內(nèi)只剩下膠稠的水聲,和偶爾動作大時仿古木床輕微的搖晃身。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