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御膳人家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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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人縮成一團,差點想要呼救,讓人還不等他們克制住這種渴望,電話那頭的客戶就像走了個過場般開始吩咐下一個要求,顯然對自己要求的事情相當有自信:“路上小心點,別被人看到,多繞幾圈再過來。邵衍不是普通人,消息走漏了會很麻煩?!?/br> 小混混咽了口唾沫:“……放心吧。” “尾款一會兒給你們打過去。”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不屑和他們交流,腔調帶著莫名的高傲,自說自話完之后就毫不客氣地把電話掛了。 留下車里一群人對他們注定無法拿到的那筆尾款心如刀割,邵衍則仔細分辨這那個聽來有些熟悉的男聲。 崇山路位于這座城市的富人區(qū),周圍建滿了觀光別墅群落,但因為城市開發(fā)不夠好的關系,路上并看不到什么人,許多房子也顯然是荒廢的,環(huán)境可以說是相當?shù)钠ъo。 小別墅的大門被人拉開,越野車搖搖晃晃地開了進去,負責開門的傭人顯然很不爽,一邊收遙控一邊嘴上罵罵咧咧—— ——“一群小混混,沒禮貌,沒家教,沒素質,沒文化……煩死了,怎么要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車都不會開……哎喲你干什么!你停到里面去!你小心不要軋到花!很貴的!喂?。。?!” 她錯愕地看著剛剛開進來的越野車在院子里瘋狂轉了個頭,然后猛然剎住,接著高大的車停在原地劇烈搖晃片刻,里頭傳出幾聲很小的呻_吟,最后又歸于平靜。 *** 櫻井雄聽著翻譯邀功的話:“找的人絕對可靠!都是老客戶們介紹的,業(yè)務很熟練,絕~對~能把邵衍完完整整地給帶過來!” 他皺起眉道:“邵衍的力氣很大,確定可以做到嗎?” “一定!絕對!”翻譯斬釘截鐵地回答他,“我們C國有一句話叫做雙拳難敵四手,還是很有道理的。剛才路上他們已經(jīng)給我來電話了,說請到邵衍了,正在去您新買的房子的路上。” 櫻井雄催促了司機一聲,車徑直駛進了院子里,下車的時候翻譯殷勤給他開門,兩人掃到在院子角落處停得四仰八叉的越野車,都是忍不住嫌惡地撇嘴。 “家政那邊怎么搞的?派來的人那么不專業(yè),院子的大門都不關……”翻譯挑剔了兩句,也不敢耽誤正事,趕忙上前替櫻井雄按門鈴,同時對亮起來的通話器呼喝,“快點來開門!櫻井先生來了!快點!” 門咔的一聲,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條縫,然后被緩緩拉開。 櫻井雄跟著走了上來,翻譯上下掃視來開門的這個穿著尺寸不正常的休閑服還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尖著嗓子訓斥:“不是跟你們說過要穿正裝的嗎?!家政那邊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人?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是不是看主人不?;貋砭桶堰@里當成自己的地方了?你瞪我干嘛?啊?你放尊重一點??!我告訴你……咦咦咦咦?。。?!” 櫻井雄瞪大眼睛,他剛踏上最后一級臺階,就看到來開門這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放肆地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后伸手抓住翻譯的領口一下子把他揪進了屋。 半秒鐘的遲疑,櫻井雄轉身就要走! 背后傳來的一聲輕笑卻瞬間拉住了他的腳步,下一刻,他領口倏地一緊,隨即整個人便騰空而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櫻井雄好一會兒沒緩過來,邵衍也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劈頭就抽了下來。 邵衍快煩死他了,一邊揍一邊大罵:“你個陰魂不散的狗東西!說了我和你的櫻花刀沒關系沒關系,還整天不死心地來撩我,真當我不敢把你怎么樣?!” 櫻井雄嗷嗷大叫著在地上亂爬閃避,一個錯眼才看清邵衍拿在手上的居然是一條棕褐色的皮帶。皮帶到了邵衍的手里就跟泡了辣椒水的馬鞭那樣可怕,輕易的兩下就抽掉了櫻井雄身上厚厚的衣服,打在皮膚上活像是被刮去整層皮,火辣的疼痛從骨髓里鉆了出來,滲透進每一個毛孔當中的折磨。 “救……!”他救命才喊出半句,就被邵衍壓著打成了一只鵪鶉,蜷著身子爬到沙發(fā)角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慘兮兮的并不止自己一個人。除了翻譯和剛才去開門的眼鏡男人之外,視線所及之處,全都是到處亂丟的扒光后五花大綁的男人。 眼鏡男人正反剪著翻譯的雙手脫他衣服,對上櫻井雄的目光,兩秒鐘后又是無奈又是羞恥地移開了。 “我今天就把你打個夠!讓你以后再出這些幺蛾子!”邵衍起身踹了他一腳,咚咚咚朝著遠處去了,櫻井雄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般,見他離開后卻眼睛一亮,慌忙朝著大門的方向爬行。 眼鏡男遞給他一個憐憫的目光,并不動手阻止。 櫻井雄終究沒有走成,一柄銀光閃閃的尖刀劈開空氣帶著呼嘯直直插在了他面前的地板里,完整沒入,只殘余部分刀柄。 “……”櫻井雄瞪大眼睛,目光隨著走近的邵衍轉動,又盯著他的手,眼睜睜看著他把匕首從地板里緩慢地抽了出來。 從進屋開始,他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話!櫻井雄嚇得開始瘋狂搖頭。 邵衍拿刀子貼在他臉上轉了一圈,冰涼的刀身簡直讓人遍體發(fā)寒,櫻井雄對上邵衍眼中的認真和暴戾,開動民族智慧想到了有可能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各種殘暴的下場,驚懼到渾身的肌rou都繃緊抽搐。 邵衍冷笑一聲,用刀尖抵著櫻井雄的額頭,然后緩緩朝下,落在他的鼻尖上,帶著恐嚇的意味挽了一套刀法。改自刀法的洞天式揮起來著實是漂亮,邵衍用上了內(nèi)力,刀氣劃過皮膚時森冷的壓迫如有實質,合著銀輝閃閃的刀光,瞬間便帶走了櫻井雄全部的目光和注意力。 “看到?jīng)],我的刀法,跟邵家菜譜沒關系,和你們櫻井家也八竿子打不著!”邵衍見他盯著自己的手,抬手照這人臉上扇了一嘴巴子,“跟你說話呢!事不過三,第三次了!再有下一次,老子把你剁成一塊塊的,讓你到地底下去跟你家祖宗把刀法問清楚,聽明白了嗎?。??” 櫻井雄咽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地落在邵衍的手上,一手艱難地抬起來捂住自己的臉。 邵衍見他一副弱智樣,不耐地嘖了一聲,站起身踹他一腳,回頭去找皮帶。還得抽一頓。 哪知道剛轉過身,他便聽到后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稍稍轉頭,余光能看到櫻井雄正在艱難爬動,嘗試了幾遍之后,他終于由趴地式變?yōu)榱斯蜃健?/br> 邵衍把到隨手插到他旁邊的地板里,抓著皮帶靠在沙發(fā)背上,只等著看他預備做些什么。 櫻井雄保持跪姿,目光落在身邊的刀柄上片刻,仰起頭徑直望進邵衍的眼睛里。 隨即他膝行后退了一步,撐著僵硬的身體五體投地給邵衍拜了下去。 “邵先生!”邵衍眉頭跳了一下,只聽他怪異的腔調倏然拔高,“請原諒我之前的失禮!收下我這個弟子吧?。 ?/br> 邵衍眼角抽搐了一下,看到他起身后正經(jīng)的表情,忍不住再次加固心中對這人一直以來的印象—— ——神經(jīng)病。 第九十一章 天沒亮,邵父和邵母在夢中被鹵rou的香味給弄醒,睡眼惺忪地對視一眼。 邵母披了件衣服爬起身,看時間果然才六點多,便打著哈欠踱步到窗邊。 老宅的清晨一派靜謐,天只蒙蒙亮,在遙遠的另一端浮現(xiàn)出青芒。山里的空氣清新濕潤,一眼望去,空曠的草坪盡頭全是郁郁蔥蔥的深綠色的叢林。 她推開窗,被夾著濕意的冷風拂到臉上,整個人不由自主戰(zhàn)栗了一下,精神也清醒了一些。 這么早,窗外已經(jīng)能聽到兩個孩子鍛煉的聲音了。 邵衍晨練的習慣保持了很多年,邵父邵母早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早起,邵小弟長大一點之后他又開始帶著弟弟一塊鍛煉。開始他們只是跑步打打拳,后來不知道怎么的,老宅里專業(yè)的設備變得越來越多。前不久邵衍還讓人在后院打了好長一排由矮到高的木樁子,佇在空曠平坦的草坪里,頗有一種隱世高手的味道。 天還沒亮,樓下的畫面看著也并不明晰,邵母只能看到自家小兒子穿著他哥哥特地為他定做的那套寬大的練功袍單腳站在一個木樁子上。邵母瞪大眼睛,心中又驚又怕,朝樓下高聲嚷嚷:“衍衍!??!你把你弟弟抱下來?。√kU了?。?!”那根用于立足的木樁子也就比小孩的腳丫稍微大一圈,怎么能隨便站在這種地方! 邵衍皺著眉頭掃了樓上一眼,只當做沒聽到,看到小弟展開的雙手開始微微顫動,表情越發(fā)嚴肅了:“邵小澤!胳膊抬高一點!背給我挺直!” 邵澤的名字讓家里人頭疼了很長時間,邵mama口味太平庸,想到的都是浩軒啊俊杰之類的名字,邵父則掉書袋,搬出詞典來找了一大堆晦澀生僻的字眼,眼看著小弟過了周歲已經(jīng)開始學著說話了,邵衍最終拍板定下這個名字。只是因為孩子還太小,家里人稱呼他的時候中間就總要多夾個寵溺的字進去。 邵父和邵母都很不服氣,但就連小弟這個當事人都顯然對邵衍取的名字更喜歡一些,旁人用生僻名或者俊杰之類的字眼喊他,他巍然不動理都不理,邵衍在旁邊一喊他邵小澤,丁點大的孩子立馬就挪動著小胳膊小腿屁顛屁顛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