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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為此大吵一架,在那之前,穆娜無論怎么說素心,素心就是再難受也會緊緊地蹙著眉忍受著。 可這一次,素心居然用那樣她最痛恨的眼神看著她,嘴里的話也無比的冷漠:“穆娜,你看看你自己,你還是當(dāng)初的你么?你就為了阮風(fēng)離開時那一句就要這么折磨自己折磨阮阮么?你就不怕你連這世上最后的親人也留不?。俊?/br> 這話簡直像是箭一樣射進(jìn)了穆娜的心里,“我是誰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呵呵。”她笑了,笑的眼里盡是冰涼:“我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我了,請問你,素大小姐,你為什么還拋棄你的黃金屋一直留在這兒不肯離開?” 素心盯著她沉默了許久,淡淡的:“是,我是瘋了。” 她就這樣走了。 之前穆娜以為她只是發(fā)脾氣,第二天就會回來。 可是,并沒有。 阮秋站起身子,她走到穆娜身邊,逼近她,盯著她的眼睛:“媽,承認(rèn)自己的心很難么?” 穆娜的臉色陡變。 阮秋不畏懼,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吐:“我不管其他,媽,你要是再敢派人去動青青,從此以后,在這世上,你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帶著你的好侄子去過一輩子吧。” 這話跟素心那天的話如出一轍。 阮秋心知肚明,素心跟穆娜這么吵,肯定是為了她。 穆娜整個人凌厲了起來,她盯著阮秋:“你威脅我?” 以前,穆娜一旦生氣,就是阮秋再頑皮也立即不敢動了。 從小到大,那種嚴(yán)苛與強(qiáng)壓,早就像是夢魘一樣日日纏著阮秋,饒進(jìn)了骨子里。 阮秋盯著她的眼睛:“是,我就是在威脅你?!?/br> …… 從阮氏出來,風(fēng)吹過阮秋的臉頰,睫毛輕輕的眨動,她抬頭看著天邊的太陽,和煦的光芒灑落在身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底呢喃。 青青。 她不能再忍了,無論穆娜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對青青不行。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楚青。 就是親生母親也不行。 往事如煙,如果穆娜有恨,阮秋愿意一個人扛下來,但是動楚青,不可以。 以穆娜的性子,肯定要有所行動的,無論怎么樣,她終究是要面對的。 青青已經(jīng)要成為她的妻了。 她總不能永遠(yuǎn)這么一輩子對她遮遮掩掩。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愈陽樓下的咖啡廳里,阮秋點了一杯咖啡,她安靜的看著舞臺中央的表演者拉大提琴。 不知不覺間,到了中午。 安亦然的電話進(jìn)來了,“在哪兒?” 阮秋報了地點,她很快就趕到了,安亦然最近連飛,行程排的很緊,但明顯沒有家里的壓迫,她的氣色還不錯,皮膚吹彈可破。 也許是職業(yè)習(xí)慣,她很喜歡穿絲襪,脫了大衣,長裙絲襪,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安亦然盯著阮秋看了看:“你這是怎么了?” 阮秋喝了一口咖啡:“跟我媽正式宣戰(zhàn)了?!?/br> “這么有勇氣?”安亦然笑了笑,她像是并不驚訝一樣坐在了阮秋對面:“是為了楚青么?” 阮秋默然不說話,她對于楚青的用心,不僅僅是穆娜,就連亦然也早就看出來了。 是啊,深愛一個人,就是想藏,又如何藏得住瞞得了誰? 看她不愿意多說,安亦然就陪著她喝喝咖啡聊聊天。 “我藏的挺好,老頭子氣死了也找不到我,他不敢去我單位鬧,怕影響我工作?!?/br> “阮阮,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她……” 話還沒說完,阮秋的手機(jī)響了,看著來電顯示那一刻,她沒有延遲的一下子接了起來。 是楚青。 “阮阮。” 楚青似乎在外面走,電話那邊傳來風(fēng)的聲音。 “剛剛聽同事說在樓下看見你了。” 阮秋:“我在咖啡廳。” “嗯,我這就過去,蘇鈺也在?!?/br> 楚青今天一天被蘇鈺拉著去看她的心上人,可繞了大半圈也沒看見人,問了才知道說是改行程了。 蘇鈺聽著楚青的電話,“是阮秋?!?/br> 楚青點了點頭,她看著蘇鈺:“你不喜歡她?” “也不是不喜歡。”蘇鈺搖了搖頭,她認(rèn)真的看著楚青:“我只是覺得她有點復(fù)雜,這個人不是那么簡單,她……” 楚青淡淡的:“她以后會是我的妻子?!?/br> 蘇鈺:…… 得,人家這是不讓她說妻子的不好了。 楚青不多解釋,阮秋的好,她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倆人走到咖啡廳門口,阮秋迎了出來,風(fēng)吹亂她的長發(fā),她笑著走上前,楚青也上前一步,倆人同一時間伸出手,十指相扣。 蘇鈺在旁邊酸的掉牙,這倆人也真的是……狗糧撒大街上了。 牽著楚青的手,阮秋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笑著看著蘇鈺:“蘇警長進(jìn)來喝點什么嗎?” 蘇鈺冷哼:“不了,不打擾二位了。” 她話剛說完,風(fēng)鈴輕響,安亦然推開門走了出來,她的眼尾上翹,一身紅色掐腰短裙,女人味兒十足,那雙長腿更是搶盡風(fēng)頭,“怎么了?” 她對著阮秋身邊的楚青微微頷首,笑了笑,轉(zhuǎn)而看向蘇鈺。 倆人對視之間。 蘇警長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直接咔住連呼吸仿佛都困難了。而安亦然則是眼中閃過一絲訝色,笑了:“這位不是在飛機(jī)上要了八次飲料兩次毛毯的警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