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攻略對手[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63
“這些照片如果能說明問題,你就應該直接去警察局舉報,而不是來這兒煽情。按照你的邏輯,難道我的祖父是黑手黨,我就必須是黑手黨?如此說來,你的祖父是萊頓的仆人,你也是萊頓的仆人?” 一聽這話,安布羅斯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 他祖父那一輩曾是萊頓家的仆人,即使后來再無世代為仆的說法,安布羅斯的父親也攀上了皇室的高枝,可是安布羅斯還是擺脫不掉這個身份,不管他做出多大的努力,賭贏多少場牌,總會有人站出來說,你不過是個攀上高枝的幸運兒,你是命運的仆人,你是仆人,你是仆人,你是萊頓家的仆人。 這個聲音充斥了他的整個中學時代,直到他的父親工作失利,年少示意的安布羅斯四處求助無門,不得不再次來到萊頓家門口……既然你們都這么說,那我就是仆人吧,只是,即使我只是個人人都瞧不起的仆人,我也要把你們踩在腳下! 不過他似乎看不清楚局勢,還以為萊頓能東山再起。 李豐爵想:原來今天是預謀已久的,以安布羅斯這樣的段位,想對付高粲……簡直是,螳臂當車。 高粲的表現(xiàn),他很期待。 “我相信你當然不會是萊頓的仆人。”高粲見安布羅斯?jié)q紅了臉,繼續(xù),“既然如此,我的祖父是黑手黨,不等于我是黑手黨。況且我父親已經(jīng)和家族切斷了所有聯(lián)系。” “別忘了你那黑手黨的叔叔和哥哥,綁架撕票這些事情是你敢說你不知道,你沒參與?” “證據(jù)?” “這張參加黑手黨活動的照片還不夠說明問題嗎?”安布羅斯攤手。 “這無法證明我和綁架案有什么聯(lián)系?!?/br>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參與,我只想問問現(xiàn)場各位,現(xiàn)在波尼亞和修爾已經(jīng)消失,未來繼承諾阿森家族事業(yè)的極有可能是這位天才設計師,有愿意冒著親友乃至自己隨時被殺危險而與他繼續(xù)共事的,站起來。” 現(xiàn)場眾人互相看看,沒有人主動做決定。他們知道安布羅斯的邏輯不對,但是現(xiàn)在站起來等于認同黑手黨喪心病狂的做法,等于被孤立,被排斥,而這是群體社交中,最可怕的。 現(xiàn)場只有幾個第三實驗室的人站出來,他們相信高粲不會這么做,不過態(tài)度很動搖,因為周圍人都沒站起來。 “誰說死了,我怎么不知道?!边@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會場入口傳來。 一束光照向聲音來源,狙擊手已經(jīng)控制了燈光師,現(xiàn)場燈光大亮,高粲被聚光燈孤立的無援情況結(jié)束。 那人看向高粲,“西澤,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又一次贏了我?!?/br> “莫比斯?!备唪涌聪蛩?,似乎在意料之中。 “莫比斯?你怎么會在這?”安布羅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到,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61章 遭遇車禍 “當然是來證明我還活著,不然有些人還以為我死了?!蹦人挂荒槼爸S地走進來。 安布羅斯:“你沒去西伯利亞?” “你希望我去?”莫比斯反問,“出發(fā)前我接到科學院的通知去做一個保密級別很高的項目,沒想到我才消失了三個月,就有居心叵測的人說我死了,我倒想問問我是怎么死的?” 安布羅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尷尬難當。突然想到,自己打牌贏的人中好像有莫比斯的姐夫,對方不但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還把老婆的的嫁妝都賣了……難道是高粲把莫比斯叫來的? “對、對不起,我為我剛才不實的言論道歉,評審團的事情,是我道聽途說?!卑膊剂_斯早沒了剛才的底氣,還沒說完就想坐下。 高粲:“你還沒向我道歉!” 安布羅斯只得厚著臉皮站起來,硬生生地咽下一口氣,極不甘心地說:“評審團的事情是我沒搞清楚,我道歉。不過西澤,你敢說你和黑手黨勢力沒有半點關系?” 高粲哼笑,“我敢說我沒有,可是如果你拿不出我是黑手黨的證據(jù),三天之內(nèi),法院的傳票一定會送到你手中?!?/br> 李豐爵真為安布羅斯的智商感到著急,有關系又怎樣?就算你證明了他是黑手黨又怎樣?讓大眾口誅筆伐?用口水淹死他? 高粲的后盾是代表國家強制暴力的軍方,不是那些有名無實的達官貴人。別說你手上那兩張蒼白無力的照片,就算你有高粲是黑手黨的鐵證,到警察局那,又能怎么樣? 李豐爵剛才查了查,新上任的警察局長是高粲舅父提拔上來的。 “這混蛋不是找死嗎?”常子宏覺得好笑,“高粲什么人?他什么人?就他這段位也敢跟人家太子斗?”常子宏上次做游戲公司被高粲坑,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他是真服了,做生意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就沒見過高粲這么會算計的。要不是李豐爵幫他留了一手,他鐵定得被玩死。 “咳咳,各位,兩分鐘的提問時間已到,各位有事情可以私下解決。我們的頒獎典禮還要繼續(xù)?!本驮谛蝿蓍_始對高粲有利時,主持人突然站出來打斷眾人,說頒獎典禮還要繼續(xù)。 莫比斯大罵,“真惡心,連主持人都收買!” 第三實驗的人也很不平,“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兩分鐘,剛才他怎么不說話?維普獎真是越辦越爛!” 高粲只是淡笑。 大屏幕上播放出來的不是宣傳片,而是一段明顯偷拍的場面極其yin|亂的視頻,視頻中安布羅斯和一眾袒胸露乳的女子坐在沙發(fā)上,安布羅斯擺弄著手里的牌耍帥,“知道我把牌藏在哪了嗎?在這?!卑膊剂_斯說著挺了挺胯,猥瑣地笑了起來,那些衣衫不整的女人也配合著小,有個大膽的還用手往他胯|下摸了一把。 “怎么回事?控制臺,視頻放錯了?!敝鞒秩嘶艁y地大喊,然而視頻還在繼續(xù)。 “如果你們今晚能好好陪我,我就告訴你們我把牌藏在哪。”安布羅斯像變戲法一樣把紙牌從手指上變到袖子里,又變出來,不少女人露出羨慕的眼神,安布羅斯繼續(xù)炫耀,“怎么樣?我可是用這個方法贏了不少暴發(fā)戶!” 大屏幕上出現(xiàn)一行字,“榮獲最佳賭場出千獎的是——安布羅斯!” 臺下眾人發(fā)出不厚道的笑聲,噓聲一片,主持人看向臺下,安布羅斯早跑了。 “他跑不了!”莫比斯咬牙切齒地站起來,事實上早就有人追出去了,安布羅斯平時得罪的人太多,只是以前有洛伊和萊頓的支持,誰也不敢動他。 現(xiàn)在洛伊深陷漏洞風波,萊頓又牢底坐穿,他要聰明就該夾著尾巴做人,誰想他自己作死去找諾阿森家的麻煩,簡直找死。 安布羅斯沒跑出多遠就被人追上,被人打翻在漆黑的巷子里,“你把牌藏哪了?藏這?”冰冷堅硬的槍口低在他下|體處。 “不、不,我錯了,錢我都還給你們,我真的錯了。”安布羅斯全身顫抖,當時只想耍帥騙幾個姑娘睡一覺,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怎么?你還打算不還?還以為萊頓會給你撐腰?”冰冷的刀刃劃過安布羅斯的臉,“和那些妓|女炫耀你出千的本事讓你很有快感是嗎?很好,那就把你賣到LaDindea,讓那些妓|女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賣的,你應該會更有快感!” …… 狄羅帕拄著拐杖,怒氣沖沖地走出會場,“你都已經(jīng)會自己做決定了還跟我說這些干什么?你母親知道嗎?她不失望就行,你做什么跟我都沒關系,你的學術生涯到此結(jié)束!” “教授,我絕對不會參與家族事物?!备唪痈诘伊_帕后面,低著頭。 “不會參與?那視頻你怎么解釋?別以為我年紀大了整天呆在學校里什么都不知道!”狄羅帕停下來,想給他一拐杖,但看他那副乖巧認錯的樣子又下不去手。 高粲畢竟跟了他五年,從好奇懵懂到從容淡漠,沒受過什么苦,沒經(jīng)歷過什么事,突然要承擔那么大的一個家族,如果手段不強硬一點,根本活不下去。 他怎么說也只是個孩子啊!這么一想狄羅帕就軟下心來?!叭绻闶抢哿?,或者家里有事要做,我可以給你假,一個學期一年都可以。但我不希望你踏上那條道路,你父親洗白不容易,明白嗎?” “明白?!?/br> 高粲低著頭,等狄羅帕上了車,才坐上車回去。狙擊手啟動車子,“老板會不會有事?” “嗯?”高粲被導師訓,系上安全帶后心情不好,沒聽清楚。 狙擊手平時沉默寡言,很少主動說話,今天難得重復了一遍,高粲才回過神,露出堅定的目光:“有我在,他就不會出事!” 狙擊手得到這個保證后似乎放松了點,他叫喬希,是個雇傭兵,曾是個徹徹底底的殺人工具,三年前在完成某個任務后被老東家殺人滅口,差點死在熱帶叢林沼澤里,修爾無意間救了他。 自那以后他就跟著修爾,修爾讓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讓吃飯就吃飯讓睡覺就睡覺,修爾讓他保護高粲他就保護高粲,修爾讓他聽高粲的,他就聽高粲的,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條件,修爾是他認定的老板,他就只聽他的。 “你的傷怎么樣?”前幾天幾人遇襲,喬希保護修爾受了傷,還是沒能把修爾救回來。按照這人的木訥和自責,肯定不會在意自己的傷口。 “沒事,謝謝小老板?!眴滔u頭,簡潔明了地說今晚的情況,“萊頓只是個殼,真正遠程cao縱的是波尼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