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攻略對手[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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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騙我!”李豐爵見他沒有真生氣,松了口氣,氣不過他騙自己,決定摸兩把報復(fù)回來,低聲吼道:“別動!” 李豐爵利落地抽了高粲的領(lǐng)帶,去捉他雙手,高粲沒怎么在意,畢竟近身格斗是他也不差,不想李豐爵對他的反應(yīng)了如指掌,先是綁了他一只手,又綁了另外一只,并在身前,把他壓在椅背上。 高粲眉頭一緊,有些驚訝:“你真是大陸軍校出來的?” “我在原世界當(dāng)過兩年兵,怎么樣?”李豐爵得意地揚揚眉,故意一臉壞笑地解開他的扣子。 高粲靠在柔軟的椅子里,任他為所欲為,瞇著的雙眼緊緊地看著李豐爵,后者因為剛才吻得動情,不知不覺間跨坐他的腿上,正興致勃勃地解他衣服。 “身材不錯!”李豐爵的目光從他充滿笑意的雙眼看到他英挺的鼻梁,再到色澤誘人的雙唇和尖削的下巴,直至精致的鎖骨和緊實的肌rou…… “長官,你的擒拿術(shù)就是用來做這個的?” 嗯?李豐爵正盯著他蜜色偏白的胸肌看得唾液腺分泌旺盛,被高粲這么一叫,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么喜歡玩角色扮演?看不出來啊! 這感覺有點羞恥,又有點亢奮,李豐爵慢悠悠地配合道:“你騙了我,我把你綁起來不應(yīng)該嗎?你要是老實告訴我你騙了我什么,怎么騙我的,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可要搜身了?!?/br> 李豐爵以為他會見好就收,自己也好收場,沒想到高粲展顏一笑,抬頭曖昧地靠近他,“來搜!” “……”這種羞恥度爆表的邀請他到底是怎么說出口的? 李豐爵被他近在耳側(cè)的呼吸撩得像塊燒得火紅的鐵,扭頭一把抱住他,吻住他的同時雙手在他身上亂摸,似乎要把以前被他摸的份全都摸回來。 高粲的皮膚觸感非常好,又滑又緊,李豐爵沒忍住就舔了一口,高粲輕輕抽了一口氣,幾個深呼吸忍了忍,悄悄掙動雙手,李豐爵還毫不自知的像小奶狗一樣到處亂親。 李豐爵咬上他的喉結(jié)時感覺到對方的喉珠上下滾動了下,正要去追,高粲突然發(fā)力,掙斷領(lǐng)帶,抱住李豐爵站起來,把他壓在駕駛室的cao作臺上,邊吻邊扒他的衣服,從脖子一路吻到腰腹…… “離‘圣汐’號靠岸還有二十分鐘,請游客們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上岸。” 煞風(fēng)景的廣播自動響起,兩人動作一頓,高粲愣了愣還要繼續(xù),李豐爵連忙攔住他,說等會上岸還要應(yīng)付當(dāng)?shù)剀姺降臋z查,高粲才放開他,狠狠地關(guān)掉廣播! 兩人上身衣服大敞,場面香艷,李豐爵怕再走火,不敢多看,連忙扣上衣服,奈何手剛恢復(fù),還不太靈活,扣子怎么都扣不上。 “我?guī)湍恪!备唪涌窟^來,給他扣扣子,面上煩躁的表情漸漸溫和,最后居然笑了起來,調(diào)侃他,“解我扣子的時候速度那么快,扣自己扣子的時候……怎么變慢了?” “……”李豐爵被他說不知該把臉往哪放,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也不知道地上那條領(lǐng)帶是誰扯斷了,還好意思說我。 …… 上岸的時候兩人拿出早就偽造好的證件,又易了容,順利通過檢查。高粲并沒有直接回帝國首都,而是去了大西洋西海岸一個城市,修爾在那。李豐爵想了想,決定跟他過去看看。 修爾被搶救回來后沒有再自殺,他召集諾阿森家族所有大大小小的首腦開了個會,沒有亂七八糟的儀式,沒有慷慨激昂的演講,也沒有交待波尼亞死亡的前因后果,只說他要洗白了,各位看著辦。 接著把這個事情交給別人去做,自己徹底不管,整天醉生夢死,不是爛醉就是發(fā)呆,無聊了就去聲|色場所玩?zhèn)€好幾天,回來一睡一兩天,醒來后不是喝酒就是發(fā)呆,接著出去玩,如此往復(fù)。 世界上很少有黑道勢力能夠成功洗白,其中主要原因不是政府不允許,而是黑手黨內(nèi)部會為了利益而互相殘殺。對于諾阿森家族這樣年代久遠、勢力復(fù)雜的黑手黨來說更是如此,與其說是洗白,不如說是血洗。 利益受損者肯定會站出來反對,修爾態(tài)度堅決,而且作風(fēng)強硬,會上誰也不敢說一個“不”字,會后,就不一定了。 又是一個無聊的夜晚,當(dāng)然,它不會是最無聊的,最無聊的永遠在明天,沒有期待,沒有希望,沒有人……需要守護。 修爾百無聊賴地坐在大廳中央,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著,眼睛里帶著笑意,卻透著掩不住的悲傷,周圍的人三三兩兩,赤|裸著,互相交纏,發(fā)出或歡愉或痛苦的呻|吟。 這些人的身體都非常完美,他們樂于享受,也樂于被享受,哪怕其中有那么幾個被迫從事這個行業(yè)的人,也一定有他們寧愿卑微到塵埃里也要恥辱的活下去的理由,修爾卻沒有了。 以前還覺得這樣yin|亂的場景很有意思,倒不是因為寂寞,僅僅因為這樣能激怒波尼亞,只要能夠讓波尼亞生氣,他就高興,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修爾拿了杯酒,起身到窗邊透氣。 “老板,這里最近比較亂,你還是早點回去。”喬希冷冰冰地站在他面前,千年不變的臉上難得露出著急的神色。 修爾舉杯一飲而盡,眼神迷離,沒認出面前這人是誰,“回去做什么?只有沒有性生活的人才會早回家,一看你就是幾百年沒有過性生活,讓開,別煩我?!?/br> 喬希一動不動,修爾推不開他,有些不耐煩,到處亂轉(zhuǎn),似乎在找人,“你誰?。繂滔?,給我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我是喬希!”而且站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個人。 “呃?”修爾打了個酒嗝,清醒了點,“哦,那就自己把自己趕出去,別擋著我?!?/br> 我不走!喬希一步上前,擋在他前面,一言不發(fā)。 修爾見他仍一動不動,無奈,“好好好,回去回去,怕了你了?!备?dāng)年把他帶回來時一樣倔強,纏上了就怎么都趕不走。“去給我拿點醒酒的東西來?!?/br> 喬希這才點頭,可他一走出修爾的視線,兩人之間的門就關(guān)上了,迎面走來的一個侍者突然從餐盤下面拿出一把槍,朝修爾開去。修爾幾乎是有些欣喜地張開雙臂等他來殺。 “保護老板!”隱藏在旁邊的一個隨從喊著擋在修爾前面,挨下一槍,另外幾個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修爾撲倒,拖到柜臺后面,對方的人太多,瞬間將他們包圍。 修爾和他們坐在柜臺后,有些失望地想,竟然忘了這些隨時隨地形影不離的貼身隨從,其中有一個居然混在qunjiao的人群里,現(xiàn)在光著身子,還拿著槍一個勁地還擊。 真不知道喬希這個千年面癱是怎么培養(yǎng)出這么一批又死忠又會玩的隨從。 “老板,你有沒有受傷?” 修爾看著那個光著身子的隨從笑得直不起腰,“你是怎么培養(yǎng)的人?我說的是這個?” 修爾為了對抗波尼亞專門挑了一批隨從,這些人絕大多數(shù)是喬希培養(yǎng)的,這家伙半個月不說一句話,居然能培養(yǎng)出這種前一秒“槍”還在別人身上、后一秒就拔槍殺人的殺手。 喬希以為他責(zé)怪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人沒用,十分自責(zé),一路拖著修爾殺出去。喬希擅長遠距離狙擊,短兵相接時比較吃虧,正走投無路時窗子突然破開,高粲帶著人沖殺進來,瞬間干掉所有人,地上三三兩兩光著身體的人們似乎才感覺到痛,慢慢地喊出聲來。 “真沒意思,這么快就死了。”修爾見高粲把此次謀殺的策劃者扔到他面前,一點興趣都沒有。“隨你怎么處理,我回去睡覺了?!?/br> 高粲靜靜地站著,修爾從他身邊走過,沒有任何交集。 李豐爵看著他們兩人,想到顧回,不知道高爾德現(xiàn)在見到他會是什么樣子。 正出神時高粲很低沉又很有威信力地說了一聲:“綁了?!?/br> 喬希立刻利落地綁住修爾,后者甚至來不及反抗,“喬希,你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只要老板你不再想著自殺,我都聽你的?!?/br> “你要聽我的就放開我!混蛋,高粲,你放開我!” 修爾朝高粲踢了幾腳,根本不可能踢到,就被喬希用一把椅子抬了出去。 “我自己走,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見人?”然而喬希還是扛著椅子把他送上車。 高某人表示這樣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公主抱你會更難堪! …… 高粲和李豐爵坐在一塊透明的玻璃窗前,玻璃窗內(nèi),醫(yī)生正對修爾進行心理疏導(dǎo)。 諾阿森家的人對修爾都極其死忠,這個醫(yī)生見修爾情緒暴躁地被綁回來,又心疼又著急,主動請纓要給修爾進行疏導(dǎo)。 “你覺得這樣真的有用嗎?”李豐爵表示懷疑。 “如果是身體的傷害,哪怕是基因被破壞,我都有辦法給他治,但是他不想活,我就沒辦法了。”高粲抱臂看著,“讓他試試吧,重要的不是有沒有效果,而是讓修爾有事做?!?/br> 喬希從房間里走出來,對高粲說,“小老板,請允許我去收拾那幫敢對老板下手的家伙?!?/br> 高粲點點頭,“好,不過別做的太過分,不然就洗不白了。” “他什么身份?我感覺他的身手和氣度不像一般人?!?/br> 旁邊的維斯解釋說:“他是著名的‘獵人狼’雇傭兵的首腦,修爾一直以為他救的是一個普通的雇傭兵,又傻又啞,被人出賣了差點沒死在叢林里。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獵人狼’首腦的小兒子,從小有一身力氣和極好的槍法,但是因為是私生子,一直不被看好,他的堂哥想奪取‘獵人狼’的絕對領(lǐng)導(dǎo)權(quán),設(shè)計殺他,卻被修爾救了?!?/br> “修爾把他救回來后找人給他醫(yī)治,他傷好后消失了一段時間。”高粲接道,“三個月后又是一身傷的回來了。修爾也沒問什么,他就留了下來。后來我查到,他回去殺了他堂哥,重新統(tǒng)治了‘獵人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