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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坦蕩真率,一身浩然正氣,又是掌門爹爹最看重的大弟子,前途無量。 他生得俊美無儔,正是她最喜歡的那類型的男子。 再加上,他在危險(xiǎn)的境地中救了她好幾次。 蕭嵐樂想起往事的種種,臉頰上浮出幸福的表情,他待她應(yīng)當(dāng)用了真心,否則又豈會冒著生命危險(xiǎn)來屢次救她。 梁敬軒看著眼前被他徹底俘獲的女子,也不急著立刻答應(yīng),而是從竹網(wǎng)欄中取下了個紙燈籠,借了旁人的筆墨,在上面寫了一句詩,遞給了蕭嵐樂。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梁師兄,你贈予我這燈籠,這句可出自你之筆?” 蕭嵐樂手捧著梁敬軒遞來的花燈,聰慧如她立即猜出了詩句的意思,喜悅不已得微微抬起頭,月色迷離夜景美不勝收,梁敬軒在她的面前身著一襲青衣,明眸皓齒,堪稱的上公子如玉這四個字。 “嵐樂,我怎會不懂你的心,我亦心悅于你?!?/br> 梁敬軒眼中飽含著深情將蕭嵐樂抱在懷里,兩個人依偎坐在了楊柳依依的河岸邊。 他的手不安分得想滑入她的衣襟內(nèi),卻被蕭嵐樂羞惱得拉住。 梁敬軒念在蕭嵐樂是個不懂情場的雛,也不好當(dāng)場辦了她,怕嚇到了她,他湊過去很單純得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他心里則暗搓搓得想,反正今晚還長,總可以將這個身份高貴長相靚麗的掌門之女哄騙上床,也不勞他幾個月的辛勤努力。 蕭嵐樂被梁敬軒一親臉龐,身軀頓時(shí)軟了下來,大腦混沌一片,她眼眸不復(fù)清晰得仰起頭想去親上方人的唇。 梁敬軒看著蕭嵐樂在他懷里癱軟如春水的誘人模樣,眼神帶著抹驕傲之色。 沒有誰能躲過他的“王者之氣”,這是他穿越過來后,除了幸運(yùn)MAX“不死主角”的屬性加成后,發(fā)現(xiàn)自己具備的金手指。 只要是沒有心愛之人的女子,被他所釋放的“王者之氣”籠罩,無論喜歡與否,都會在一刻在他面前失去自我,對他言聽計(jì)從百依百順。 同樣,被他“王者之氣”所威懾的男子,均會在一刻戰(zhàn)斗力下降,判斷力下降。 梁敬軒對于征服女人的行為很有成就感,相比于和她們春風(fēng)一度,他更享受讓女子一步步淪陷在他的陷阱的過程。 尤其是像蕭嵐樂這種身份高貴的正道大宗掌門之女,收服起來,很帶勁。 美人在懷,而美人還向他邀吻,如若這個時(shí)候他還君子,那還是不是男人了? 梁敬軒再也懶得去裝謙謙君子的模樣,他的手很猥瑣得伸向了美人的胸前,頭則俯下想給美人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噼里啪啦,煙花爆竹忽然在兩人的身邊炸開。 梁敬軒的手伸向一半猛然抽離,反射性下意識將懷里的人丟下,自己往旁邊滾了一圈向外躲。 “敬軒?” 蕭嵐樂的神智清醒了過來,她被圍困在了五光十色的焰火中,而本將她抱在懷里的梁敬軒不知所蹤。 她茫然的站了起來,還未想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腳邊忽然有一竄鞭炮爆炸,她心里并未設(shè)防,嚇了一跳便往后退去。 這一退恰好是退到了河岸邊上。 蕭嵐樂站在河堤的邊緣處,身體不穩(wěn)得向后傾斜,她慌忙之中腳踝被石頭一崴,徹底懸空,墜入了河中。 只聽見一陣水花聲,粉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了水面上,河面輕晃起一圈碧漪。 不遠(yuǎn)處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林千霜站在一艘畫舫的船頭將整個過程都收入眼底。 這一切是她出的注意,她知道梁敬軒和蕭嵐樂在逛完燈謎后,便會相聚在河堤的祈福燈欄處。 她便早早在那兒擺了點(diǎn)鞭炮和溫泉煙花,一到時(shí)辰,便點(diǎn)燃著導(dǎo)火線,將他們的濃情蜜意打斷。 只是,她并沒有想到,蕭嵐樂會受驚跌落入水中。 林千霜沒有猶豫幾分鐘,便脫掉了礙眼的外衣,想要跳下船便下水去救人。 白婉拉住了林千霜的手,有點(diǎn)疑惑得說:“那位姑娘是修道之人吧,她自己便可浮水而上,怎么需要你來救?” 蕭嵐樂本就是火系靈根,對水排斥,幼年還有溺水的經(jīng)歷,如若不救,她真有可能被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而憋死在水中。 林千霜心里知道這些,但也無法跟白婉解釋為何她會將一個陌生人的底細(xì)打探的那么清楚。 “她過了那么久還沒浮上來,那大概是真的怕水罷。再說,這事是我不好,我本想著這位姓梁的男修騙人,所會的詩句我都在典籍中見過,就想著嚇唬嚇唬他,怎么會想到要波及到其他人。” 林千霜將脫下的外衣遞給了白婉,戴上了面具,露出的半張臉朝她淺淺一笑著說:“你放心,我救完人便馬上回來,我們一同去斗法奪寶會看看有什么新奇玩意兒?!?/br> 撲通一聲。 方才還立在她身邊的女子已經(jīng)消失在了船頭。 他們是誰?為什么霜霜會那么在意他們? 白婉忽然想起了,林千霜所練的劍訣正是人修的劍訣,而方才那位梁姓男修的弟子服為青色,衣袖以及衣擺處所用的均是銀絲云紋底,是正道大宗蓬萊仙門弟子。 難不成,是傳授這套劍訣給林千霜的人,就是蓬萊仙門的人,而霜霜也可能如她一般,是潛伏在魔域有著特殊目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