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梁敬軒在看清寒圣瑤的面容時,驚呆了,這個美得不可直視的紅衣美人,不正是當(dāng)初在怡湘閣遇到的那位仙女,只是他沒問到美人的名姓,就讓美人走開了。 他眼神露骨得打量著寒圣瑤的全身上下,心想著,得找個機會把這個美人給收了,這樣的修為,以后收服魔域也有幫助。 “系統(tǒng),我打敗這位美人的幾率有多高?把美人的攻略具體資料數(shù)據(jù)都發(fā)給我?!?/br> 梁敬軒眼睛帶著垂涎的目光整雙都黏在了寒圣瑤的身上,朝著系統(tǒng)說。 【目標(biāo)人物:寒圣瑤。身份魔域之主,修為渡劫期,典型水象星座天蝎女,愛憎分明,殘忍冷酷,善妒占有欲□□強,該目標(biāo)經(jīng)檢測有意中人,宿主無法攻略且影響,另外此目標(biāo)對象記仇,宿主似乎在她心里仇恨值很高。 【經(jīng)準確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宿主對戰(zhàn)勝率為百分之零?!?/br> 魔域之主! 這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竟然是魔修界之主。 梁敬軒手拿著笨重的紫霄劍,背后都是冷汗,看著眼前陰惻惻光彩照人的紅衣美人額頭流下了冷汗。 他竟然惹上了渡劫期的魔道大能,就算女子再怎么美,他再怎么好色,也不敢把主意打到這種大人物身上。 寒圣瑤冷漠半斂眼眸,將梁敬軒眼中的垂涎,突然間的畏懼和害怕看在了眼里。 這種猥瑣的臭男人,霜兒之前怎么會為他而死,眼光也太差了。 寒圣瑤臉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臭蟲,極其嫌惡。 她的徒弟為了這個臭男人而死,而這個男人顯然和出現(xiàn)的另個蓬萊仙門女子糾纏不清。 她如若不給自己徒弟出口惡氣,還有誰會幫傻徒弟出氣。 寒圣瑤臉上冷笑了一下,手中的幾縷魔氣溢出,化作了無數(shù)道劍光朝著梁敬軒襲去,“無知小輩,竟敢拿這種惡心的眼神看本座,你欠本座徒弟一條命,本座今日就全部替徒弟討回來!讓你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梁敬軒驚慌失措地抽出了紫霄劍,就在他緊張到劍招全忘時,紫霄劍從他手中飛出替他主動擋住了四面八方的劍光。 就在他暗暗慶幸時,一掌拍到了他的胸口上,頓時梁敬軒整個人撞到了洞壁上,肋骨皆斷,吐出了血,滾在了地上。 “你這把劍倒是把絕世好劍,可惜你這主人,配不上它!” 寒圣瑤手中把玩著紫霄劍,腳踩在梁敬軒的胸膛上,用了幾分力將他的五臟六腑擠壓出血。 梁敬軒驚恐地看著寒圣瑤手拿著紫霄劍,似乎朝著他的胯部看了一眼,頓時意識到了什么,急忙求饒道:“這位大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饒了我一命罷?!?/br> “你可真是個廢物?!?/br> 寒圣瑤見腳下猥瑣的男人嚇得嘴唇發(fā)白,俯視的眼神一冷,紫霄劍一劍便朝著梁敬軒雙腿間之物剁了過去,鮮血四濺。 梁敬軒慘叫了一聲,那張清俊的青年臉整個扭曲在了一塊兒。 遭了,整個斷了,媽的,老子真他媽的,竟然要太監(jiān)了。 梁敬軒疼得牙顫,整個人差點暈死過去。 他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去看林千霜和蕭嵐樂,見她們都不在了,應(yīng)該是去了人修界,他出丑的樣子沒人看見,心里稍微放松了點。 【宿主,請放心,您是天命之子,再重的傷最多三年便可復(fù)原了?!?/br> 三年,老二復(fù)原要三年,他還要這么太監(jiān)的活個三年。 梁敬軒聽著這個噩耗,終于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寒圣瑤見底下的梁敬軒昏迷了過去,將他的身體踢到了一邊,從趕到的蘇青手中拿起巾帕擦了擦手。 蘇青看著倒在血泊中被踢的看不清人樣的梁敬軒,朝著寒圣瑤說:“域主,這個人修要如何處置?” “把這個人丟到魔域外的樹林,就讓凡間的饑餓野獸將他分食了,本座可不想將這污穢之物留在魔域?!?/br> 寒圣瑤將巾帕丟到了蘇青懷里。 蘇青接住,很是恭敬地低頭應(yīng)了聲是,他忽然想到了魔后林千霜,又說:“域主,那兩個逃跑的人,屬下要不要將她們捉回來?” 寒圣瑤眼眸一沉,表情冷淡地轉(zhuǎn)身說:“本座的魔后想回宗門娘家看看,本座總不能那么不通情達理,她既然思念,本座就放她在人修界一段時間。蓬萊仙門是人修界第一修真大宗,本座是魔域之主,不好干涉隨意抓人?!?/br> 蘇青意外地看著寒圣瑤一眼,隨即領(lǐng)命派魔衛(wèi)將梁敬軒拖走,離開了洞府內(nèi)。 一炷香前,在魔殿內(nèi)。 杜雙向寒圣瑤辭行,她將久居天樞城,此后怕將再也無機會踏入魔域。 在走之前,杜雙將林千霜要她轉(zhuǎn)告的那些話,告訴了寒圣瑤,不過她都私下改了些,免得兩個人又不得安寧。 “你徒弟啊,她臨走的時候讓我告訴你一聲,她曾是人修,有一段前塵往事沒有切斷?!?/br> 杜雙拍了下寒圣瑤的肩膀,談笑著說:“你也知道,咱們修道之人要晉升,像這種前塵啊俗世恩怨都須一并了結(jié)才能飛升,所以啊,你想和她成一道侶,也不能不為她著想。” “等你小徒弟斬斷在人修界的一切,便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放心吧?!?/br> 寒圣瑤望向了人修界那道貼著無數(shù)金符高厚的結(jié)界屏障,覺得她和徒弟的距離此刻就如大海隔著層層山障,不知山內(nèi)深谷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