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喂養(yǎng)宮主手冊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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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刀有點(diǎn)震驚:“怎么有種掉進(jìn)傳/銷/組/織里的感覺?” 四人都沒動碗里的東西,好在吃過早飯,挨一頓餓也尚能忍受。顧曉刀靠在段宴肩上,郁悶道:“你說為什么白道的伙食是這樣的?那種東西根本不管飽,這么一路挨到九云宮,戰(zhàn)斗力也沒多少了吧?而且還不讓別人自己去找吃的,領(lǐng)頭人是怎么想的?!?/br> 段宴微微笑道:“因為領(lǐng)頭人是九云宮的人?!?/br> 顧曉刀猛然抬起頭來,滿臉震驚:“我擦?” 段宴又將他的腦袋攬回去,“開玩笑而已?!蓖炖锶艘粔K餅,“吃吧?!庇帜眯渥訐踉谒樕稀?/br> 顧曉刀叼著餅:“哪來的?” “早上看你光顧著看人沒吃多少,就給你拿了一塊?!?/br> 顧曉刀心里暖洋洋的,咬了一口又送到他嘴邊,段宴也不嫌棄,借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無夜在旁邊重重的咳了一聲。 兩人無視他,繼續(xù)你一口我一口。 直到無夜連咳了好幾聲,顧曉刀慢慢地轉(zhuǎn)過頭去,笑瞇瞇道:“怎么,肺癆啦?” 無夜?jié)M臉陰郁,指了指旁邊的人。 那人正是之前登記名字的少年。少年見他們終于秀完了恩愛,連忙行了個禮,笑道:“帶頭大哥請幾位過去一趟。” ☆、第六十九章 顧曉刀:“請問帶頭大哥可是少林的玄慈方丈?” 少年:“……那是誰?” 原來是個山寨貨!顧曉刀拍了拍身上的餅屑,好奇道:“帶頭大哥找我們干什么?” 少年微微笑道:“幾位去了便知?!?/br> 無夜:“你不說我們不去。” 你也太直接了吧……顧曉刀補(bǔ)充道:“我們突然被召見難免惶恐,你就透露一點(diǎn)吧?!?/br> 少年面色一冷:“為什么惶恐?你們是九云宮的人?” 顧曉刀:“……帶著欣喜若狂的那種惶恐?!?/br> 少年表示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聽你們的名字就知道你們沒見過世面。” 顧曉刀:“呵呵?!笔メt(yī)王鐵柱要你放學(xué)后憋走。 “帶頭大哥找你們,當(dāng)然是有好事了,走吧。”說罷便兀自往前帶路。 無夜一把拉過顧曉刀,小聲道:“莫非我們的身份已經(jīng)被識破?” 顧曉刀菊花一緊,也跟著腦補(bǔ)起來:“然后他們對宴宴仍有忌憚,所以想把我們引入小黑屋來個甕中捉鱉!” 段宴:“鱉?” “……好吧,一網(wǎng)打盡。”等等,現(xiàn)在是咬文嚼字的時候嗎???顧曉刀緊張道:“怎么辦怎么辦?” 走在前面的少年回過頭來,不耐道:“還不跟上?” 段宴握了握他的手,莞爾道:“別怕,也許真是好事呢?” 顧曉刀:“比如?” “里面的粥是咸的?!?/br> “……” 帶頭大哥坐在一輛稍顯小巧的馬車?yán)铩?/br> 顧曉刀稍微松了口氣,至少不是想象中的小黑屋。 少年恭敬的說了聲“人已帶到”便離開了。 馬車簾子立即被掀開,里面的人探出個頭來,熱情地朝他們招手:“來了?快進(jìn)來!” 四人都沒動。 過了小會,帶頭大哥摸了摸自己笑僵的臉,“為什么不進(jìn)來?” 無夜:“這個翁有點(diǎn)小?!?/br> 顧曉刀:“我們鱉有點(diǎn)多?!?/br> 段宴:“……” 帶頭大哥頓了頓,將簾子大大的揭開,表明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然后壓低聲音道:“有什么話,進(jìn)來說?!?/br> 幾人自然有所遲疑,段宴看了一眼無夜,“進(jìn)去吧。” 他的語氣雖然緩和,但眼神卻十分凌厲,無夜不曾多想就先上了馬車,猩猩緊隨其后。坐穩(wěn)之后,無夜才后知后覺想到,段宴此時沒了武功,又不再是宮主,老子為嘛要這么聽他的話!不等他懊惱片刻,段宴也拉著顧曉刀上來了。 一輛本來就小的馬車,十分勉強(qiáng)地塞下了五個男人,顯得有些可笑。 顧曉刀變換了好幾個姿勢都不大舒服,只好憋屈的抱膝縮成一團(tuán)小聲問到:“其實(shí)我們?yōu)槭裁匆蟻怼?/br> 段宴微微笑道:“大概是因為這里有好吃的?!?/br> 他話音剛落,帶頭大哥便從旁邊取過一個盒子,雙手奉上。 盒子里全是精致的糕點(diǎn),跟之前的粥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最令人吃驚的卻是帶頭大哥嘴里說的話,他說:“宮主請用?!?/br> 顧曉刀有點(diǎn)呆滯:“他……” 段宴接過盒子,遞給顧曉刀,柔聲道:“吃吧?!?/br> 無夜顯然也十分震驚,嚅囁半天才道:“你是怎么認(rèn)出他是段宴的?” 這么一提及,顧曉刀立馬將糕點(diǎn)塞還段宴,開啟戒備氣場,隨時準(zhǔn)備糊這帶頭大哥一臉迷魂散。 帶頭大哥微微一笑:“屬下是看著宮主長大的,宮主的語氣神態(tài)屬下再熟悉不過了,縱是易了容也能認(rèn)出?!?/br> 說白了不就是男主氣場嗎……顧曉刀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半晌才朝段宴道:“原來你之前說他是九云宮的人并不是開玩笑??!”真是忍不住在心中給白道點(diǎn)了無數(shù)根蠟燭,還有比自家領(lǐng)頭人是敵方臥底更令人絕望的事嗎…… 段宴神色淡然道:“之前那句話的確是玩笑,我也想不到他真的是九云宮的人?!?/br> 顧曉刀:“……那你還敢進(jìn)馬車!萬一他想對你不利呢!” 段宴微微笑道:“所以我讓無夜先上去啊。” 無夜:“……” 帶頭大哥又拿出幾個盒子,將里面的食物分與眾人,而后朝段宴略一拱手,嚴(yán)肅道:“宮主若是想奪回九云宮,屬下愿效綿薄之力!” 段宴長眉一挑:“所以你是誰?” 帶頭大哥:“……” 帶頭大哥略顯尷尬地笑了笑,“屬下張進(jìn)之啊?!?/br> 段宴皺眉想了一下,頷首道:“啊,怪不得。” 顧曉刀好奇道:“怪不得什么?” 段宴:“怪不得覺得面熟。” 面熟個鬼啊你分明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顧曉刀忽然萬分同情這位張大叔。 段宴捏著顧曉刀的臉:“你這是什么表情?” 顧曉刀目光真誠:“是恭喜你的表情,恭喜你能奪回九云宮?!?/br> 段宴摸了摸他的腦袋,“可此人是老宮主的人?!?/br> 老宮主!顧曉刀聽到這個詞,瞬間又開啟了戒備氣場,手指按住放迷魂散的囊袋,冷酷地吐出三個字:“殺不殺?” 張進(jìn)之:“……” 張進(jìn)之微笑道:“小人是否得罪過毒醫(yī)大人?” 顧曉刀也回他一臉微笑:“沒有,但你的主子得罪了我媳婦?!?/br> 張進(jìn)之嘆氣道:“手諭一事我也有所耳聞,先例在前,老宮主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誰知秋三月竟會以此來蠱惑九云宮之人,迫害宮主!” 顧曉刀冷哼一聲:“屁,那老宮主分明就是想害宴宴?!?/br> 張進(jìn)之驚愕道:“怎講?” “老宮主留下手諭,卻又讓宴宴穿著古怪的衣服,讓教中之人誤以為他走火入魔,難道不是在下一盤好大的棋?” 張進(jìn)之徹底驚?。骸皩m主那般打扮是奉老宮主之令?” 段宴微微頷首。 張進(jìn)之皺眉道:“這怎么可能,老宮主向來器重您,宮主之位也早就有心傳于您,根本沒有害您理由啊……宮主,你快將當(dāng)日的情形細(xì)細(xì)說來!” 段宴沉吟了片刻,“那天正是師父自絕經(jīng)脈的那天,他臨去前將我叫到身前,問我愿不愿做這九云宮之主,我說愿意后,他便看著我說既然是一宮之主,就得有個宮主的樣,命人給了端了一套衣服給我,之后沒多久就過世了。” 顧曉刀握了握他的手:“……那你有沒有問為什么?” 段宴:“沒有?!?/br> 顧曉刀:“……”所以你就不問原因十分聽話的穿上了嗎!并且一穿就是好幾年? 張進(jìn)之眉頭緊鎖道:“這事一定有什么蹊蹺,屬下定會查清楚!不過宮主此次混進(jìn)除魔大隊可是要?dú)⒒鼐旁茖m?” 段宴頷首,頓了頓又道:“對了,你可曾見過這個東西?”說罷從袖間拿出一塊木制的令牌來。 張進(jìn)之接過令牌端詳了一會,“這是何物?” 顧曉刀一眼就認(rèn)出那玩意是鬼谷令,驚詫于師爹什么時候把這東西交給他了,同時又有些好奇,“我之前摸遍你全身,怎么沒看到這東西? 段宴嘴角一彎,眾人神色曖昧。 咦,好像暴露了什么?顧曉刀漲紅了臉,連忙補(bǔ)充:“你們不知道,他昏睡的時候都是我替他擦身的……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無夜意味深長道:“我們想什么了?” 顧曉刀抓狂的抱住頭,“啊啊?。 ?/br> 段宴含笑道:“這令牌是我?guī)滋烨翱痰?,只刻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