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反派也要風(fēng)靡修真界[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4
打開門,沈無惑正站在門外,沈池朝他笑了笑,伸手戴上面具,“大哥,走吧。” 早到了賽場上的云嬈站在眾承劍宗弟子中間,一邊應(yīng)付著各位弟子的祝福之言一邊時不時扭頭朝人群外看去。 “見過二師兄?!?/br> “二師兄好。” 云鶩手持著一支青色玉笛帶走過來,微笑著朝眾位與他打招呼的弟子擺了擺手,眼睛順著云嬈的視線往人群外看,卻是空無一物,不由湊道她身前問道:“師妹,你在看什么?” 云嬈見是云鶩,白了他一眼,“你今日又不比賽,過來作甚?” “師妹如此冷淡,可真是傷師兄的心吶?!甭勓栽弃F作手捧心狀,一臉委屈,“虧得師兄還專門前來為師妹加油助威呢?!?/br> 云嬈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早些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自己的賽事吧,否則輸?shù)锰珣K可就丟人了?!?/br> 不待云鶩辯解,云煜的聲音從人群后傳來,“小師妹,二師弟又惹你生氣了?”云煜依舊一身青衣,面容帶笑,一一朝弟子們點頭,走進人群中。 見得云煜,云鶩怔愣一下,隨即皺眉道:“你昨日不是已經(jīng)賽過了?今日還來作甚?” “我早晨起來發(fā)覺我放在院中石臺上的玉笛不見了,特來尋一尋。”云煜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云鶩手中的青色玉笛。 眾人見得云煜所言,不由紛紛將視線投向了云鶩。 云鶩登時一驚,下意識將手中玉笛往身后縮了縮,漲紅了臉,剛要反駁,卻聽云煜繼續(xù)道:“如今向來,或許是我放錯地方了才是,二師弟,可否隨師兄回去找找?” “又不是我拿的,我為何要隨你去找?” “我自是知曉并非你拿的,但作為師兄弟,我二人又一同入的門,同門亦有數(shù)十載,你就當(dāng)幫師兄個忙可否?” 云煜說得在情在理,云鶩自是拒絕不脫,只得依依不舍地與云嬈告了個別,跟著云煜離去。 見得云鶩離開,云嬈總算松了口氣,多虧了大師兄,否則她這場比賽可別想安靜賽完了。隨即一抬頭,便見沈池與沈無惑二人已到了人群外,心中一喜,連忙撥開周邊的修者,朝二人急急迎了過去,“云嬈見過小師叔,見過無惑師叔?!?/br> 眾承劍宗弟子亦是一怔,連忙行禮道,“弟子見過小師叔,見過無惑師叔。” 沈池看了眼身旁面無表情的沈無惑,朝眾人點頭回道:“不必多禮?!?/br> 云嬈面色欣喜的站在沈池面前,本就艷麗無雙的面容更是璀璨了幾分,引得本就注視著她的外宗修者們更是瞠目,不由朝美人對面的沈池投去審視的目光,見竟是一名帶著面具的纖細少年,神色不由變了幾成味道,本該與他們無甚關(guān)系的面具也變得刺眼了起來。 一位穿著執(zhí)符宗內(nèi)門弟子服的高大修者扯了扯旁邊修者的袖子,憨憨問道:“這位道友,他們都是什么人???” 被扯之人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發(fā)現(xiàn)是執(zhí)符宗的人,表情好了一些,拱了個手回道:“見過道友,這你可就問對人了,那位紅衣姑娘乃是承劍宗親傳弟子云嬈仙子,傳說中修界美人榜中排行第一的美人,而她對面那兩位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應(yīng)當(dāng)也是承劍宗的弟子吧?!?/br> “哦!多謝道友解惑。”那人回道,又將視線放在人群中幾人身上去,不過他卻并未看向最為醒目的云嬈,而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沈池。 似是察覺到什么,沈無惑轉(zhuǎn)頭朝那人看去,那名修者連忙移開了視線。 與此同時,沈池也朝那方看去,由于那修者低下了頭,他并未看到那道視線主人,只掃了一眼便移向了賽臺上。 此時云嬈一個縱身躍上了臺,一身紅衣獵獵,手持銀晃晃的長劍,烏發(fā)雪膚,紅唇瀲滟,眼珠朝對手一斜,只見對面那位看起來頗為壯實的散修兩眼放光,竟是升起了幾分yin邪之色。 云嬈見狀一怒,手中長劍翻飛,竟是將那人攻得連連后退數(shù)步,縱算隔著陣法結(jié)界,觀賽眾人也能察覺到場內(nèi)情勢嚴(yán)峻。 不過那壯漢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只聽他怒喝一聲,cao起大刀就朝云嬈攻來,他那大刀足有云嬈細劍的兩倍粗長,加上他震天的嗓門,聲勢浩大甚是唬人。 云嬈卻是不虛,冷笑一聲一個側(cè)身躲過了大刀,略一抬腿,朝那人背上踹去,那人躲閃不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道龐大的身軀飛出賽臺結(jié)界,落在了眾觀賽者身前的空地上,力道之大,竟是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淺坑。 毫無疑問,云嬈勝得干脆利落。 在得到結(jié)果后,云嬈看向沈池的方向,卻見方才他們所站之處已經(jīng)無人了,笑容不由耷拉了下來,片刻后再度恢復(fù)燦爛,在眾弟子的簇擁下下了臺。 沈池二人是在云嬈將那人踹下臺前離開的,二人并未急著回到小院,而是在沈池的帶領(lǐng)下慢悠悠的順著不辭島轉(zhuǎn)了起來。 這座島嶼雖是執(zhí)符宗專門開拓來為修者大會所用,卻也維持了執(zhí)符宗一貫建筑風(fēng)格,水邊長亭短亭小橋臺閣錯落有致,水中蓮花綻放了大半,剩余些許骨朵含苞待放,點在水上美不勝收,遠處水波蕩漾,有仙鶴掠過水面,喙內(nèi)銜魚飛身而過。 沈池看了片刻,似是忽而來了興致,抬步走向不遠處一間小亭,一邊走一邊道:“大哥,我近些時日研習(xí)了一些棋道,與我來一局如何?” 沈無惑步子頓了頓,他有些拿不準(zhǔn)沈池的用意,但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提議。 亭內(nèi)自有桌凳,沈池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方棋盤,隨后又拿出兩盅棋子,“大哥執(zhí)黑還是執(zhí)白?” 沈無惑道:“黑。” 沈池看了他一眼,順勢將黑子放在沈無惑身前,二人相對而坐。 黑子先行,沈無惑在己方棋盤上首先落下一子。 觀其位,沈池不由有些意外,不過也不發(fā)問,在隔開黑子數(shù)格之處也落下一枚白子。 沈池學(xué)習(xí)弈術(shù)不久,算不得精通,卻能看出沈無惑的棋風(fēng)與他劍法一般,穩(wěn)得出奇,每每險境皆能輕描淡寫的化解于無形,端的是難應(yīng)付得很,你來我往下了約莫一個時辰,二人仍是僵持不下,沈池又執(zhí)起一棋落下,“大哥不必讓我,我雖不甚精通棋藝,卻也是輸?shù)闷鹬?。?/br> 沈無惑亦執(zhí)棋,朝沈池道:“我不曾讓過你?!?/br> 沈無惑語氣并無波動,卻十分認真,沈池望過去,觸及對方漆黑的眼眸,不由怔了怔。 此時尋了二人許久的云嬈從遠處走了過來,脆聲道:“小師叔,我有事找你!” 沈池騰的一下起身,“大哥,今日便先下到這里,我先走了?!毖援叡愠ね庾呷ァ?/br> 沈無惑望著沈池的背影朝云嬈走去,一直執(zhí)在手中的黑子終于落在棋盤角落上。 原本黑白僵持不下的局面竟是陡然一變,尚且占了些許優(yōu)勢的黑子因著這角落一子,落得個滿盤皆輸,竟是成了一局無可逆轉(zhuǎn)的死局。 凝視棋盤良久,沈無惑才緩緩嘆了口氣,小心將棋盤棋盅收了起來,起身朝住所走去。 云嬈看了眼沈池身后,小心說道:“小師叔,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鄙虺攸c了點頭,“何事找我?” “無惑師叔要一起來嗎?”云嬈試探性的問道。 沈池搖了搖頭,“他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