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司務(wù)長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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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的話讓丁貴寶越發(fā)的得意,毛刺刺的大腦袋一仰,“沒問題,小爺絕對經(jīng)得住考驗?!?/br> 被丁貴寶的無恥逗笑的張建抬腿踢了丁貴寶一下,“跟誰論爺哪,滾蛋,趕緊會隊伍哪去?!?/br> 丁貴寶笑嘻嘻的沖著倆人擺擺手,挺著小胸脯好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似的得意洋洋的離開了后臺,丁貴寶這么一鬧,讓石磊原本因為被黑而有些沉悶的心情好了許多,看了一眼同樣露出笑容的張建,石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 坐在后臺等待的時候,石磊在心底默默的回憶了一遍自己唯一能夠完整的吹奏下來的歌曲,《燭光里的mama》,感覺心里有些底后,石磊抬頭看向被黑布遮擋住的臺前,還有一個節(jié)目就輪到石磊了,要說不緊張是假的,兩輩子加起來活了三十多年的石磊也沒有出過這么打的風(fēng)頭,不對,石磊解悶似的想到,唯一出的一次風(fēng)頭就是爆炸那次。 “石磊,石磊,別發(fā)呆了,趕緊的到門口等著去?!本o張的張建跑到石磊身邊拉著石磊趕緊去進臺邊等待,被張建拽的一趔趄的石磊趕緊穩(wěn)住身體,“教導(dǎo)員,還有一個節(jié)目才是我?!?/br> 石磊也不知道張建緊張什么,在石磊看來,張建在緊張到時候也不能替自己上臺,應(yīng)該緊張的人是自己,可回應(yīng)石磊的卻是張建突然瞪大的雙眼,石磊看著眼前滿頭汗水的張建,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十分鐘后,石磊終于聽到了臺前報幕員說到“下面是十一方隊的石磊同學(xué)為大家表演的口哨《燭光里的mama》” 一聲明顯就是自己方隊的叫好聲壓過了唏噓聲,石磊穩(wěn)了穩(wěn)突然急促跳動的心臟,深吸一口氣,越過黑布,走到了臺前。 站在臺前,看到臺下黑壓壓的人群,石磊的額頭瞬間出了一層汗珠,心底不住的念叨,“不緊張,不緊張,石磊,你行,下面不是人,都是土豆子?!?/br> 也不知道是勸慰起到了作用,還是轉(zhuǎn)移的目光起到了作用,當(dāng)石磊緩緩張開嘴吹出第一個音符的時候,急速跳動的心慢慢的平穩(wěn)下來,飽滿悠長的口哨聲透過麥克風(fēng)傳出的音符,讓本來還在唏噓的聲音很快消失,細膩又悠揚的哨聲傳的很遠,哨聲中對母親的那種眷戀讓臺下變的越發(fā)的寂靜。 五分多鐘的《燭光里的mama》讓石磊好像演繹活了一樣,臺下很多第一次離家的孩子,在這個舉家團圓的日子里想到臨行前母親那殷殷期盼悄悄的流下了眼淚,不知道是又一次經(jīng)歷了母親的早亡還是又到了不愿面對的節(jié)日,不知不覺中,石磊的眼底微微有些濕潤,到了最后的曲調(diào)時,氣息明顯亂了許多,但沒有人在意,不知道是誰輕輕的隨著石磊的哨聲哼唱了這首飽含深情的歌曲,隨唱的人越來越多,這一刻,在這個夜空中掛著圓圓月亮的夜晚,經(jīng)濟學(xué)院九八界新生們用自己的歌聲像遠方的親人傳遞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當(dāng)石磊的哨聲停止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媽,我想你了。”帶著哽咽的喊聲傳的很遠很遠,“媽、我想你了。”震耳欲聾的喊聲好像要穿透天際一樣,久久回蕩在人們心間。 被喊聲震住的石磊微微晃神后,看了一眼臺下明顯想家的同學(xué)們,微微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表演臺。 剛剛走下表演臺的石磊被張建一把抓住胳膊,“石磊、石磊,好小子,哈哈哈,我就說嗎,我張建帶出的班級絕對是第一流的?!?/br> 興奮的張建滿臉漲紅的嚷嚷著自己無法壓抑的興奮之情,心情微微有些低落的石磊笑了一下后,“教導(dǎo)員,我先回去了。” 興奮的張建擺擺手,“回去吧?!闭f完轉(zhuǎn)身又抓過別的教導(dǎo)員去顯擺,看了一眼興奮的張建,石磊笑了一下后,慢慢的走出后臺,站在空蕩蕩的表演臺后身,石磊長長吐出一口氣,輕輕敲了敲感覺有些憋悶的胸口。 “石磊,口哨吹的很好?!币宦曈行┦煜さ穆曇粼谏韨?cè)響起,讓有些走神的石磊收回心神,轉(zhuǎn)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左側(cè),當(dāng)看到從陰影出走出的韓越澤時,石磊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即展開,“團長好。” 石磊一本正經(jīng)的立正問好,韓越澤緩步走到石磊身邊,看到一本正經(jīng)問好的石磊,韓越澤笑了一下,這段時間一直忙碌著準備大練兵的韓越澤也是才抽出時間,沒想到剛剛趕到大聯(lián)歡現(xiàn)場就被石磊的哨聲吸引住,韓越澤看著臺上用悠揚的哨聲表演的石磊,心底微微動了一下,不自覺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 “跟誰學(xué)的?”精神不是很集中的石磊緩了一下才明白韓越澤問的是口哨,“跟老班長?!?/br> 韓越澤了然的點點頭,在部隊,真的是什么樣的人才你都能碰見,在韓越澤老部隊,曾經(jīng)有一個老戰(zhàn)友,什么樹枝樹葉草葉子都能吹出音樂,韓越澤也曾經(jīng)跟著學(xué)過,但那個東西韓越澤學(xué)了三個月也沒弄明白。 看了一眼說完話又不知道想什么的石磊,韓越澤暗自搖搖頭,警惕性太差,不過隨即韓越澤有些失笑,提醒自己現(xiàn)在的他只是個普通的中層領(lǐng)導(dǎo),而不是那個隨時隨地需要提著腦袋的紅線隊員。 看著明顯沒有什么說話欲望的石磊,韓越澤把揣在兜里好久的信封拿出遞給了石磊,石磊不解的看著被塞進手里的信封,“團長,這是什么?” 韓越澤笑了一下,“你的錢,石磊,你不覺得我眼熟嗎?” 韓越澤這么一說,石磊完全收回散亂的心思仔細打量韓越澤,被韓越澤提醒的石磊仔細看了半天,有些不確定的點點頭,“團長,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韓越澤輕輕的笑了,“這記性,你去年去首都了吧?!?/br> 石磊疑惑的點點頭,“去了?!?/br> 韓越澤指了指自己的身高和臉型,“你在看看我是誰?!?/br> 石磊再次的打量著,身高、身高,韓越澤的臉型,石磊是真沒看出來,但韓越澤比劃的身高卻讓石磊微微有了一些印象,突然石磊想起首都車站,“糾察?” 石磊帶著不確定的緩緩開口問道,終于讓石磊想起自己的韓越澤發(fā)出了爽朗的大笑,笑聲中有著自己不知道的愉悅,韓越澤的笑聲讓石磊露出了笑容,“你不是班長嗎?怎么變成團長了。” 或許是有了特殊的一面之緣,石磊對韓越澤沒有了最初的那絲尊敬,隨意了許多,敏銳的韓越澤發(fā)現(xiàn)石磊放松的隨意后,臉上的笑明顯了許多,“我是去老鄉(xiāng)那溜達,沒事閑的,想體驗一下糾察的生活?!?/br> 韓越澤的話讓石磊心底微微有些驚訝,雖然跟韓越澤接觸的不多,但僅有的幾面讓石磊感覺韓越澤應(yīng)該是一個極其老成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不過,雖然心底微微有些驚訝,但石磊并沒有多想,只把韓越澤那種行為當(dāng)成一種高干子弟的娛樂。 閑聊了幾句,石磊問清楚這信封里的錢是自己當(dāng)初匆忙離開首都車站從口袋掉落的后,石磊道謝后,隨即沖著韓越澤擺擺手離開回到自己所在方隊。 大聯(lián)歡持續(xù)到晚上九點半,所有學(xué)員回到寢室簡單的洗漱后準備就寢,躺在鋪位上,聽著身邊對晚會的各種議論聲,當(dāng)不知道誰提起石磊表演的精彩時,石磊突然想起被黑的事,黑暗中,石磊微微皺起了眉頭,石磊自認雖然不是個和藹親切的人,但并沒有得罪什么人,今天這是自己會吹口哨,要是自己不會,那么可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緊皺眉頭的石磊把班級的人想了一遍后,也沒想到自己得罪過誰,雖然石磊想到過會不會是丁貴寶或是苗建偉,但隨即石磊搖搖頭,在石磊看來,那就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雖然有些小心思,但應(yīng)該不會這么整自己。 想了半宿石磊也沒想明白是誰,第二天照常的出cao訓(xùn)練,但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建沉著臉要求所有人開班會時,石磊突然明白這是張建查到了什么,看了圍坐在一圈的同學(xué)們,石磊也想知道是誰。 轉(zhuǎn)頭之際,石磊突然發(fā)現(xiàn)苗建海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再次看了一眼后,石磊皺起了眉頭,心底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而隨即張建把石磊不知情自己報節(jié)目的事說了一遍,看著低低的議論的同學(xué)們,石磊心底突突了兩下。 蹭的一下,石磊抬起頭看向張建,“教導(dǎo)員?!?/br> 石磊打斷張建想要沖口而出的結(jié)果,被打斷話的張建緊鎖眉頭看向石磊,“石磊,有什么事,會后再說?!?/br> 石磊站起身走到張建身邊,按住張建的肩膀,微微用了下力氣,“教導(dǎo)員,我有點事要說,現(xiàn)在,馬上,必須說.” 石磊怕張建不明白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緊皺眉頭的張建有些疑惑的看著堅持的石磊,站起身交代一聲后跟著石磊離開了寢室,繞到寢室側(cè)面,張建有些不高興的看向石磊,“石磊,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不能等會后再說?!?/br> 石磊轉(zhuǎn)身看向站住的張建,“教官,你是不是打算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調(diào)查結(jié)果通報?” 石磊的話讓張建挑了下眉梢,“怎么,你不同意?” 石磊點點頭,石磊毫不猶豫的點頭讓張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石磊,你要明白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事往小了說只是一個表演出天窗,但往大了說卻是給整個班級抹黑。” 石磊再次點點頭,“教導(dǎo)員,我知道,我是當(dāng)事人,要說不生氣是不可能,被人這么明著黑,我石磊不是泥人不可能沒有脾氣。” “那你....?”石磊的話讓張建滿是疑惑,石磊看向張建,“教導(dǎo)員,我母親曾經(jīng)跟我說過一句話,給人留一線,下次好相見?!?/br> 其實要說這事石磊怎么可能不生氣,但就在張建想說出事情的那一刻,石磊突然想起母親曾經(jīng)告訴過他的話,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做絕了,因為那樣,給別人機會的同時也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正是因為想起這句話,石磊才阻止了張建,石磊已經(jīng)隱約有了一絲感覺,這事鬧不好是苗建海做的,但透過問題看本質(zhì),石磊發(fā)覺自己完全沒有防備苗建海的的心思,或是可以說石磊沒有防備同學(xué)的那絲概念,要是苗建海再壞一些完全可以趁著自己不注意不防備的時候給自己一悶棍,而苗建海并沒有,只是開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玩笑。 苗建海不是好人,但絕對稱不上壞人,只能說苗建海是個小心眼的小人,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雖然不怕,但要相處四年,沒有誰能夠千日防賊,石磊不想給自己惹麻煩,那怕會被認為軟弱,那怕會被認為好欺負,但石磊確實不想惹麻煩,因為石磊知道自己沒有本錢也沒有惹麻煩的資格。 石磊的退讓讓張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張建仔細看著面前臉色平淡的石磊,在他的印象中,像石磊這個年紀的小伙子不說爭強好勝,但都有一些血性,尤其是當(dāng)兵的人,但眼前的石磊卻沒有,“石磊,為什么?” 張建滿臉的疑惑讓石磊輕輕的笑了,“為什么?教導(dǎo)員,我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在不觸及我底線的時候我不想惹麻煩,因為我沒有本錢?!?/br> 石磊的輕語讓張建心底好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似的,腦子里只有四個字,“沒有本錢。” 這一刻,張建好像看到了那個在部隊被壓制被欺負的自己一樣,是啊,像他們這樣沒有后臺的人有什么本錢跟有錢有勢的人斗?張建瞬間松弛下緊繃的身體,自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