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yǎng)9(完)
這頓晚飯一直到最后叁口人都沒再交談,草草的吃完就回家了。 果不其然徐妙晚上失眠了,人一閑下來就喜歡回憶過去,一回憶就不自覺的想起溫遠。說不想是假的,可能人都是賤,當(dāng)初說分開的是自己如今念念不忘的也是自己。 溫遠這樣的男人徐妙怕是一輩子都遇不見了,開局就頂配的弊端很快就顯現(xiàn)。介紹的每一個男方都會和溫遠做對比,結(jié)果就是沒一個比得上的。往俗了想,在床上可能也沒有比溫遠更強的也沒有比他更會照顧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痛苦的用玩偶捂住臉,肺中空氣逐漸稀薄,腦子里溫遠的臉就更清晰。啊,果然人就是很賤,徐妙拿起玩偶感嘆道。 雙休日,徐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陪徐妙去見相親對象。徐妙本想獨自去,可徐母堅持要一起去把把關(guān)。 男方約的一家新中式餐廳,環(huán)境雅致。徐妙還以為自己到的挺早,結(jié)果人家已經(jīng)在座位上坐著了。看上去歲數(shù)確實比徐妙大一些,可人干干凈凈還很有禮貌,看見人來了立刻起身迎接。 “您好,我是于忠和。” “我是徐妙,這是我mama。” 于忠和與兩個人都握了握手。正式的讓徐妙以為是在和領(lǐng)導(dǎo)吃飯而不是來相親的。 對方很明顯對徐妙相當(dāng)滿意,言語之間似乎是想馬上就確定關(guān)系,搞得徐妙很不舒服。她當(dāng)然能理解這種想法,于忠和叁十出頭這個年齡家里壓力肯定也不小,可剛見面就如此實在讓人吃不消。 一頓飯下來徐妙沒說幾句話,徐母和對面倒是聊得很投緣。臨走時候還替徐妙約了下次見面時間。 徐妙幾乎是對自己婚姻抱著破罐破摔的想法了,于忠和除了把急于結(jié)婚四個字寫臉上了之外確實沒什么大缺點了。長的一般,但也湊合,套用徐母的話就是結(jié)婚過日子不能看臉也不能太看年齡差,得綜合考慮。 兩個人不溫不火的交往了小半年,純情的連手都沒牽。徐妙暗示過自己不介意身體接觸,可對方總是刻意回避,當(dāng)初相親徐妙以為于忠和沒過多長時間就會原形畢露,結(jié)果都這么久了還是這樣,索性也不管了。 于忠和在市政府工作比徐妙還忙,每周也就周日能有點空閑,所以兩個人約會內(nèi)容一般也就是周日晚上吃個飯,再送徐妙回家。要說平時的交流也幾乎很少,且都是徐妙主動,秉著以后還要一起生活的想法徐妙就總會主動發(fā)起聊天邀請??捎谥液途透鷤€木頭一樣,冷冷淡淡的完全不似相親時那么熱情健談。 長久下來徐妙也不再熱臉貼冷屁股,除了周六晚睡前和他約定第二天日程再也不嘮閑嗑。 周二晚上徐妙正要下班去公交站,就看見于忠和在單位門口等她。 “忠和?你怎么來了?” 這可是稀罕事,交往這么長時間于忠和從來沒接過徐妙下班,周圍認識的同事紛紛投來八卦的目光。 于忠和沒有回答徐妙,有些靦腆的躲避周圍人的目光,示意徐妙和他走。 徐妙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于忠和的寡言,也沒多想就跟著他走了。走到車旁徐妙隱隱覺得不對,這車從來沒見過,于忠和貼心的拉開了后座的車門。一坐進來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個熟人了。 看見溫遠,那種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席卷徐妙全身。溫遠一點沒變,時間在他身上仿佛失去作用,他今年多少歲了?四十了?徐妙盤算著,怕真是個妖精。 于忠和在前面開車沉默的像是感受不到后座還有兩個人的存在。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一會再說吧?!?/br> 溫遠率先打破了平靜,他清楚徐妙的性子,此刻更是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 于忠和載著兩人到了別墅群,徐妙依稀記得這是溫遠和榮卿韻住的地方。最后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前。溫遠先下了車又來另一側(cè)強行拉著徐妙進了別墅。 “你松開我……溫遠!” 徐妙有些害怕,溫遠現(xiàn)在的樣子像極了兩個人分手的那一晚,暴戾陰沉。 溫遠聽見徐妙的叫喊松了松手上的力度。徐妙馬上甩手掙脫了束縛,盯著溫遠在等一個解釋。 “在單位工作順利嗎?” “你二話不說把我拽過來就為了問這個?” 徐妙氣的眼圈都紅了,她從沒有這么生氣過。氣于忠和騙自己,更氣溫遠又是這樣無聲無息的介入自己的生活,而她毫無反抗能力。 溫遠慢慢靠近她把徐妙擁住,見徐妙沒有抵抗就擁的更緊了點,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仿佛是飽受痛苦的病人終于被醫(yī)院批準注射嗎啡。 就這么任由溫遠抱了許久,徐妙才態(tài)度冷漠的說道。 “抱夠了可以讓我走了嗎?” 溫遠身體一僵,拉開兩人距離,可雙手還是抓著徐妙肩膀不放。 “徐妙,你知道我很想你嗎?” 聽見這話徐妙心就抽抽著疼,鼻子也發(fā)酸。 “我何嘗不清楚自己這種行為有多令人不齒,就像你說的,即使我的婚姻名存實亡也不該與你這樣??墒切烀睿覐牡谝淮我娔憔椭牢易⒍ㄟ~不過去你這一道坎。我想……我是愛你的,想把你占為己有,如果不是因為怕傷到你,我甚至動過把你永遠囚在身邊的念頭?!?/br> 溫遠的話一句一句像炸雷一樣在徐妙耳邊炸開,他以前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現(xiàn)在聽見了也委屈到極點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徐妙的確很委屈,論手段她根本玩不過溫遠,對方輕而易舉就能把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溫遠看見徐妙哭了也是心疼的不行,把眼淚一點點都吻掉了。 “我知道你委屈,你一哭我也難受。之前很多事情我不能說,讓你受太多委屈了是我的錯……徐妙你看著我?!睖剡h單只手撫摸徐妙的臉頰,“我不想逼你,但有些事情我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了。我真的愛你,那天我是被你的話氣到了……所以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隨時送你回家……” 話還沒說完,徐妙就有些哭得失控了。 “你憑什么覺得……覺得你可以隨意支配我的生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憑什么啊……” 徐妙哭的直打哭嗝,話也說的一斷一斷的。溫遠心疼壞了,抱住她拍后背幫忙順氣。 “我一開始就和你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故意引你的,別哭了。” 溫遠吻了吻徐妙的臉頰,然后又吻到唇上。一開始的試探漸漸變得激烈,就像是懲罰一樣強迫徐妙仰起脖頸承受。 過去的每一次zuoai溫遠都沒有這次這么急促過。從徐妙哭開始,溫遠就覺得自己襠部發(fā)緊,簡直一刻都等不了。 徐妙也沒好受到哪去,從前溫遠在床上溫柔至極也是把徐妙身體開發(fā)到了極致。溫遠吻上來時下體熟悉又陌生的濡濕感傳到大腦,徐妙就知道自己永遠栽在這了。 這場性愛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溫遠也是照顧徐妙體力不支。事后溫遠啄吻徐妙并提了一個建議。 溫遠讓徐妙與于忠和結(jié)婚。溫遠循循善誘,誘惑徐妙同意這個荒唐的決定。理由也很充分。 “你父母需要你有一段穩(wěn)定的婚姻,于忠和是我的人,他知道我的意思……你不用擔(dān)心?!?/br> “……好?!?/br> 徐妙腦內(nèi)理智的弦終于還是繃斷了,敗溫遠所賜。 溫遠得到想要的答案,嘴角勾了起來。 “乖,以后不要多想。龍湖那套房子就作為你倆新房,你也不用去那住了。以后住這里就行。” 回答溫遠的只有平穩(wěn)的呼吸聲。 一切都在按照溫遠預(yù)想的進行,于忠和上門提親徐妙也沒有拒絕,兩個人過了一個月就領(lǐng)證了,沒有婚禮是徐妙堅持要求的?!靶禄椤敝梗瑴剡h幾乎要把徐妙玩到失禁,多多少少帶著報復(fù)心理還有吃醋。 榮卿韻知道徐妙心甘情愿“假”結(jié)婚很是震驚。 “你就不怕她哪天反應(yīng)過來恨死你嗎?” 溫遠撇了她一眼。 “她不會的?!?/br> 榮卿韻一陣惡寒,徐妙的出現(xiàn)就像是把溫遠身上的陰暗面都激發(fā)出來了一樣,以前偽裝那種溫柔的面具也出現(xiàn)了裂縫 “……你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正義?!睒s卿韻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形容詞,從前她對溫遠的認知還是太少了,可能現(xiàn)在這才是真實的他。 “你知道就好?!?/br> (恭喜您已解鎖“籠中雀”結(jié)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