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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于后者,大多數人覺得實屬正常,而少部分人則是別有深意地探究了一下這件事的真?zhèn)?。其中就包括了禎王?/br> “可打探清楚了?”禎王坐在書桌面前,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實在是有些駭人。 “是,那邊傳來的消息,說皇太女身邊的太監(jiān)出來時候,一頭的汗,被嚇得不輕。” 言錦庭不是很明白地站在下方,問道:“父王,這事應該不會有假?;噬虾髮m干凈,突然納妃,皇太女年紀那么小,發(fā)脾氣很正常?!?/br> “如果這件事屬實,那是一件好事?!钡澩醮笫置嗣约河舶畎畹暮?,“看來是本王高估了她了。” “謹慎一點總歸是好事。”言錦庭頗為穩(wěn)重地說道,十一二歲的年紀,使他唇邊長出很薄很薄的一層絨毛,代表著他即將成為一名少年?!爸皇歉竿酰河X得不用太謹慎,她成為皇太女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在那之前不過是散野的郡主,能有什么心機?” “庭兒說得有道理?!钡澩鯘M意地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皇上在黎城之時是有什么奇遇,本王見著他的臉色要比當年好上不少,不像是有病的樣子?!?/br> “當年會不會是裝?。俊毖藻\庭問道。 “不可能,如果真是裝病,那么深沉的心思,他也不至于以這樣的方式獲得皇位。”禎王否決了言錦庭的想法,“和裝病相比,他更可能是裝無事?!?/br> 言錦庭想了想,恍然大悟,“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傻兒子,你以為,賽依提這樣絕色的美人,就純粹是送給他充實后宮么?”禎王冷笑一聲,繼而說道:“庭兒,皇太女暫時還沒有心計是好事,你要多接觸她,最好得到她的好感,這對于我們來說,有益無害。” 言錦庭想到了初玉塵那乖巧可愛的模樣,手指似乎發(fā)癢,想要去掐一掐那張臉蛋。畢竟還是半大的少年,眉眼間有一點掩不住的喜色,“是。” 禎王看在眼中,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兩個孩子罷了,再者,自己兒子若是看上了初玉塵,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言錦庭是真的覺得初玉塵可愛,所以父王讓他去多和初玉塵接觸,才會應得這么爽快。而禎王有心讓兩人多接觸,故而也請求了皇上讓言錦庭可以進宮。 初聞昊一口應下,目光卻在不經意掃過禎王之時隱晦了下來。 言錦庭雖然是世子,但因年紀尚小,故而初聞昊對他的防心也沒有很重,諒他也不敢在皇宮之中對初玉塵做點什么,所以初聞昊就任由他往東宮跑去了。 此時正是退朝之后,柳斐然帶著初玉塵到了皇家練武場中教她射箭。初玉塵的弓是特意為她做的小一號,柳斐然調整了她的姿勢,“左手與肩持平,右手手肘抬起,位置在手背輕碰臉頰這一塊?!?/br> “這樣對了嗎?”初玉塵努力維持著姿勢,問道。 “就是這樣,瞄準靶心,放?!?/br> 初玉塵拉住弓的三根手指一松,箭便朝著箭靶飛了過去,嘟的一聲,射中了靶,不過和中靶心還有不少的距離。 “還可以,殿下繼續(xù)練吧,練武沒有捷徑,所以只能苦練。”柳斐然微笑說道。 初玉塵對于這個結果也沒有氣餒,回想著柳斐然教她的姿勢,上弓,拉弦,一箭又一箭地往靶上射去。 言錦庭走進練武場的時候,就看到初玉塵一身勁裝,滿頭大汗地拉弓射箭。她臉本來就圓圓的,此時因為用力而紅粉至極,可愛得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 言錦庭見著她便已經揚起了笑容,他不像禎王,已經想到了男女之情,他對初玉塵是單純的喜歡,純粹覺得對方可愛。 柳斐然先發(fā)現言錦庭,“世子?!?/br> “柳大人,玉塵meimei?!毖藻\庭進來之前故意整理過衣裳,在初玉塵面前他不自覺就用自己最美好的姿態(tài)面對,生怕對方對自己不滿意。 初玉塵此時正拉弓瞄準,故而沒有理會言錦庭,直到手中的箭射了出去,她才放下弓來,不冷不淡地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言錦庭最近來東宮,得到的都是這樣的臉色,只不過他自己因為心虛,故而也一直很好脾氣不生氣。沒辦法,現在后宮里唯一的妃嬪就是自己父王送上的,她會遷怒才是正常。 “過來看看玉塵meimei,meimei學射箭???”言錦庭風度翩翩地說道,雖然年紀尚小,但是看著倒也讓人有好感。 “不瞎的人都知道我在射箭啊。”初玉塵沒好氣地說道。 柳斐然站初玉塵身后,聽罷便見言錦庭臉色有些難堪,微微笑了笑,貼心地為他解圍,“黑土城民風彪悍,無論男女老少都會舞刀弄槍,想來世子箭術也十分出彩吧?” 柳斐然不僅給自己解圍,還夸贊了自己一把,言錦庭眸子里劃過一絲喜色,感激地看了柳斐然一眼,說道:“我四歲開始就學射箭力氣,百步穿楊不敢說,但是這個距離的靶子,還是能百發(fā)百中的?!?/br> 初玉塵好奇地看了他指的那個靶子,有點兒距離,于是她就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 言錦庭一聽,對方懷疑自己的箭術,那怎么可以?于是他當場就叫道:“拿弓來?!?/br> 侍衛(wèi)把弓拿來,他拿在手中調整了一下,然后上弦拉弓,咻的一聲箭就射出去了,嘟的一下正中靶心,箭尾還在微微顫動的時候,又一支箭射來,就插在了原先那根箭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