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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觸碰到女子細(xì)膩白皙的肌膚,嗅到她特有的體香,耳中傳來她細(xì)碎嫵媚的呻吟,柳斐然身體變得guntang,動作青澀卻又好像是無師自通那般。 初玉塵難以自持,雙手摟住她的頭,動情地叫喚,“斐然……” 斐然…… 她第一次這般叫著她的名字,不是官職,不是jiejie,而是平等而充滿愛意的叫著她的名字。 柳斐然喉嚨滾動,低沉的一聲“嗯”在她喉嚨之間悶聲而出。 初玉塵身體微微戰(zhàn)栗著,猶如羞澀的女子見到了喜愛的郎君,猶如風(fēng)情萬種的婦人見到了夫君的歸來。 那是一種基于情感之上,又發(fā)酵于情欲之中的渴望。 她羞澀,可同樣她也期待。 她媚眼里全是風(fēng)情,全是春光。 她仰起頭來,為了讓她更好地親吻自己脖子,她摟住她的頭,因?yàn)檫@樣,兩人更為親密一些。 她愛她,想要占有她,也想被她占有。 柳斐然的手已經(jīng)落在了初玉塵的腰帶上,卻在這個時候,緩緩?fù)O铝怂械呐e動,然后抬頭看著她。 初玉塵美眸半瞇,臉頰泛紅,好不動人。 “陛下……”柳斐然輕聲叫喚,她的眼睛發(fā)紅,欲望和理智交纏著,這一聲叫喚,低沉而沙啞,卻也還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中。 “嗯?!背跤駢m回應(yīng)她一聲悶哼,她知道她在猶豫,于是便伸出手來,覆蓋住了她的手,聲音蘇媚異常,蠱惑人心。 “可以的?!?/br> 話是如此直白,就像她對柳斐然的愛,熾熱果斷。 這件事對于劉斐然來說,是有悖倫理,是大逆不道,是顛覆了她二十多年以來所有的教導(dǎo)。 可是面對著這樣的初玉塵,她沒有辦法否認(rèn),她占據(jù)自己心底的那一塊地方,正是所有的柔軟。 為此她甘愿把這些東西都拋諸腦后。 “陛下……”柳斐然低聲叫喚她,低下頭來親吻她。 “塵兒……” 她低聲叫喚著自己喜歡而又不敢喜歡的人的名字,一如她現(xiàn)在正在做著不該卻又在做著的事。 柳斐然想,這一定是她這一生中,最瘋狂的時候。 就如同做了一個亢長的夢,夢里是仙境,是桃花源。只有她與初玉塵兩個人,于是她們在里面嬉戲打鬧,這一個夢里,她們身份平等,沒有煩惱。 沒有朝廷的大事,沒有猶豫的瑣事,她們就如同天生一對,本該如此。于是柳斐然放下了所有的芥蒂,放下了自己難言的羞恥,與她攜手共并,好不快活。 如果這個夢能夠再長一點(diǎn),如果真的能夠這樣和初玉塵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你們在等下章。我在想寫完了放哪,擱哪兒我下一章放作話里邊啊。 第170章 這一夜,真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啊。 平日里時辰到了便會自覺醒來的柳斐然,這一覺也愣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夜的炭火已經(jīng)熄滅,而冬日的太陽投入窗戶,撒下一片亮色,接過炭火的任務(wù),繼續(xù)溫暖著琉璃宮。 簾帳此時輕輕晃動了一下,卻是初玉塵搭在被褥上邊的手,動了一下,晃動了簾帳。 柳斐然就在這時候醒了過來,光線的充足,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便下意識皺了皺眉頭。昨夜喝過的酒,和一宿的歡愉,讓她的身體還有一些疲憊。 有一瞬間,柳斐然沒能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在哪。只是手臂有些發(fā)沉,身體上亦是有著陌生的溫暖和光滑,她便側(cè)了臉,便看到初玉塵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得真香。 兩人經(jīng)過一夜的纏綿,此時便是把所有春色都掩蓋在被褥之下,只能見著初玉塵把手臂伸出來了,光滑無瑕,宛若白玉。 她呼吸平穩(wěn),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像是收斂了所有光彩的美麗蝴蝶。唇瓣依舊是嫣紅的,像上了胭脂,唇角還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如此親密的姿態(tài),柳斐然所有的理智都恢復(fù)過來了,眸色里明顯閃過掙扎和震驚。然而在這之下,面對著這樣的初玉塵,柳斐然又不舍得把她推開,甚至于目光,都舍不得從她身體上挪開。 昨夜發(fā)生的一切,柳斐然都還記得,也沒想過要裝作不記得。她不是一個會逃避現(xiàn)實(shí)的人,可是她也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于是柳斐然就這樣睜著眼睛,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初玉塵也緩緩醒了過來,她媚眼眨巴了兩下,抬起頭來看柳斐然。 柳斐然察覺到了她也醒了,便低下頭來,桃花眼里的復(fù)雜清晰可見,可眉眼到底還是溫柔的,輕聲說道:“陛下醒了?” 初玉塵眼中閃過了滿意的笑意,柳斐然的態(tài)度,很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她是記得昨天夜里的事情,并不打算裝瘋賣傻。 “嗯,斐然什么時候醒的?”初玉塵的聲音還有一點(diǎn)昨夜歡愉過后的沙啞。 “醒了有一會兒?!?/br> 初玉塵在被褥里的身體動了動,兩人本來就是赤身裸體的,初玉塵腿一抬,身體就摩擦了起來,都是無人能碰的地帶,經(jīng)過一夜的初次開荒,正是敏感的時候。 所以兩人突然之間,呼吸都停了一下。 初玉塵感受到了柳斐然的僵硬,更是勾起了唇角,大腿搭在柳斐然的腿上,來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