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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斐然知道她不是個多嘴的人,也不在意,兩人洗漱過后,尚未用早膳,秦玄珂二人便已經(jīng)上門了。 又是大半年沒見,免不了一番歡喜,但是秦玄珂意外的是,這么早初玉塵就已經(jīng)在柳府中了。 行禮之后,秦玄珂問道:“陛下怎么會在柳府之中?” 初玉塵對秦玄珂還是比較恭敬的,說道:“昨日朕知道先生回來了,故而便和丞相一起為先生接風(fēng)洗塵?!?/br> 初玉塵說得正經(jīng),但是一旁的苗渺卻一下子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苗渺是個大夫,對于這樣的印子,她不用多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什么留下來的。 于是苗渺的神色就變得有一些揶揄了下來,她素來清冷,可是一旦有了笑意,就像是冬梅盛開一般,化作了清香。 初玉塵裝一本正經(jīng)是能手,可是面對著苗渺那若有深意的打量,還是讓她心虛了一把。 四人一同走往膳房,苗渺經(jīng)過初玉塵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昨夜睡得還好嗎?” 初玉塵差點(diǎn)臉色繃不住,裝傻說道:“挺好的?!?/br> 苗渺輕笑一聲,知道初玉塵在掩飾。她是不知道昨夜初玉塵是召了誰侍寢,但是想想初玉塵即將十六,準(zhǔn)備充實(shí)后宮也是應(yīng)該的。 不過她現(xiàn)在的年紀(jì)還是稍顯年輕了一些,苗渺也是有一些關(guān)心她,低聲說道:“這兩年先不要孩子,對你身體不好?!?/br> 臉皮厚如初玉塵,也鬧了一個大臉紅。 等到坐下用膳的時候,初玉塵的神色還沒有完全消除,柳斐然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對她更是了如指掌,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問道:“陛下怎么了?” 初玉塵搖了搖頭,卻不禁看向柳斐然,想到了剛才苗渺提到的問題,孩子么 然而她不可能能夠和柳斐然有孩子啊 秦玄珂的回來,江自流自然也是知曉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是瘦了還是胖了,還有沒有記得他。 江自流特意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里里外外打量過自己,以一個最好的姿態(tài),出門去了。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去柳斐然府中,橫豎都是朋友,這登門拜訪,也不為過吧?誰料想他才走到了半路,就和趙夢月給撞上了。 江自流要去秦玄珂,趙夢月要找江自流,聽他說要去柳府,對柳斐然也很是有好感的趙夢月,怎么都要跟著。 她是公主,江自流現(xiàn)在只是普通百姓,他也不能把她打暈帶走,就只好隨著她了。 于是江自流就帶著趙夢月上門了,對上秦玄珂打量好奇的神色,一向?yàn)⒚搼T了的江自流,也有了一些無措,率先開口說道:“這位是玟國八公主,半路上碰巧撞見?!?/br> 秦玄珂見禮,趙夢月連連擺手,心中已經(jīng)是一片哀嚎了,為什么璟國的人都這么好看?!這一屋子的俊男美女,怎么不能分兩個在玟國呢? 多了一個趙夢月,又有一個江自流,自然不會是說些私房話的時候,于是幾人只好往花園里走去。 趙夢月一直纏著江自流,江自流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著她,目光卻時不時飄向秦玄珂。 秦玄珂與柳斐然在一旁說話,苗渺與初玉塵在說話,所以并沒有留意到江自流的目光。倒是江自流他在不經(jīng)意之間,發(fā)現(xiàn)了初玉塵脖子上的紅印子。 如果說江自流不知道那是什么的話,恐怕全天下都沒人相信。所以江自流腳步一下子停頓了,狐貍眼里閃過驚訝,看向了柳斐然。 她們竟然…… 趙夢月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了?” 江自流搖了搖頭,把震驚掩了下去,可是心底卻泛起了些許的羨慕。她們能夠突破障礙,可他與玄珂江自流再一次把目光停留在了秦玄珂身上,秦玄珂正說到什么開心的事情,掩著嘴笑了起來。 她落落大方,溫柔美麗,年紀(jì)的增長讓她沉淀了幾分歲月的韻味,比之以前的青澀,更為動人。 趙夢月見他這個樣子,心中逐漸浮現(xiàn)出難以言述的茫然,她表情怔怔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秦玄珂。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就連趙夢月也看出來了。 趙夢月一直以為江自流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瀟灑風(fēng)流的人,到此刻她才知道,不是的,他只是一顆心都給了眼前這個女子,沒有了多余的真心可以給別人。 想到這一點(diǎn),趙夢月突然覺得一切都喪失了原有的精彩。 作者有話要說:0.5我就不放微博了,最近實(shí)在是太什么了,我放群里了,要看的人自己下載就好。 第174章 這人一多,誰也沒法私下說話,所以很快就散去了。趙夢月平日里呱噪慣了,今天也沒揪著江自流說個沒完。 江自流知道她看出了點(diǎn)什么,可是他不在乎,他本就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的人。 倒是趙夢月,見到他還是以往嬉皮笑臉不上心的模樣,心里失落更是難掩,分開前,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江自流瞧了趙夢月一眼,明顯是不在意的模樣,“說什么?” 趙夢月一個沖動,就問了出來,“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秦小姐?” 江自流又看了她一眼,一聲輕笑,“回去吧?!?/br> 江自流轉(zhuǎn)身離去,趙夢月忍不住再次追問,“你到底是不是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