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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斐然啞然失笑,點了點她的鼻尖,“不愧是陛下,反應(yīng)極快,甚是聰明,微臣很是欣慰?!?/br> 初玉塵媚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那有沒有獎勵?” “陛下要什么獎勵?”柳斐然問得單純。 初玉塵笑容變深,本摟著柳斐然腰的手悄然下滑,手掌就覆蓋在了柳斐然的臀部上,然后猛然捏了一把,“jiejie認(rèn)為呢?” 柳斐然猝不及防,驚叫一聲,臉上頓時浮現(xiàn)了紅暈。她實在是不習(xí)慣“白日宣yin”這樣的事,就想要掙扎開來。 初玉塵才不管那么多,見她掙扎,便腳一撩柳斐然的腘窩,手一收,柳斐然腘窩受力,一下子就往她那兒倒去,初玉塵就把她抱在了懷里。 “陛下!”柳斐然低聲驚叫,有點慌亂地說道:“快停下,微臣進宮是有要事稟告的。” 柳斐然越是義正言辭,初玉塵就越是有逗她的心,牢牢抱住她不肯松手,唇也落在了柳斐然的臉頰上、耳尖上。 初玉塵今日抿了唇脂,吻一落下柳斐然的臉頰上時候,便留下一個淡淡的紅印,看著誘惑得很。 柳斐然手忙腳亂,雙手去抓初玉塵的雙手,“云明已經(jīng)多月不曾下雨,果然是旱災(zāi)之態(tài),現(xiàn)已逐漸入春,百姓們本該播種,可是現(xiàn)在啊……” 萬分正經(jīng)的話最后化作了一聲呻吟,卻是初玉塵的手已經(jīng)觸及了隱秘地帶,柳斐然被侵略了個正著,話都說不完全了。 初玉塵笑得動人,“朕知道了,云明一事,不急在一時。” 柳斐然蹙眉,“這怎可能不急?這……” 見柳斐然又要說,初玉塵便膝蓋一抬,抵在了某個地方上。 柳斐然不敢說話了,只能按住初玉塵的腿,掙扎之中,她束起的長發(fā)也散落了一兩縷下來,加以她泛紅的臉,更讓人心神一蕩。 柳斐然佯怒瞪了初玉塵一眼,這眼見著初玉塵還想要繼續(xù)搗亂,她也是抓住初玉塵的雙手一個翻身,逃脫了她的懷抱。 初玉塵掩下笑意,說道:“朕不鬧了,丞相過來?!?/br> 柳斐然半信半疑,可還是過去了,誰想才坐下,初玉塵就再次動手動腳了起來。柳斐然一驚,也惱火了,當(dāng)下還手,她要亂摸,自己就撓她腰肢。 初玉塵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被撓癢癢實在是受不了,當(dāng)場笑出聲,雙手胡亂揮動了起來,“??!朕錯了哈哈哈哈哈,不鬧了哈哈哈哈?!?/br> 柳斐然卻不肯輕松放過她,嚴(yán)厲地問道:“真的不鬧了?” “是是是,哈哈哈哈哈?!?/br> 柳斐然見她求饒的樣子實在是可愛,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停下手之后,傾身照她的臉親了一口。 初玉塵笑得有點累,可又被她的舉動安撫到了,于是舒服地窩在她的懷里,哼唧了兩聲,跟個小貓似的。 柳斐然抱著她,心生滿足。 這樣的日子,何其舒適啊。 第184章 言錦庭知道,自己想要隨著父王回封地這件事沒那么容易,可是他沒有想到,父王進宮請愿,竟以這種方式結(jié)尾。讓他堂堂一個世子去做議郎?還美曰其名是為了打磨自己。 言錦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然而他雖然是在笑,可周身都在冒著冷氣,分明是憤怒得很。 禎王自然也是惱怒的,可是城府頗深的他并不像言錦庭那般外露情緒,他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椅子的扶手,見自己兒子深受打擊的模樣,便開口安慰,“議郎官職雖小,可也是你現(xiàn)在能擔(dān)任的職位,你沒有聲名在身,也沒有任何戰(zhàn)績,做一名議郎,才不會引起別人的不滿,這一點上看,初玉塵并沒有做手腳?!?/br> “那又如何?議郎,我能做什么?雖說是為她出主意,可是重要的事情,她會讓我知道么?”言錦庭自從被禎王打醒之后,他認(rèn)知得十分清楚,隱隱還有一些仇恨。 禎王自然也是清楚的,于是便說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只是當(dāng)下不宜撕破臉皮,便只能暫時委屈你了。想要成就大事,哪有那么容易,你去磨礪一下也是好的?!?/br> 言錦庭再憤恨,也只能無奈點頭。禎王繼續(xù)說道:“不日我就要回封地了,之后你在祁城,要多加用心,不要沉浸在兒女情長之中。” 言錦庭是想沉浸,可是也沒有辦法沉浸。初玉塵根本就不喜歡自己,他再怎么想也是無濟于事。 禎王見他還是神色戚戚的樣子,暗道年輕人果真還是會受到影響,得不到的更想得到,“錦庭,現(xiàn)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后得不到。” 禎王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主要我們得到了這個天下,那么初玉塵又能如何?還不是任由你處置?” 言錦庭心中涌現(xiàn)一抹渴望,他渴望得到權(quán)利,渴望把初玉塵變成自己的禁臠,為此,他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孩兒知道的,父王放心?!?/br> 禎王面對自己這個兒子,心里也是有些愧疚,重重揉了揉他的肩膀,憨厚的面容卻眼睛滿是精光,“玟國兵變的消息你也知道,玟國的藩王兵變,有著他的理由,說是端皇繼位并非是名正言順的,是為清理不肖子孫?!?/br> “藩王有這個名頭,所以他敢于造反,好歹也得有個借口,堵住天下悠悠眾口。而我們不一樣,初玉塵是皇太女繼位,我們沒有辦法從這個方面入手?!钡澩跹劬υ絹碓搅粒瑵M滿都是算計,“可是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并非完全不能借鑒玟國藩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