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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夢:??? 游夢:?。?! 這一感覺太過鮮明,她甚至能感受到惡鬼摟住她的腰,另一只微涼的手放在她的頸側(cè),大拇指還觸碰到她的耳垂,唇齒間還聽到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眼見這惡鬼便要得寸進(jìn)尺的將舌頭也伸進(jìn)來,游夢恨不得能立刻cao控身體,狠狠推開對方! 可惜她現(xiàn)在身不由己,只能受著,并且這感覺如此真實(shí),仿佛和惡鬼親吻的人就是她一般,游夢感覺自己都快羞得炸掉。 尤其是她感受到惡鬼的情|動,掐著她腰的手也更加用力,然后……然后“她”也開始回應(yīng)起惡鬼。 游夢:……讓我即刻死了吧。 游夢連想閉眼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惡鬼閉上眼、沉醉其中的模樣,然后她對惡鬼的態(tài)度也漸漸發(fā)生了改變,只是眼下的她太過羞恥,于是忽略掉了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異樣。 直到惡鬼主動放開她,游夢才終于結(jié)束了這段“折磨”,只是她依舊無法cao控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惡鬼繼續(xù),幸好惡鬼沒有要再“輕薄”她的意思。 惡鬼像是側(cè)耳聆聽——就像是有個人站在她旁邊對她說話,隨即惡鬼臉色變得肅穆,她對游夢道:“族中出了點(diǎn)事,我需得回去一趟,明日我再來見你?!?/br> 游夢察覺到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惡鬼便“離去”。 說是離開,其實(shí)在惡鬼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的身影便消失了。 “確定不要我和你一起?” 游夢回神就聽到背后傳來這一句話,她下意識就要去看惡鬼,卻又想到長廊下的那一個吻,臉頰便火燒起來似的,她說:“不用?!?/br> 惡鬼哼了一聲,游夢深吸一口氣,伸手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想看看,她還會遇到誰。 依舊和先前幾次一樣,看上去和平時似乎沒什么區(qū)別,那尊佛像也靜靜地立在院子里,她抬頭去望這佛像,就見佛像面朝大門,慈眉善目的。 走廊下她似乎聽到了梵音,好像這座寺廟終于恢復(fù)正常,也有人小聲的交談。 游夢心底一松,腳步輕快地在長廊下走過,但走著走著,她的腳步慢下來。 這長廊好像沒有盡頭,看似就在眼前,卻走了好半天也沒到。 她停住腳步?jīng)]再動,就見周圍景色又變了,還是那處寺廟,只是到處都靜悄悄的,就連長廊下的燈籠也不亮了,然后前面不過百步的距離多出一個“人”。 這人游夢也眼熟,就是那副畫上的白衣女子。 第41章 入畫7 那白衣女子始終是背對著游夢的,她也似先前惡鬼那般, 正癡癡望著院中的雪景, 只是游夢往前走近幾步后就停下來, 沒有再靠近。 白衣女子也像是察覺不到有人過來, 依舊保持著先前動作靜止不動,若不是對方身上還有呼吸的起伏,游夢就該以為她是一尊人像。 看的久了, 游夢就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就見院中的景色不斷變幻, 其中不斷有人影穿梭, 有小孩, 也有大人,她還在其中看到惡鬼的身影。 惡鬼站在院中堆了個苗條的人像,然后就見惡鬼對著白衣女子笑起來,嘴巴開合, 像是說了句什么,但像是有一層結(jié)界,游夢并不能聽到惡鬼說了什么。 只是見白衣女子身上的氣息變得愉悅起來, 然后院中的景色再次變換,就像是歲月演示,院中景色就像一個被按了快進(jìn)的視頻,直到這些人影全部消失,院中就變得寂靜無聲,唯有雪花簌簌落下的聲音。 白衣女子似有些乏了, 她低頭打了個呵欠,有白霧從她口中噴出,她的目光不再停留院中,而是抬腳往前。 游夢跟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也跟著抬腳,可她剛一動,前面的白衣女子就似有所覺,停下腳步來。 游夢也跟著停下腳步,她平靜地看著前方女子緩緩轉(zhuǎn)過頭來。 …… 對方身著白衣,膚色也似白雪,卻不顯病態(tài)的蒼白,就像是天生皮膚就這般如玉,她目光中沒有游夢的身影,只有空蕩蕩的回廊。 她微微蹙眉,心中略感奇怪,她先前明明感覺到身后有其他氣息,轉(zhuǎn)過身卻什么人都沒看到。 猶豫一會兒,她又再度轉(zhuǎn)回身,準(zhǔn)備按先前的打算離開。 游夢就在她面前,當(dāng)看到對方的臉時,游夢怔住,因?yàn)槟菑埬樅陀螇艟褂衅甙朔窒嗨?,若不是衣著問題,她大概會以為這白衣女子該是她母親。 想了想,游夢覺得這人說不得是她祖先,這種隔代長相相似的例子據(jù)說有很多。 一想到這女子可能是自己的祖先,游夢目光就變得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祖先很有氣質(zhì),一看就是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仙子,也怪不得惡鬼會喜歡…… 想到這里,游夢臉色變幻幾息,最終幽幽一嘆。 惡鬼會在惡鬼袋里,可見惡鬼和這位美仙子的結(jié)局并不是多么美好。 游夢垂首,想起什么似的,變得若有所思,心道:這幅畫該是惡鬼的才是。 因有一層看不見的結(jié)界,游夢無法再往前一步,只能看著白衣女子慢慢走遠(yuǎn),想到惡鬼和這女子,游夢沒忍住又重重嘆息一聲。 然后白衣女子停下腳步,她回頭看向身后長長的走廊,眉頭蹙起來,最后似乎十分糾結(jié)地朝著游夢慢慢走近。 游夢確信白衣女子是看不見自己的,所以她打量起白衣女子的目光也就變得肆無忌憚,只靠近以后她才覺得什么才叫人間真絕色,就連紀(jì)棠和她比起來都猶如云泥之別,又或者兩者根本無法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