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信小人
“時總,一會去喝一杯?” 正要給楚晨打電話的時墨就聽見背后的一個聲音,雖然時墨不太喜歡酒桌上談事情,因為回家后老婆會生氣,這樣會傷身體。 但是對方是這次合作商,時墨好像沒辦法推掉了。 “呦,你喝酒你老婆讓嗎?”張遠(yuǎn)走過來站在時墨身邊,說完看著對面的男人,指了指時墨說,“陳總不好意思啊,他家內(nèi)人管得嚴(yán),要不帶我一個,我不一起的話他老婆不讓。” 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他似乎沒有什么不同意的必要,反正都是男人。 時墨都快很死張遠(yuǎn)了,他其實想退掉來著。不過在走遠(yuǎn)了兩步,張遠(yuǎn)和時墨說:“你曾經(jīng)是我公司的藝人,有這么一個事情我要告訴你,你這樣拉不到投資的?!?/br> “我知道,但是我要是喝酒的話小晨肯定生氣?!睍r墨看樣子特別擔(dān)心楚晨生氣,他倒是不怕跪榴蓮,不過生氣身體不好啊。 張遠(yuǎn)都被時墨這個妻控給驚住了,一邊在心里安慰這是楚晨喜歡他的原因,一邊給楚晨打電話替時墨報備。 “我同意,萬一喝吐血了,記得打救護車電話啊?!背烤驼驹跁r墨不遠(yuǎn)處,剛才的那句怕楚晨生氣也被聽見了。 今天楚晨穿的是一身休閑西裝,酒紅色的襯衫黑色的西服。時辰也乖乖的站在楚晨身邊,主要楚晨就是想讓時辰別看見人多時候就害羞。 時辰走路已經(jīng)很好了,再也不會邁著一副迷瞪步跟要隨時就倒一樣,仰著頭朝著時墨伸胳膊要抱抱。今天時辰穿的是小黃鴨的上衣,黑色褲子上也印上了小黃鴨的痕跡。 “兒砸快找這個人要紅包,他可有錢啊。”楚晨故意和時辰說話,而時辰也知道楚晨是在開玩笑,抱著時墨的脖子好一會才下來。 都不看張遠(yuǎn),拉著自家麻麻就走了,張遠(yuǎn)看起來很嚴(yán)肅,他害怕。 楚晨看起來比幾年前看到的最后一面根本沒有差別,而且也不像他看到的養(yǎng)孩子的家庭主婦一樣,她看起來幸福的很,看來自己放手是對的。 “那是我老婆,你在看就給你眼珠子挖出來。” 時墨說完還擋住了張遠(yuǎn)看楚晨的視線,看起來很喜歡吃醋,但是張遠(yuǎn)倒是覺得這樣倒是沒有意義,他也和雨詩訂婚了,根本不會對楚晨動心。 而楚晨也不知道張遠(yuǎn)和時墨的那段對話,出來會場后就抱著自己兒子去停車場,她要回家當(dāng)一個快樂的死肥宅,這樣的話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兒砸,你不喜歡那個怪蜀黍?”楚晨在回去的路上問自己兒子。 時辰點了點頭,他說:“粑粑說有個怪蜀黍要和他搶麻麻,就是那個怪蜀黍?!?/br> 雖然很想問時墨都是怎么教兒子的,但是楚晨還放棄了,時辰晚上有應(yīng)酬,她要去試試醒酒湯的效果怎么樣,那次時墨說過后她就學(xué)著做了。 把要放入鍋中的材料放進(jìn)去,然后抱著自己兒子,楚晨去教兒子彈琴。 她兒子很乖,坐在楚晨腿上什么話都不說,就是跟著楚晨學(xué)習(xí)。 經(jīng)過上一世的魔鬼訓(xùn)練,楚晨琴棋書畫都學(xué)習(xí)的能上得了臺面。 “麻麻,我可以餓了嗎?”時墨抬頭看著自家麻麻,楚晨好像在發(fā)呆。 反應(yīng)過來后的楚晨笑了笑,低頭親了一口自己兒子,笑著和時辰說:“想吃什么?不過沒有什么能吃的了,你娘我忘記買食材了。” “樓下的小餛飩。”時辰笑著說完,然后還特別小聲的說要有一顆奶糖就更好了,然后就被楚晨輕輕的拍了一下腦袋。 “今天吃過了,明天的?!?/br> 說完楚晨就帶著時辰下樓了,小時辰乖乖的,但是小孩子眼睛也很尖啊。 “粑粑,粑粑,壞人,粑粑!”時辰忽然尖叫出來,然后拽著楚晨就往一處走。 他們?nèi)サ牡胤绞且粋€酒店,楚晨跑得快,一下就拽住了時墨。 不過拽住時墨時候楚晨蒙了。 一向精明的時墨好像是被下了東西,軟綿綿的,而切他們是從后門進(jìn)去,還不是正門。 一瞬間楚晨就懂了,這是被下了套。 “張遠(yuǎn)你大爺?shù)?,老子在信你就和你姓?!?/br> 楚晨說完就一腳給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人踹倒了,冷哼一聲就撥打了報警電話。楚晨到很想看看,給男人下藥從酒店后門進(jìn)入,他們能做什么。 “老婆,我好熱~”時墨已經(jīng)迷糊了,抱著楚晨蹭腦袋。 楚晨不能讓時墨這個樣子被時辰學(xué)過去,左不過簡月住的地方不遠(yuǎn),先給簡月打電話把時辰接走。 她有預(yù)感,這個女人不簡單,溫雅和悅心不敢做的事情,她敢做。 “你說,你看上他哪點?比他帥,有錢,你怎么不去弄張遠(yuǎn)啊?!背空娴暮芎闷?,就問了出來,而時墨也被楚晨揍的福氣了。 好在不出一會警察就來了,那個要帶時墨去酒店的女孩子已經(jīng)動完了,鼻涕都流出來了,楚晨也沒有想管的想法。 “本來要帶兒子吃餛飩,看見看見一個女人要把我老公帶去酒店,結(jié)果你看,我老公被下藥了。”楚晨說完臉上似乎還帶著笑意,和警察說:“麻煩調(diào)查一下,這個女人男朋友好像很值得調(diào)查?!?/br> 她心里卻在想,一個慣犯,居然想勾搭上我老公。酒局里那些人,能放過一個,楚晨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她看起來,充滿了戰(zhàn)斗欲,危險極了。 最后的結(jié)果,那個要把時墨帶去酒店的女人卸了妝后是一個通緝犯,包括她的男朋友也是一樣,這些也是楚晨看著個女人好像眼熟才問的。 因為幫助警方找到通緝犯,楚晨還得到了獎金。 雖然那份獎金被楚晨交到一個病很重的人家手里了,但是時墨榴蓮還是要跪的。 “知道你做錯了什么嗎?”安排好了一切的楚晨笑意盈盈的和時墨說。 “以后應(yīng)酬我也不去了,我就不該信張遠(yuǎn)的。”時墨跪在榴蓮上,膝蓋很疼的,他在認(rèn)錯。 楚晨過去抱了抱時墨,其實他也在為了養(yǎng)家,她都處理好了,想來時墨也不會在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