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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手就呼風(fēng)喚雨,還真是出乎意料,畢竟關(guān)于道士傅輕羽從話本里了解到,那可都是白胡子老道了。 傅輕羽讓仆人好生招待這白衣道長,心里正捉摸著要不要拜師學(xué)一門捉妖的法術(shù)。 畢竟姜若定然是不愿自己碰這些危險的事,可指不定會碰到什么妖魔鬼怪,提前學(xué)些總是好的。 只是這白衣道長不愛說話,好似也不喜旁人打擾他的清凈,也許是高人都有些不喜親近,傅輕羽也就沒有當(dāng)面提,省的直接被拒絕。 待仆人帶著那白衣道長入府內(nèi),傅輕羽側(cè)頭那男子,不禁嘆道:“真的感覺跟姜若好像啊?!?/br> 大抵是因為不太與人親近吧,總覺得有些冷漠。 雖然姜若對傅輕羽向來都是極好的,不過好像對于旁的事務(wù)完全提不起興趣,否則也不會在處于深山中的火陵山莊待的那般久了。 就在傅輕羽心里正捉摸著怎么同這白衣道長拉近距離時,姜若卻難得下山了。 正逢落日之時,那晚霞暈染整個火陵城,傅輕羽提著劍無聊的練劍,目光瞥向那一旁的白衣道長。 “道長整日就這般打坐修煉,難道不覺得無趣嗎?”傅輕羽邁步探近了些。 “那施主覺得何為有趣,何為無趣?”白衣道長目光仍舊閉著,可指間卻輕夾住傅輕羽試探的木劍。 被戳穿的傅輕羽移開木劍,笑了笑道:“有趣的事那自然是同自己喜歡的人做自己喜歡的事?!?/br> 白衣道長睜開眼望向面前的傅輕羽,眸中微閃過殺意,清風(fēng)徐來時,眼眸又恢復(fù)如初。 一旁未曾察覺的傅輕羽回過神來問:“道長有喜歡的人嗎?” “貧道乃出家人,施主難道不知?” “出家人難道不能有喜歡的人了?”傅輕羽捧著劍坐在一旁問。 “道法自然,心生萬念,倘若心有牽掛便會入魔,這是大忌。”白衣道長低聲念道。 傅輕羽聽的糊里糊涂的,起身看向這遍地的楓葉說:“我才不管這什么道法自然,只要是喜歡,就算是大忌我也不怕?!?/br> “道長我想學(xué)法術(shù),你能教教我嗎?”傅輕羽側(cè)過頭看向面前的白衣道長滿是認真的說:“如果我學(xué)會法術(shù),就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法術(shù)豈是一朝一夕能學(xué)會的?” “沒事,我有時間,而且我不需要學(xué)哪種呼風(fēng)喚雨的厲害法術(shù),只要能捉妖就好。” 白衣道長望著面前的傅輕羽應(yīng)道:“入道門,需拋卻凡塵俗事,你六根未凈,入不得法門。” 傅輕羽沒有想到這白衣道長竟然比老頭子還頑固不化,不禁頭疼的念著:“你且教教我再說,說不定我資質(zhì)出眾呢?” “心有執(zhí)念者不得學(xué)授法術(shù),你心性未定,又一直困于這火陵城中,實在不適宜。” “可妖禍亂人間,你們這些道士又都不出手,豈不是白白害了百姓?” 白衣道長忽地起身,手中拂塵卻紋絲不動,強風(fēng)襲來時四周落葉紛飛。 “她來了?!?/br> “誰?”傅輕羽以為又是那黑衣女子,下意識的往一旁躲,不料那方長廊里正走來的卻是姜若。 傅輕羽不解的看著這白衣道長說:“道長你怕什么?。俊?/br> “這火陵城的詭異之處,莫怕都是由她引起的。”白衣道長忽地很是嚴肅的說。 “你胡說什么?”傅輕羽忙辯解道:“姜若才不是什么壞人?!?/br> 這道長居然一眼就看出姜若的不同,傅輕羽一時很是慌亂,生怕這白衣道長會突然動手。 “信不信隨你,她不是凡人,修為在貧道之上?!?/br> 傅輕羽側(cè)頭看向走近的姜若,掌心握緊拳頭,徑直走向姜若那方。 絢爛的晚霞落在一旁,顯得姜若那身青衣也變的像那天山彩云一般絢爛奪目。 “輕羽這般看著我做什么?”姜若輕聲詢問,即使面容平靜,可那眼眸里溫柔傅輕羽是絕對不會懷疑。 “姜若你怎么突然來了?” “我聽聞你近些日子又在胡鬧,竟然都不來火陵山莊,我便只得下山來看看你在做什么壞事?!苯魪澲勖紲\笑,指腹輕擦拭傅輕羽臉頰旁細密的汗?jié)n。 傅輕羽輕眨著眼眸,心跳砰砰的響,好似因著姜若的一言一行而跳的飛快。 正因著姜若對自己這般獨一份的溫柔眷顧,所以傅輕羽才更加想要去學(xué)法術(shù),哪怕只是搭把手,也好過像那日一般只能被姜若護著。 “我才沒有做壞事,姜若總是喜歡冤枉我?!?/br> 倘若不是顧及那一旁的白衣道長,傅輕羽還真想湊近親下姜若,好似只有這般親近才能將自己溢滿心里的喜愛告知姜若,哪怕姜若覺得自己粘人,那也不介意。 可傅輕羽卻不知姜若的余光正微微瞥向那靜站一旁的白衣道長,兩人對視時,那一旁飄落的楓葉像是靜止了一般,實在詭異的很。 第19章 只是這光天化日之下,傅輕羽可沒有那個膽子,待拉開些距離,傅輕羽規(guī)矩的站在姜若身旁介紹:“這位是青竹道長?!?/br> 姜若目光探向那白衣道長,傅輕羽稀奇的發(fā)現(xiàn)那白衣道長竟然先移開目光,實在有些意外啊。 “青竹道長是為何事來火陵城?” “貧道云游四方,至此地只是稍作停留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