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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的公子倒是都與你熟悉的緊?!?/br> 額…… 這話里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傅輕羽笑了笑意圖敷衍過去,這地方可是曾經(jīng)傅輕羽飲酒的絕佳場所。 正瞥見那方蓮池,傅輕羽伸手輕攬住她躍入那輕舟,那群貴公子候在上樓欄桿眼巴巴的望著。 “正好這蓮池里也清靜啊?!?/br> “落荒而逃可不是你會做的事?!迸觽?cè)頭淺笑的望著傅輕羽,顯然是知道傅輕羽時常在這做些什么。 “我這還不是為了保護夫人,那群公子哥可是能吃人的豺狼虎豹?!?/br> 不過遇上修為高深的她,估計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面前的女子又怎能看不透傅輕羽這話只是為了尋個借口罷了。 “這地方清靜倒是清靜,蓮葉清香,燈火通明,這會涼風(fēng)習(xí)習(xí)倒也算涼快?!迸友垌p望向前方,好似真當(dāng)來這游玩一般。 傅輕羽探頭輕觸那側(cè)臉,唇角上揚的笑了笑,那岸上的公子哥紛紛出聲。 可唯獨身旁的女子只是無奈的看著傅輕羽,這輕舟無形中好似加快了速度,駛向蓮池深處,顯然這人又害羞了。 “夫人,你怎么不動手了???” “你想要我動手?”女子戲謔的說。 “自然不想?!?/br> 這輕舟速度越發(fā)的快了許多,傅輕羽可不想落水忙應(yīng)道。 那四周隱藏的將士正守在四周,曾經(jīng)的刺殺一直未曾尋到兇手,所以傅輕羽這回特意多了些安排。 自從回都城之后傅輕羽也能感覺到朝野中一直有人想要對自己下手。 傅輕羽肩負大將軍官職,手握數(shù)萬重兵無論歸屬那一黨派那都是個危害。 而且如今黨羽之爭越發(fā)嚴(yán)峻,稍稍傅輕羽又一直不想落入這些權(quán)勢爭奪當(dāng)中,這若是心狠手辣之人,那定然是寧殺錯勿不放過。 這就是為何傅輕羽當(dāng)初不愿讓她回都城,在形勢未明朗之前,這戎國都城就是暗藏殺機的另一處戰(zhàn)場。 微風(fēng)輕撫那長發(fā)晃動,傅輕羽緩過神來目光怔怔地望著,一晃眼方才發(fā)現(xiàn)已認(rèn)識面前這女子數(shù)年之久。 可她身上謎團卻并未被解開,甚至還多了前世之因,時常能看見她眼眸里深藏的哀傷,想來跟前世脫不了干系。 這些與傅輕羽自幼接觸的全然不同,甚至于傅輕羽都不敢相信身旁的女子真是神仙,而自己是被貶下凡的神仙。 其中的故事身旁的人一定是知情的。 “我心口處有一火焰形狀的疤痕,上回那白衣道長說是天罰,前世我同夫人都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你覺得這是真的嗎?”傅輕羽挨近了些詢問。 未曾等到回應(yīng),反倒是這輕舟忽地速度猛的加速,引的四周水花飛濺,不少蓮葉都東倒西歪的厲害。 “夫人你能否將這輕舟弄的慢些???”傅輕羽伸手?jǐn)堊∶媲暗呐?,有些?dān)心地說。 “有妖!” 忽地砰的一聲響起,頓時一處像炸開了鍋一般,四周人驚聲尖叫好似見到什么鬼一般。 傅輕羽擋在她身前,右手握劍目光打量這面前的大物,竟然不知道該有用什么厭惡來形容這東西。 這東西看著像一條巨蟒,可它卻又長著三個腦袋,全身都是黑色倘若不是遍布紅色斑點,根本就看不出來水底下藏著這大東西。 四周臨岸的亭臺樓閣被這巨蟒輕而易舉的摧毀,岸邊不少的人落入水中,場面混亂的很。 此時輕舟在蓮池深處,傅輕羽顧不及旁的,伸手摟著她足尖輕點蓮葉試圖尋個落腳點。 卻不料忽地暗箭群發(fā),縱使輕功了得,傅輕羽也沒法空中躲避,只得勉強側(cè)身靠著躲避箭支。 “那妖過來了。”女子眉頭微皺的說道。 傅輕羽毫無防備的被扔入廊中,只見那抹青影正同那巨蟒驚魂的搏斗。 亂箭四處亂竄傅輕羽運氣提劍斬殺不少礙人的暗衛(wèi)。 待沒了亂箭的干擾,那方局勢卻不怎么明朗,只是輕功無法趕去那方,傅輕羽心中雖緊,不過靜心后忙提弓。 箭支沒入那巨蟒身上,只是并未造成什么傷害,傅輕羽便知這距離太遠,對巨蟒傷害太小。 見那抹青影同那巨蟒糾纏,雖然她修為高深,可這般險境實在是讓傅輕羽看的心緊。 便又涉險踏入蓮池,傅輕羽手持佩劍,縱身一躍使全身之力劍刺入這巨蟒腹部。 恍若地動山搖一般,這巨蟒好像瘋了一般,直往水池中竄。 傅輕羽舍不得這佩劍,便猶如墜地一般自高處撞入水中。 這池水中水草密布,傅輕羽緊握劍柄試圖將這佩劍帶走,可每動一下這巨蟒估計是疼得厲害,四周水流便急促的很。 五臟六腑就像是被撞碎了一般,隱約的發(fā)現(xiàn)這水池底下居然還有通道,而自通道中延伸的還有數(shù)條鐵鏈竟然像是釘在這巨蟒身體中。 這巨蟒難道是被人養(yǎng)的小玩意? 傅輕羽不禁感嘆這人定是個蛇蝎心腸的性子,只是長時間無法呼吸,傅輕羽知道自己倘若再不能出去,恐怕就真的只能長眠于水底。 使了狠勁方才得了佩劍,水流混亂,以至于傅輕羽都有些分不清方向。 而那條三頭巨蟒猶如水中的黑霧飛速的在傅輕羽眼前消失。 只是傅輕羽也無力再去追那三頭巨蟒,奮力的游向光亮處,許是太久未曾呼吸,傅輕羽讓自己一松懈恐怕就再也沒有氣力再去游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