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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可愛的。 蔣思思遺憾地想,我到底是錯過了多少? 蔣思思拉著她的手,又想去親她。 冷湘還想著蔣思思爸爸同不同意的事情,伸手去推她湊近來的腦袋:“先別鬧,你爸爸到底怎么說的?” 蔣思思:“……” 嘿,我的媳婦,我還不能親了怎么回事? 蔣思思說道:“他說看到了你的高跟鞋?!?/br> 冷湘咬了咬下唇,自責(zé)道:“那我應(yīng)該下去見見你爸的?!?/br> 在女朋友家里,長輩回來了,自己躲在房間里,不下去見人,是真的有點不禮貌。 蔣思思看她這個樣子,沒忍住,笑出聲來。 冷湘反應(yīng)過來,頓時明白了蔣思思肯定又是在逗她玩,伸手去打她。 這個人怎么老是喜歡跟人開玩笑呢? 蔣思思任由著冷湘伸手打了自己幾下,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疼,冷湘壓根就沒使勁。 蔣思思笑道:“沒騙你,他就是看到你的高跟鞋才知道你在的?!?/br> 冷湘:“那你爸爸?” “我高中的時候就跟家里出柜了,我爸當(dāng)時差點沒打死我,但是我的性向是天生的,還能怎么辦呢,他也就接受了?!笔Y思思說道,“他說不著急,等你準(zhǔn)備好了,想見的時候,再見見他吧?!?/br> “他看起來兇,但人很好的,你別擔(dān)心?!?/br> 冷湘垂下眼睫,默然了一會。 “你爸爸真好?!?/br> 冷湘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千瘡百孔所謂的家庭。 酗酒賭博家暴的所謂的父親,常年生存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媽,把那個男人當(dāng)成自己世界的唯一的存在,對他言聽計從。 而自己呢,從小就沒得到過來自家庭的親情,她也不奢求這些,得不到親情,她一樣能過的很好。 但是這個家并不會放過她。 她突然想起了每個月定期打給柳伶姝的一萬塊錢。 柳伶姝是不會滿足這區(qū)區(qū)一萬塊錢的,她那個所謂的父親也絕對不會滿足的。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蔣思思拉著她的手,趁著她出神想事情的時候,悄悄地靠近了她。她們坐在床上,蔣思思的手轉(zhuǎn)了個巧妙的弧度,一只手捉著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猛地一用力。 冷湘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被她推到在床上。 她被蔣思思壓在柔軟的床鋪上,頭頂上是熾熱的白熾燈,整個房間明亮透徹,所有的一切在燈光下都一覽無余。 月亮高懸枝頭,窗戶沒有關(guān)上,又微涼的夜風(fēng)從窗外徐徐吹進(jìn)來。 冷湘呼吸都要停住了。 蔣思思壓在她的身上,耳側(cè)的長發(fā)垂下,落在她的臉頰上。 撓的人有點癢。 那雙眼睛很亮,看著她,眼里只有她。 “什么呀……” 冷湘的聲音都軟了不少,她有點緊張,手心里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有點黏,也有點熱。 她的身體都有些發(fā)熱起來。 “雖然現(xiàn)在很晚了,要早點休息。” 蔣思思垂眸看著她,眼底是無底的溫柔,那溫柔滿滿地溢出來,流淌在整個房間里。 空氣逐漸變得濃稠起來。 蔣思思柔聲道:“但是我實在有一點——” “情難自制?!?/br> “湘湘,把你給我,好不好?” 冷湘攥緊了手,手指在手心里有些不安地磨蹭著。 冷湘垂下眸子,偏過頭去,耳朵上浮出淺紅色:“……我想先去洗個澡。” …… 浴室蒸騰出水汽,彌漫著整個浴室。 她沒有換洗的衣物,蔣思思給她找了套自己的睡衣,是一套長至小腿的睡裙,米白色的,還有一條嶄新的內(nèi)/褲,隔著浴室那一道薄薄的門遞給她。 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脫了衣服,把門開了一小道縫,伸出手接過衣服,正好對上蔣思思的眼睛。 蔣思思還是含著笑意的,沒有僭越地多看什么,只是看著她的臉。 蔣思思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又笑了笑。 溫柔的,又是包容的。 回憶至此,冷湘垂下眼眸來,站在淋浴噴頭下,任由著水流從自己身上流淌而過。 溫?zé)岬乃髡礉窳怂钠つw,她的皮膚一受熱,水紅色從她皮膚上悄悄蔓延開來。 她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們也不是沒上過床。 只是她還是覺得有點太快了。 她和秦文交往三年,甚至都從來沒睡過這一張床。 今天晚上她剛和蔣思思表白在一起,便已經(jīng)見了蔣思思的朋友,甚至差一點見了蔣思思的爸爸,現(xiàn)在馬上就要睡在一張床上了,可能還會發(fā)生一些更加親密的事情。 實在是太快了。 她看多了娛樂圈的假面戀人,還有柳伶姝和她男人那種病態(tài)的例子。 她早年差點被潛規(guī)則,更對這種事情有一種抵觸心。 她對這種床笫之事本來興趣就不大,甚至還有一點厭惡。 兩個人要躺在一張床上,肌膚相貼,呼吸交錯,水/乳/交/融,光是想想,她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但是這卻是和蔣思思在一起。 冷湘默默地擦干自己的身體,拿著那件米白色的睡衣在自己身上比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