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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答應(yīng)她,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幾許月色灑下來,紀韻書實在是難受,她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比之前病得還要嚴重,說不定是高燒,萬一燒傻了怎么辦,心里就有點恐慌,又喊了一聲,游景還是沒有答應(yīng),紀韻書就更慌了,渾身無力,直接就從床上跌了下來,撐在地毯上,又喊道:“阿景、”可惜聲音太小,只有低低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而此刻的游景正在書房里處理柏霓發(fā)給她的數(shù)據(jù),有點難辦,游景按著額角在試新的算法,然后就聞到了似有若無的青杏香,一開始她以為自己聞錯了,畢竟深夜,她精神又疲憊不堪,再加上之前被韻書撩撥那一回,很難不會誤以為是自己又瞎想呢,但很快游景就發(fā)現(xiàn)不對,香味是真的存在,而且越來越濃郁。 當即就站了起來,連帶著椅子都被帶翻,游景幾乎是小跑著回了房間,剛一開門就見韻書靠著床跌坐在地毯上,抬頭見是她,委屈地眼睛都紅了:“阿景,我、我好像又發(fā)燒了?!?/br> 此刻體內(nèi)的感覺越來越?jīng)坝浚o韻書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明顯發(fā)顫,她渾身燥熱,就想泡在冰水里,或者,讓游景抱抱她。 游景走到房門口的那一瞬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開門撲面而來的全是韻書的信息素味道,酸甜的青杏香幾乎是瞬間就將游景包裹了起來,游景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她極力忍耐著上前,把韻書抱了起來,重新放到床上,懷里的人幾乎是循著感覺就鉆進了她懷里,蹭了又蹭,聲音里明顯是難受又委屈:“我好熱,阿景,好難受?!?/br> 她只知道是難受的,可具體是哪里難受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知道自己大概又是發(fā)燒了,而且燒得那么重,身上都是guntang的,只有挨著游景的時候,才能感覺稍微舒服一點,可那一點的舒服還遠遠不夠,紀韻書哼哼唧唧蹭著游景,要往游景懷里鉆,非要黏著游景才行。 “韻書,乖?!庇尉皢问謸е崟屗吭谧约簯牙铮骸澳隳苈犚娢艺f話嗎?” 呼吸略顯急促,紀韻書匆匆點頭:“我好難受,阿景?!?/br> 那模樣,可憐又可愛,游景貼著她的額頭,留下一個溫熱的吻:“乖,發(fā)情期到了呀?!?/br> 紀韻書的意識有點不太清楚,但游景的話她還是聽見了,睜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游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就那么抓著游景的胳膊,不大會兒之后,更委屈了:“那怎么辦?你怎么都不管我的?!?/br> 游景低頭吻了下去:“怎么就不管你了,管你的。” 由淺入深的一個吻稍微安慰了一點兒紀韻書的情緒,她眼神迷離,勾著游景的脖子,抬頭跟游景接吻,越吻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摟著游景挨得更近一點,呼吸灼熱且急促。剛才以為自己是病得很重,現(xiàn)在模糊中紀韻書就放了心,她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大概也是知道一點兒的,現(xiàn)在看醫(yī)生也沒有用,她得等游景來救她才行。 “你要怎么標記我呢?”才剛分開一下,紀韻書就受不了,纏著游景非要再吻:“親親?!?/br> 游景渾身也是燥熱得厲害,勉強拉回的理智讓她想起了之前醫(yī)生交代的話,韻書的第一次發(fā)情期,得克制,不僅要克制,還得打上半支抑制劑才行,不然由著發(fā)情期就這么胡亂搞下去,對韻書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傷害,游景都記得。 “乖?!庇H在韻書唇角上,游景半摟著她:“我去拿個東西,很快就回來?!币秧崟旁诖采?,可韻書根本就不撒手,一聽游景要走,也不管那么許多,翻身就趴在了游景的身上,眼里噙著一汪水:“不?!奔o韻書沒什么經(jīng)驗,就只知道不舒服,難受,想讓游景碰碰她,抱抱她,親親她,一聽游景還要走,當然是不答應(yīng)的。 游景沒辦法,只能先安撫韻書,她身上的玫瑰香也越來越濃郁,都這個時候了,游景也不想別的,單手就韻書身上新?lián)Q的睡衣給脫了個干凈,一想到這已經(jīng)是今晚第二次幫韻書脫睡衣,希望這次不會再白脫一次。 衣服扔到一邊,游景按住韻書的手舉到頭頂就咬在了她脖頸上,感覺到韻書輕微地顫栗了一下,游景湊過去在她唇角親了一下:“乖乖的?!?/br> 紀韻書雖然腦子不太清楚,但也沒糊涂,她就是難受,但是游景在身邊就沒那么難受了,閉上眼睛點點頭,然后又后知后覺答應(yīng)了一聲,小奶音又甜又糯。閉著眼的韻書感覺游景抓著她的手有點不太舒服,剛想動一動,然后就停了下來,她睫毛顫顫的,然后無意識就抿住了唇,像是不能適應(yīng)一樣,又輕輕哼哼了兩聲,想喊游景,可張了張嘴,又什么都沒有喊出來,只有細細的喘息聲,一點點的加重,閉著眼睛,蜷縮著腳趾,身體里的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暫時得到了緩解,又好像沒有,紀韻書腳趾勾著床單,然后一聲低呼,唇就被游景封住了,嘴里的味道有點不太一樣,游景吻得耐心又從容,一點點安撫著韻書的情緒,好一會兒之后才松開人,沙啞著聲音問道:“舒服嗎?” 紀韻書哼哼唧唧沒有答案,但是也沒有睜開眼睛,像是還沒有從余韻里回過神來一樣,有點失神,游景見狀,在她眼睛上輕吻了一下:“我拿個東西,馬上就回來。” 游景先找到了她用的抑制劑,將藍色的液體全部打進身體里之后,從又拿著韻書要用的那支拐了回來,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再回來紀韻書的身體又再次guntang,游景知道醫(yī)生的話是有道理的,韻書第一次發(fā)情期,太過兇猛的情|潮是她無法控制的,只能暫時借助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