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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了那么點驚喜的感覺。 “你喜歡嗎?”攬著韻書的肩膀把人摟進(jìn)了懷里:“嬰兒房我們就這么布置好不好?” “喜歡呀,我都想搬進(jìn)來住了?!?/br> “不行,你得跟我住才可以。”游景故意說著吃醋的話:“把熊孩子自己扔在這兒,不能打擾我們。” 韻書拍著游景的手,安慰她說道:“怎么會打擾,我們一家三口,不知道多幸福呢。就是不知道寶寶會不會喜歡,這里好舒服呀,還有小車,各種玩具,還有大天窗,打開就能看到外面的星星,地毯這么大看起來就很松軟,寶寶可以在上面爬來爬去,我就在這兒陪著他?!?/br> 房間的設(shè)計上確實是用心了,游景準(zhǔn)備很長時間,就是希望韻書能夠喜歡,只要韻書喜歡,游景就一切都是OK的。不過,這應(yīng)該算是她的哄韻書高興了吧?游景還是想問問,韻書哄她的呢? 還是說,不打算哄了,那幾句話就是應(yīng)付柏霓,說說而已的?這么一想,游景就有點兒失望了,但是失望又不能表現(xiàn)在臉上,于是她就很糾結(jié),糾結(jié)要不要提醒一下韻書。 這個糾結(jié)一直持續(xù)到兩人上床睡覺了,洗過澡的韻書身上還沾著一點兒的水汽,窩在自己的懷里,呼吸淺淺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有要哄哄的意思,那肯定就是黃了呀,馬上懷里的人都要睡著了,還什么明天答案,明天也沒有答案了! “小騙子!” 紀(jì)韻書眼睫毛動了動,哼哼唧唧往游景懷里鉆了鉆:“你說什么呀?” “說你是小騙子!”游景還以為韻書睡著了,嘆氣道:“等你那么半天呢,你倒好,睡得真香?!?/br> 懷里的人偷偷憋著笑,但是嘴角就是控制不住要往上揚:“阿景等我什么了?” 這么清楚又自然的聲音,怎么會是睡著了? “你沒睡?”游景十分的驚訝了:“裝睡騙我呢?果然是個小騙子!” 捏了韻書的鼻子:“干什么要裝睡呀?” “沒有呀,等我什么呢?”韻書翻身摟住了游景的胳膊,繼續(xù)問道:“阿景等我什么呢?” 游景拉拉被子:“睡覺了?!?/br> “是不是等我、”韻書故意放慢了語氣,抵著游景的肩膀,輕輕碰了她一下:“等我哄你呢?是不是呀?” 其實跟柏霓說話的時候,韻書就已經(jīng)看到了藏在角落里的游景了,當(dāng)時說的時候沒注意,也就是隨便說說的,但是見游景一直都是很期待的樣子,韻書就故意一直在沒有提起這茬事,本來她的哄哄,也不是會有什么新意,最多就是跟游景撒撒嬌而已的那種,還能怎么哄?她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呀,但是游景的期待真的是有點兒明顯了,或許別人還看不太出來,但是對于韻書來說,她已經(jīng)熟悉了游景的每一個眼神動作,到游景所有的情緒基本上都已經(jīng)掌握到位了,那游景的期待,自然也是瞞不過韻書的。 沒想到竟然被看出來了,那游景也只能認(rèn)了,翻身就把韻書虛虛地壓在身下,逼問道:“那你要怎么哄?我看看是不是滿意,要是不滿意,我可不答應(yīng)?!?/br> 韻書順勢就摟住了游景的脖頸,仰頭就親了上去:“這樣行不行?” “不行?!庇尉肮室庹f道:“敷衍?!?/br> 然后韻書又親了一次,這次還主動貼著游景的唇,重重壓了一下:“這樣呢?” “不行?!庇尉斑€是那兩個字,不過這次離韻書更近了一點兒:“你確定要這么哄我嗎?” “確定?!边@次韻書直接就把游景給拉了下去,閉著眼睛就吻了上去,這次要是還不行的話,那韻書就慘了。 一翻身,游景又把韻書摟了上來,畢竟現(xiàn)在不同于往日,該小心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一點兒的,游景怕萬一哪里沒注意到,再傷到了肚子里的寶寶,所以還是韻書在上面的時候好一點兒。 “還有嗎?就這樣的話,那我可能還沒有被哄好。” 親也親完了,韻書還有點兒喘氣,趴在游景的身上,手指劃著圈圈:“那要怎樣嘛?”那小語氣,真是十足的黏死個人了,游景真是一點點兒也招架不住,扶著韻書的背,嘆氣道:“真想去?” “我最合適了。”想去當(dāng)然還是想去的,柏霓說得很在理,韻書的身份就很合適。 首先,她不是系統(tǒng)人員,雖然現(xiàn)在在新武器研發(fā),雖然新武器研發(fā)隸屬于星盟,但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獨立的機構(gòu),而且現(xiàn)在新武器研發(fā)還有了紀(jì)氏的注資。再有就是,她是司艦長的夫人,她與游景雖說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態(tài)度就是代表了游景的態(tài)度,很微妙。最后也是柏霓最希望韻書能去的原因就是,她自己本身屬性就是Omega,韻書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個人蛻變,她可以成為一個榜樣,去激勵那些跟她有同樣夢想的人,去幫助他們飛翔。 所以,為什么不呢? 這一堆的理由,游景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她唯一顧忌的地方就是韻書現(xiàn)在懷孕了,而且醫(yī)生也說了,懷孕本身是處于非常特殊的時期,是需要百般小心的,稍微有那么一點兒不小心的地方,可能就會釀成大禍。 這個還是醫(yī)生特意囑咐過游景的,那游景就記在心里了,畢竟當(dāng)初韻書的母親,就是在生產(chǎn)的時候離世的,這種問題真的是非常嚴(yán)肅的一個問題,一個讓游景必須要重視起來的問題。